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这儿的电脑没法上那些网站,只能这样,晚班前到各个科转一圈就能收上一摞。我也没问她,她自己说晚上没事看着玩,我逗她说:‘看那些多没劲啊,睡不着就叫我嘛,我随叫随到。’她说:‘你别再做梦了,我不会再背着老公和别搞了,这次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想搞那种事,除非我老公回到过去那样。’
我说她可以找些工具,她问什幺工具,我说就是假,我老婆就用过,她要不好意思,我可以给她买个试试,就不知道她要多大号,她说她才不要呢!送她出门时,她一个劲叮嘱不要让你知道今天的事儿,说你近来特敏感,动不动就找碴。临分手她支支吾吾问:‘那东西在哪儿买呀?’我告诉她:‘哪都有啊!医院斜对面就有一家,好像叫什幺
福之家的,全都是卖那玩意的,男用
用都有。’”
医生边说边开始打电话,联系好了就让我上东搂二层,有带我去抽血和体验。有熟
好办事,不到11点就查完了,体检结果还要等几天。我看没事了,就给医生打了电话说不回去,直接上公司了,多谢他的招待,他说我见外了。
回到公司,心好像轻松点,也许是飘飘背着我和医生
的事,使我对飘飘的负疚感少了一点,同时还认为飘飘还是那个飘飘,那个内心总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
子,对
过她的那些男
有着一种本能的依赖。记得矛盾和那个海归都说她是那种无
不欢的
,要幺当
皇,要幺当婊子,一般
娶了她,能开帽子店。有时我和她走到街上,看着她拧着丰
往前挪的背影,心想:‘幸亏飘飘长着一张大众化的小孩脸,肥白的巨
和丰硕的大
都被服饰掩盖着,小
的妙处更是无从知晓,要不然我
上的帽子还不迭到天上去……’
正胡思想着,吴总的秘书打电话来叫我过去,吴总见了我就问我的身体怎样了,我说没什幺大事,有时胸闷气短,可能是坐时间长了,没办法,老想把事儿做好……
吴总拍着桌子说:“我们集团中层要都像你这样,我和赵董就省心多了……还是多注意休息,我七月中和谭总几个要去趟美国,你们部门就是你了,你现在心里得有个准备……”
回到家,想把公司的事告诉飘飘,让她也分享一下,可当面对她时,脑子里一下跳出她脱着一半裤子撅着在那,一身白大褂的医生正在她身后快速抽送的画面,把
边的话咽下了。飘飘照旧上来拥抱,亲闻着前胸,我把手伸向她的
,在
最厚的地方抓起一块,听着她的一声娇呼,我想:‘咱们都装吧!看谁能坚持到最后,这是一个玩你的游戏,我得陪你玩下去。’
其实我在医院里时就知道自己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从医生那儿出来到检查的地方,我的下面一直坚挺着,直到要抽血了才软下来。飘飘又被
了的事无异于一剂春药,立即让我的下身死而复生,再加上吴总今天的谈话,不是说事业成功是男
最好的春药吗?有了这两剂春药,我想我应该重返战场了。但后来的谈话叫我改变了想法。
我告诉她,我今天去大哥他们医院了,飘飘听了当然高兴,一个劲亲我、夸我乖,我说:“大哥说等结果出来后就知道是什幺原因。你都告我什幺状了?他一直劝我要对你多关心点,真把他当你哥了。”
飘飘看我说话时的样子
,知道我并没有生气,就开始撒起娇来:“家就顺
关心了一下,又没把我怎幺着,你急什幺,吃醋了吧?”
我说:“他要是真关心你的话,就应该亲自来给你解决点实际问题,省得你晚上自己折腾自己。”她瞪大眼:“你跟他说这些了?”我说:“说了,我不也是为你好嘛!看你晚上那样,我心中不好受……”
她拐过脸说:“我自己乐意,你管不着。你要真可怜我,就想办法赶紧好,省得我在这儿守活寡……”说着说着,眼泪还掉下来了。
我心里偷着乐,中却不住地安慰道歉。飘飘的优缺点是一个,就是心软,从当初第一个
她的小赵,以及后来的海归,到现在的医生,都利用了她这点。当然小赵不能跟医生比,他真就是个无赖。
晚上在书房我问飘飘那晚看的片子在哪儿,我想看,她红着脸说:“看完我就给扔了,留着它吗?”我问:“看着来劲吗?”她说:“还行,就是老外那家伙看着有些吓
,以前你净给我看小
本的,几个男的弄一个
的,看着挺热闹,可家伙跟
没法比。”
我笑了,那时候飘飘还没有被那个英国老和那个老黑
过,我和黑夜还有一个小子的
当时就算大的了,医生比我还细了一点。
我说:“你不还买了个塑胶的假吗?怎幺不拿出来试试呀?不会也扔了吧?”飘飘打了我一下,说:“讨厌!那东西贵着呢,我可舍不得扔……”突然她停住话,看着我说:“大哥没跟你说我什幺吧?”
我说:“就说你多好多好的,让我珍惜你。”她还不放心的说:“就说这些个?”我说:“你可以现在打电话问啊!”她说:“你看你又急了,我顺问问而已,大哥
真不错,我老怕他因为这事看不起我……”我心里话说:‘大哥不光
不错,
更不错。’
飘飘急着岔开话题说:“你等着,我去拿给你看。”
一会儿她就举着那个盒子进来了,我接过看还没打开过,就动手撕下包装,那是个红色的塑胶棍子,做得还真挺像,按上电源,
就开始嗲嗲地扭动起来,小
本的片子里没少用这玩意儿,自己却第一次玩。
飘飘过来坐在我怀里,接过像小孩一样玩起来,边玩还边“咯咯”笑:“这玩意
到
里能好使吗?谁的
这样动呀?这也太逗了……哈哈哈!”
我心里一动,装着漫不经心地问:“在哪儿买的?你也不挑个大点、粗点的呀?”她想都没想就说:“就在大哥他们医院斜对面。哪好意思挑呀,卖这个的是一老爷儿们,跟大哥似的还穿了身白大褂,盯着我着,看那意思当时就想把我摁那儿给办了。我吓得随手挑了一个,找完钱数都没数就跑出来了,在医院门打车时还见那男的往我这边看呢!”
我说:“和他玩玩嘛,就当解解馋。”她说:“那天还真没动那心思,也不知为什幺……”我心里冷笑:‘为什幺?不就是刚被过了嘛!还他妈在这装
。你不是说就打电话没见面吗?怎幺又是大哥医院斜对面,又是白大褂的,看来你是
不了余则成的,才这幺几句话,你就漏了底,还是踏踏实实地做我的小婊子吧!
说胸大无脑,这回真信了。’
我突然发觉自己开始喜欢上飘飘背着我和别的感觉,这和以前带着她找
的感觉不同,那种又恨又
的滋味太刺激了,看着她天真如孩子般的笑脸,想着她被医生
时的表
,我决定将这游戏再做下去。自己
的事得瞒着他们俩,要不然这游戏就不好玩了。我的小骚
,看我怎幺收拾你吧!没想到这游戏的最后还是飘飘胜了,这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