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做得好。
我谦虚地笑了笑。
是的,不笑,难道你去哭啊?虽然明知夸奖没屌用,又不会发奖金。
不过比起奖金,我更希望老贺能跟我谈谈她的感情状况。
倒不是鄙人过于关爱中老年妇女的精神生活,而是——搞不好为什么,许久
未见梁致远,我这心里头有点空空的。
梁总似乎再没来找过老贺,至少没有这个迹象,比如人或者车,起码我没有
碰到。
当然,人家约会没理由秀到你眼前。
所以在办公室,我对老贺说:「咦,好久没见到梁总了啊?」
为了使自己的话不过于突兀,我用了一种很可爱的语调,听起来多少像个弱
智。
也不知是被可爱还是弱智感染,老贺抬头瞅我一眼,然后笑了。
她说:「这个事儿你倒挺关心。」
说话之前她就笑了,说话过程中她保持微笑,说完话她还在笑。
老实说,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就想熘之大吉。
但老贺指了指她的御用保温杯:「麻烦续点水去。」
我只好去续水,啦啦啦的水声让人尿急。
恭恭敬敬地递上茶杯,我就想熘。
老贺却适时地抬起头来,她抿上一口茶,瞟我一眼:「梁总啊,这是醉翁之
意不在酒哪。」
如果换一个交谈标的,换一个场合,她这种戏剧性的语言多半会让我捧腹大
笑。
而此时此刻,我心里却勐地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