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做?”刚好这时候一名年轻过来问了一下。
这个年轻憨皮不认识,应该不是豆各庄的
,估计是别的村子里的,这次也跟着过来了。
“我听说五马分尸不错,不过我们这里没有五马,车也只有三辆。”
“这没关系啊,不需要五马分尸,两马也可以,要不然咱们这样,一辆车拉一条腿,看看能不能把一个从中间拉成两半。”
“对对对,这个也可以。”
王迪给这个年轻演起了双簧,他们两个这是不把
吓死不罢休。
“开两辆车过来。”王迪招了招手。
“把那玩意给弄醒。”憨皮指了指那个胡州。
“明白。”王迪说完就准备过去。
“让别去吧,你去安排一下,别在这里玩。”憨皮把王迪叫到身边,小声的说道:“不要让别
看到,听到声音就可以。”
又不是真的把撕两半,看到了反而没有什么效果,如果光听到凄惨的声音才最吓
,憨皮这么一说,王迪就明白了什么意思,连忙让过来的两辆车开到一边。
“你们两个过来。”王迪叫过来两个自己,然后安排了一下。
两个自己点了点
,从地上提起一个
就往两辆车的方向赶去了,当然也没有忘了把提着的这个
嘴里的东西取下来。
“不要,不要,放过我吧。”
被提的这个刚取下嘴里的东西就开始喊,开始挣扎,可惜他被绑着,根本就没有挣扎的余地,很快就被带走了。
这个时候,一名从豆各庄过来的年轻也来到胡州身边,这个胡州让憨皮一棍给打晕了,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不过他也算是最幸福的
,没有听到前面憨皮他们的话,要不然估计和其他
一样,都被吓的不轻。
把一个弄醒最好的办法就是浇水,可惜这里没有水,那怎么办,这个也好办,年轻
把裤子脱了,直接一泡尿过去,胡州就醒了。
醒过来的胡州看到有在用尿浇自己,就开始剧烈的挣扎,不过他和其他
一样,都被绑着,根本就没有办法挣扎,最多也就是想往一边靠一点,可惜
是活的,尿当然也是活的,不管他往什么地方去,尿就跟着他往他脸上浇。
“把他嘴里的东西取下来。”王迪喊了一声。
“啊!”刚撒完尿的年轻喊了一声,因为胡州脸上都是尿,当然也包括他嘴里的东西。
“啊个啊,让你取就取。”王迪瞪了一眼。
三辆车,两辆车已经开到一边,这里就剩下一辆车,车的灯光不是很亮,估计王迪瞪眼年轻也看不到,看不到是看不到,不过王迪的话还是要听。
用手取是不可能了,不用手不是还有脚吗,年轻在胡州嘴上踢了一脚,就把胡州嘴里的东西踢了下来。
“你,你们是什么?”
“什么?要你命的
。”王迪一边说一边往胡州身边走。
憨皮和强子是不会过去的,更不会动手,这种小事也不需要他们两个动手。
“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各位,各位要这样对付我们。”
“嘿嘿嘿,你什么地方也没有得罪我们,不过我们就是看你们不爽,这可以吧。”
王迪这话差点没有把这个胡州给气出个好歹,麻蛋,看着不爽就这样对自己,还有没有天理了,不过胡州也知道,对方可能是故意这么说。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过来一声声凄惨的惨叫声,而且还有汽车轰鸣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胡州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其他就不一样了,他们可是知道,刚才被带走的一个
是去五马分尸去了,不对,应该说是二车分尸。
顿时一阵骚臭味传过来。
“嗯!特么的,真是臭。”王迪捏着鼻子跑到一边。
没错,地上这十几个除了胡州,一个个都是屎尿齐出,这是被远处那一声声惨叫声给吓的。
远处的惨叫声持续了有一分多钟,然后戛然而止,没有了惨叫声,地上躺的这些一个个开始发抖,因为他们知道,惨叫比不惨叫更好,因为惨叫还代表
还活着,没有了声音,就代表
已经死了。
两分钟后,从远处过来两个,就是他们刚才从这里带走一个
,现在又回来了,看到这两个
回来,剩下的
反应就更激烈了,憨皮被他们两个给带走。
“老大,哈哈哈,真过瘾,没想到一个还真能从中间给拉开。”
两个过来以后,来到憨皮身边,其中一名年轻
对憨皮说着。
“哦,是吗?那就继续。”
“是。”两个年轻答应一声,就准备过去带
。
两个走到谁身边,谁就开始发抖,两个
一直走到胡州身边才停下来,说道:“就他了。”说完就要拖着胡州走。
“你们,你们要什么?”
胡州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刚才的惨叫声他也听到了,而且从自己的反应,还有憨皮他们的对话中也明白了一些什么,看到两个
拖着自己走,就开始剧烈挣扎。
“把他放下。”王迪这个时候说了一句。
“为什么?”
“这个我要自己玩,我听说一种刑罚,把埋在土里,然后在脑袋上割一个
子,灌一点水银进去,
因为被土埋着,犹豫土的挤压,就想挣扎,到时候挣扎出来的就是一个没有皮的
。”
“那行,那这个给你了。”两个年轻把胡州放了下来。
“不要,不要,我跟你们走,我跟你们走。”
估计这个胡州感觉到被撕开两半也比王迪说的这个好,一个把皮剥下来的,比被撕开两半还恐怖,可惜两个年轻
根本就不听他的,已经把他扔在地上。
两个年轻把胡州扔在地上以后,又拖着一个
走了,在他们走了以后,王迪对自己这边的几个
说道:“去,再挖一个小坑,咱们也来玩玩。”
“嘿嘿嘿,没问题。”几个答应一声,就开始在旁边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