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按照妳们的协议,除非亚买提同意,否
则妳不能知道他们的生活细节。所以即使有变化,栾雨也肯定会瞒着妳,比如妳
们今晚……有做什么过火的事了吗?”
我摇头道:“除了小雨明显和亚买提很熟悉外,没有其他问题。”
我简单讲述了今晚的游戏过程,于是我发现,筱葵知道这会所,也听闻过
塔罗牌游戏。于是我的介绍就更容易进行了,壹共十多场游戏,从最初的犬装爬
行,到最后的手淫颜射,等我介绍完毕时,大约都凌晨四点了。
“还真是把尺度保持得恰到好处呢……”
筱葵已躺进了我的怀里,枕着我的胳膊,听完我的故事,说道:“正常的裸
露程度,除了最后的兔女郎装,也就是露了个乳房。除了最后的颜射,也没什么
过激举动,没有接吻,没有足交,没有抚摸乳房,大多都是在做壹些擦边球的事。”
我琢磨道:“等我们仨的相处升级后,再去玩这个塔罗牌,是不是尺度也能
升级?”
筱葵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看来妳还挺喜欢啊……”
“嗯……这个嘛……“”男人。没错,等会所得知妳们的最新进度后,那些指令肯定也会换内容。
这个塔罗牌,当然是个能长期玩下去的游戏了,如果是咱俩去玩,我估计……”
筱葵不加细想,答道:“我估计随便抽壹张牌,壹张指令,就能是——把小嘴
儿当肉穴抽送1000次再口爆吞精——这种内容吧。”
把话说到这里,我们夫妻都哈哈大笑了起来,筱葵看着我,竟还有些羞涩
了,我也是傻乎乎地看着心爱的妻子,轻抚她绸缎般细腻光滑、鸡蛋般白嫩Q弹
的面庞。
“不过话说,咱真要是去玩这个游戏,还得再叫壹个绿主吧?”
壹阵沉默。
月光下,筱葵再度垂下眼睑,依偎着我的胸膛,然后抬头看向我,眨着明
媚的眼眸。
“可以啊,找壹个绿主,然后妳是苦主,咱们仨去玩塔罗牌。”
她这会儿身子紧贴着我,胴体火热,我的阴茎自然也早已勃起,撑着睡
裤。我低头在筱葵的前额轻轻壹吻,轻抚她的后背,仿佛在轻抚壹尊温热的玉石
雕塑。她的手掌也在我的身上反复着,手指好似弹钢琴,单论手法,可是比我精
湛多了。
“所以,妳给我找了小罗。”
“嗯。”
“之前我也跟妳說,让妳去找面首。”嗯。“”我这儿已经有小罗了,妳也入帐壹个吧。”
“好。”
筱葵给出了肯定的回答,然后道:“面首,男妾,要同居吗?”
我捏了捏眉心,思考了壹下,说道:“原则上应该同居,或者起码金屋藏
娇,否则只是情人,算不上是面首。这主要是个定义的问题。所以面首需要是能
信得过的人,但如果是圈内人,也有其他方面的问题……”
“不是件小事。”
“所以妳明白我为什么没急着去找女人了?”
“嗯……如果只是调教母狗,那随便找啊,囚禁培欲就行了。”
筱葵双手抱上我的脖子,凑首到我耳边,轻声道:“这壹年多来,每次见到
妳和小雨做爱,我都好难受……”
我的阴茎着实有些硬,我低声道:“什么难受?”
“小穴难受,想操,心里难受,吃醋。”
她用甜腻腻的声音朝我的耳朵吹气:“我喜欢看妳和别的女人做爱……”
于是,我更加用力地抱住筱葵,几乎将她的胴体融进我的身子。
“我也喜欢,看妳和别的男人做爱。”
“准备调教那个王晓彤吧,然后妳操她给我看。”
“那妳呢?”
“我啊……”
筱葵用她的木瓜美乳紧贴我的胸膛,咯咯笑道:“当然就是……出轨报复妳咯?”
我俩壹起笑了起来,欢快地笑着,然后相拥入眠。
虽说,现在天都快亮了。
……
工作日,公司。
周壹起,我作为人事总监,兼任了壹个企划宣传项目,小组里有七个人,
单独开了个办公室,我和他们壹起办公。小组成员中,五位男性,两位
女性,其
中两名新媒体编辑,壹名文案策划。
“总监,您看壹下这个稿子。”
微信上,王晓彤将她刚写好的文章发给里我。
我居中的办公桌左手第壹位,便是王晓彤的位置,她今日穿着壹条印花长
裙,商务款衬衫,平底鞋,披散着微波浪的长发,认真工作中。
不过我没急着看这篇文章,而是从右手第壹位的男同事那里,接收了另壹
篇文档。
《王晓彤冻龄计划报告·第三期》
文档的大致内容就是,通过各种暗地里的投药行为,王晓彤已经开始驻颜
了。她自己当然不会察觉到,也许十年后,仍只会想当然认为自己就是显年轻,
并不会察觉到,她此时的容貌将伴随自己几十年之久。
此时,这女郎正很开心地写着下壹篇文章,表情十分兴奋,不愧是工作
狂。
将这个女人调教成母狗的计划,因为冻龄的关系,不用非常着急,尽管我
已经收到了关于她的调查报告,整个计划随时可以全面铺开。
因为这就像买车壹样,重点不是买车,而是养车;用宠物举例更恰当,买
壹只宠物容易,很多年地壹直养着它,才是费事的活。调教王晓彤,随时可以开
始,但这件事开始了就不能停下,而我当前还没有全身心投入进去的精力。
比如说,就在我刚看完这篇文档的同时,栾雨给我发了条消息。
——栾雨:壹会儿有个文件发给妳。
——我:好的。
回复之后,我哪里还有心思工作,更不会有精力考虑王晓彤的事。
壹整个月了。
自那夜在“蓝调”会所见面后,又壹个星期过去了。
会所之夜确实改变了壹些事,比如说,栾雨和我的联络多了壹点点,比如
说,聊天内容上,可以说说那夜在会所的事。我和栾雨不时语音通话,甚至还有
视频沟通的时候,尽管两人都时间有限,但每天都能挤出那么壹段时间。
值得壹提的是,栾雨现在,理论上讲,是从事全职主妇职业的新婚若妻。
亚买提当然有工作,比如为我操劳南亚事宜,但栾雨可是每天都闲的没事
干。孩子暂时不用她照顾,住在亚买提的家里,每天却只有壹部分时间和我闲
聊,那她其他时候都在做什么?
这当然不是我能问的,只是想也知道,亚买提不可能让他的“新婚妻子”闲
着,唯壹的问题就是,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