承受住和大的一次
?我知道我的那个不算很大但也不算很小,在和老婆
时,稍微动作一大就捅进她喉咙里。
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如果老婆没有那样的暗示也就罢了,如果自己没有那样的念也就罢了,如果
儿不那样亲近我也就罢了。听说归听说,开玩笑归开玩笑,谁还真的去
自己的闺
?
如果我现在把她搂过来了肯定没问题的,可那样会不会伤害她,生理上的伤害,心理上的伤害?
天哪!上帝为什幺赐予我一个儿,为什幺还要赐予我这样一个老婆,为什幺正直
欲旺盛期的老婆却摘除了子宫?让她那从不
涸的
道再也没有了快感?让自己的
儿代替妻子是否合乎道德?
儿是否能享受父亲带给她的
快乐?
天快要亮了!明天会是新的一天吗?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回去,我不能在这里受煎熬!也许经过这次旅行我会大胆地冲伦理观念,即使要做也不能在这里。
回去?回去难道我能在创造儿的那个炕上对
儿来一次再创造吗?
快两年了,我没有一次那样使尽全身力气,挥动腰,畅快地穿刺,没有一次那样痛快淋漓的高
。这两年我那半老不老的
被老婆用嘴咂得又回复了少年的肤色,不那幺黑乎乎的了。
儿真的乐意吗?她是否真的喜欢爸爸的生殖器?在我的印象里就那幺一回不小心在茅房里被她看见了。不过从她在火车上将脸贴近我的裆处的样子,她应该不讨厌它吧?从她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拱到我怀里睡的样子看,她应该不讨厌父亲对她做那样的事
吧?
我要不要考验她一次?
我这样想着,心就跳得剧烈了。现在屋里的光线能看见东西了,她姑姑和姑父还没有动静。当儿醒来转过身来时,要是发现…是的!考验她一次。
我将腰带重新解开,拉开裤链。也许她昨晚看见过我这样的状态。我从下面那条腿的裤衩边上将它拿出来,自己低观察,这样是否
露的太大了?要让
儿知道是在我睡着时它自己从裤衩里钻出来的,而不是我故意让它出来的。再扯扯裤衩边,不行,这样
露的太小了,显不出它的雄伟,而且裤衩的的边绷不紧,不能让
发出亮光。还是恢复原先那样,再紧紧裤衩,这坏东西已经勃动了三下了,就这样很好,很雄伟,很猥亵…做好了这一切我等着,好在没有等多久,
儿醒了。在她就要转过身来的时刻,我闭上眼睛,保持均匀的呼吸。
儿转过来了,可是她的身体离我很近,没有了观察的空间。突然,那个东西好象被她的手臂碰到了。然后,我感到
儿的身体在往后移,感到她的
活动了一下,她是不是在看?
我睁开眼睛,果然儿在埋
观察,我的心突突地跳着。她观察了许久,好象碰了一下。我假装从梦里醒来,翻了一个身儿,
儿也摆好了姿势。
本来计划在她姑姑家住三天的。这样就不能多住了,第二天下午我们就起程回家。
因为是白天,没有坐卧铺。儿一直靠得我很紧,我不敢对她有半点自己以为过分的亲昵,随着火车的晃动,
儿已经昏昏欲睡,我再一次想证明一下早上起来的那次对她的考验是否有效果。我将身子向外挪挪,让她半卧状态,
依然枕着我的大腿和腰的弯曲部。用她的衣服连
一起盖住她。
一路上,它不知道在里面硬起过多少回,儿也不知翻过多少次身,可
的
儿,她好象理解了爸爸的需要,她的脸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部位。
回到家,我的心更加矛盾,看起来主意得让我拿。儿,还有她妈妈都能接受。
我听见她妈妈旁敲侧击地问她这次旅行的况,
儿只字不提。
晚上我先洗了澡,然后儿也洗了。心里很
,出去走走,也没有目标,在农村可不象在城市,一个
黑灯瞎乎地走象个傻瓜。
回家才8:00多,夏天没有必要睡那幺早,坐在炕上看电视,儿子,儿,老婆都在。
儿自从回到家就一直沉默寡言,等那个连续剧播完了,儿子快睡着了。
“去回屋睡去。”老婆打发儿子走,儿也准备下炕,她妈妈制止了她。
我的心一阵跳,那个时刻就要到来,好象不是对
儿的考验,而是对我的考验。
三个谁也没有说话,看着电视里没有选择的节目,似乎谁也不想换频道,但谁也没心在看,偶尔听见一声长长的出气,不知道是
儿还是她妈妈。
过了有半个多小时,她妈妈开始铺被,七月的天气在我们这里还不算热,盖一层薄被就可以了。
“让爸爸搂着睡吧。”老婆对儿说。最终还是由老婆捅
了那层窗户纸。
我没吭声,儿也没吭声,眼睛盯着电视,然后听见她鼻孔里长长地出气。
“还看啊?”老婆问还在出神的儿,
儿还是没吭声。
我心里升起一阵罪恶感,埋怨老婆不该这幺着急。显然儿理解让爸爸搂着睡的涵义。
老婆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也关了炕上的灯。
等那片刻的黑暗过去后,儿和老婆都已经脱了衣服。
“靠你爸爸那边…”老婆说,儿怯生生地躺下,老婆扯过我的被子,连
儿一起盖上。
房之夜也没有这样紧张,被窝里的父
一时都不知道怎幺做。
躺了那幺一会儿,我感到不能冷落了儿,轻轻地试探
地将她搂过来,
儿的身体很僵硬,还不如在火车上那会儿,或许是妈妈在身边让她放不开的缘故。
儿颤抖的呼气撒在我胸脯上,这样不行,太紧张了。我的手从她后背上滑下去,摸到她光溜溜的
,原来
儿一下子全部脱了。这再一次令我不安,手在她
上没有动。
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原先脸朝墙,身子故意远离我们的老婆,突然转过身来,或许是为了打僵局,她伸手进来,挠起
儿的胳膊窝来…
儿开始挣扎,母
俩笑着,这样,
儿活跃的身体为了躲避她妈妈的手,不得不往我身上靠,我也趁慌
的时候,退下自己的裤衩…当
儿再靠上来时,我搂住了她,热得发烫的
茎贴到
儿身上,
儿刚刚止住笑,老婆又伸过一个指
,轻轻地捅着
儿的腋下:“
儿好,
儿好,
儿是爸爸的小棉袄!”
儿咯咯地笑着,小肚肚一个劲地往前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