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放伸出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原来一周五次,天天不拉!为啥不是七次?因为有两天我得住到老丈家去!”
“要是让你搞我老婆的,你还不得一周十次?!”我接
道。
“一夜十次,不是吹的!我刚才观察了你老婆一下,腰挺细长的,这种,身负名器,但你得
挖,名宝藏于
山你懂吗?你得不断地杵,家伙又要长,又要好使,她才能一泄千里,知道吗?”
在施放专注于拐弯的空档,我注意到他裤档下面高高地顶起一座小山:看样子真的有本钱!
心念一动,我又了一条短信给舒宁:“现在完事了吗?能回答一个关于的问题吗?”
“一切关于问题的答案都是“我
你!””舒宁很快地就回复过来。
“比他多还是少?”
“与你是夫妻之,与他是
之欢。”
“他是不是已经进去了?!”
“你个
啊,我们在看电影!我都哭了,回家讲给你听!”
舒宁在婚后这一年,直到昨天晚上,**上基本是忠诚的。但是当大家开始了这场捉游戏,舒宁的承认与不承认,就在她的一念之间了,而且我必须要包容她可能的谎话。所谓捉
游戏,必定有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如果说她今天没有出轨,怎么会用“
之欢”来表述她的婚外关系?我怒火万丈,同时又很矛盾地希望她的话是真实的!这个死丫
片子,上次居然说要把婚内的第一次给她最钟
的
,这个
到底会是谁呢?我心里异常窝火。
相对于她的师哥,无论从相貌、事业和感上,我的优势不庸置疑,但面对那个温文尔雅、
气内敛的张总,我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就在大前天,舒宁下班后回家急匆匆换衣服,像是要再出去的样子。我看她居然穿上我在东京出差时买的那套价值不菲的黑色套装,内穿一件银灰色的高领衫—舒宁的脖子像天鹅一样细长,配上一
刚刚烫过的蓬松的空气感卷,
显得格外地亲和与知
,便好奇地问道:“要出去?”
“嗯,朋友约了吃饭。”
“男的的?”我随
问了一句。
“……上次你见过的那个,张总。”她一面说,一面又穿上一条黑色的长丝袜,两条润泽浑圆的小腿曲线迷,从套裙的开衩处隐隐露出她丰满姣好的大腿。
“前几天问你为什么把我说成你哥,你只是傻笑……喂,你是不是真的要给我戴绿帽?”我假笑着问道。
舒宁快手快脚地把小挂包检查了一下,走过来小手捏捏我的鼻子:“上次黄俊亲我,你也是酸话连篇的。我喜欢你这么为我吃醋,你放心,非到我特别特别有感觉的,我不会
来的!”
然后拉着我的手,对着镜子顾影自怜地转了一圈:“好看吗?”她的笑容格外甜美。
“好看……哼,等你回家后,一进门就要脱光了,我要检查一下有没有问题。””
这是她第一次公开地和约会,我心
非常复杂,扑上去拥着她依依不舍。
“嗯……你在家里可以接着看了了了的文章,那篇叫《今夜谁与你同眠》的。我真想杀了这个家伙,写到一半又不写了,让悬在半空中,心里痒痒的,怪难受!”
出门前还亲了我一,低眉臊眼地一阵浅笑:“别苦着脸,我可不是梅雪,随便什么
都能上的……哎,不要弄我,我得走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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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得调戏得充分,这的活儿,你不懂不奇怪,我也是跟我们原先单位的一个老家伙取了经才知道的。你这种调戏,先不是要挑起她的**,而是要摧毁她的羞耻心,一旦你老婆面对我—嘿嘿嘿,去掉了羞耻心,她就会主动了,她一主动,我就可以给她做些引导。千万记着,你要做的不是反反复复地抚摸她,
本身就是一座压抑的火山,你只要挖
了那个点,她自己就会
出来!”
车已经进我家小区边上的一条辅道上。施放一面开着车,一面评点着舒宁的**。
在我的脑子里,这个邪恶的念一经萌,便不可遏制地疯狂生长起来:施放那样顸粗凶狂的**一定可以毁掉她对于其他美好感
的向往,让她永远地沉沦在**的谷底不能自拔:“你真想上她?”
“问题是她答应你也不答应啊!”
看施放已经停好车,我拍拍他的肩:“想上她不是那么容易的!就你这模样寒碜了点。”
施放轻蔑地看我一眼:“你还别小瞧了我。我可是属于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略一包装,你还就认不出我了!你小毛孩看不住自己老婆,得好好检讨一下自己的问题。我跟你说,婚后的出轨,十之**是因为**没有得到满足。只要她在我面前劈个叉,你看我怎么收拾她!”
“咱们打个赌吧,我给你创造这样的机会,如果你在这三个月的时间内拿下她,一句话:办转正,正式加公司。”
施放没有马上回话,只是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种神态,像是在怀疑我是否有病。
“明天你来公司报道吧。我觉得你的社会经验挺丰富的,说话办事肯定比那些小孩子更稳当,就先当个办公室副主任,除了追我老婆,还得管管行政,月薪嘛……”
“还包括……追你……老婆?”
施放震颤了一下,也许是在思前想后之下,他开始相信,我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抛开打赌的玩笑不论,单就公司方面的工作而言,你自己觉得多少合适?”
我正色道,再次给他出了个小题目。
“不一定要和职位相称,与待我办的工作相称就行了。起薪只要比我现在的收
,三千五百块钱高一点就行,留点给我进步的空间。”施放恢复了正常,以为我说的只是一个有些过分的玩笑话。
我笑了起来:这哥们挺有意思的,话说的滴水不露,而且非常恰当,既表达了目前自身的弱势,也得体地提出了一种愿望。比我公司的几个海脑子都要清楚,甚至
个管行政和
事的副总都够格。
不过施放这样的加
还是一个异数。小小地借助了一下我父亲的影响,我这家公司刚刚开了一年,就成了三个世界五百强企业retainer形式的vendor—其中有两个是在前五十名的,所以企业展很快,公司里塞满了名牌大学毕业生。
连舒宁也在考虑放弃自己教书育的事业,加
进来,帮我管管公司。
我说了个令他意想不到的数。他颇为吃惊,但也没推辞,不卑不亢地说道:“谢谢您了。我会给你证明我的价值。”
“那也只有在三个月以后了。”我掏出六百块钱让他收下,“到我家里坐坐?你挑间屋子,让她将来好给你表演劈叉!”我没有用那种开玩笑的表,语气中充满了因压抑而激的怨毒与偏激。
施放再次认真地审视了我一番,又摇摇,喃喃自语道:“这个世界真他妈的疯了!”
“其实,你怀疑的是对的,走,”我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回向他挤挤眼睛,悄声对他道,“我“那个”不太在行,所以我老婆才出轨。你那个不是很行吗?你教教我们。”
施放的样子像闭过气去。
“我不是神经病。我是怕她上别的男
,你吗,年岁大了点,又能满足她,又不会让我觉得威胁。如果你没有完成任务,三个月后你接着开你的出租车。”
“行……可是你是我老板……”施放呐呐着,语气中有些尴尬和难堪。
“你还是觉得拿不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