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不久,改为握住我的手指,轻声道:“国熙,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给他突然一问,呆得半晌,扪心自问,在我没认识竹琳前,本就对她有意思,现在虽然有了竹琳,但心里对她依然充满着遐想。得陇望蜀,男就是这样一个坏坯子!我鼓起勇气道:“我不敢否认,很早以前,我对你便有感觉,很想追求你,只可惜你当时已有了男朋友!”
我这番说话,确没半点虚假。
嘉仪听后,静默不语,像想着什么心事似的,良久才道:“难道世上所有男都是一样,结识
朋友,主要就是想
那种事,要是不许他,便会翻脸不认
,真的是这样吗?”
说完拿起酒杯,仰一
把啤酒喝
。
我听得心一惊,她是在责怪我吗?
“这个…”
我还没想出回答的说话,已见她举起空杯子,向酒保晃动几下,示意酒保再来一杯。
嘉仪低垂着,又再轻声道:“以前的男朋友是这样,现在的同样是这样,难道不和他们那个,就无法再在一起么?”
说到这里,把埋在我肩膀,又再啜泣起来。
我道:“不是这样的,或许你误会了。”
我是男,自然明白男
的需要,我把手环到她背后,轻轻把她拥住,又道:“要知,现在的时代已不同往
了,况且男
的自尊心一般都很强,若男
双方
往到达一个阶段,多会以这个方式来表达
意,很多男
都认为,假若
方肯委身于他,便证明他在
方心里的地位,假若
方坚持拒绝,男
在心理上,多多少少都会受到打击,更会怀疑
方对自己的
意。”
“但我…我除了不肯做那个外,其他方面,还不是依从他们。有些男,才认识
家几天,便动手动脚,还要强行要和
家那个,把
家吓得半死,那时我曾这样想,我宁可不要男朋友了,原来个个都是大色狼,只想要
家的身体。当认识了现在这个男友后,在
往的三年里,他一直都很尊重我,只要我说一声不要,他从不敢
来,可是他…他昨天竟…”
我到现在终于明白个大概,问道:“他向你用强?”
嘉仪点了点,低声道:“我昨天死也不肯给他,还骂了他一顿,他…他就大雷霆,说我根本不
他,掉
便走了!”
我沉默一会,问道:“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我也不知道!”
嘉仪道:“我们都快三年了,我心里若一点也没有他,说出来你也不会信,要不,又怎可能维持这么久,但自从我觉他喜欢赌博后,曾屡次劝他不要赌,他总是敷衍我,他实在让我太失望了,到现在他在我的心目中,觉所剩下的,就只有我和他的三年感,说到
意,似乎已慢慢开始消失,加上可能是…是…”
“是什么?”
我低望住她,问道:“是你已经不
他,还是心里已有其他
?”
“嗯!”
这一声犹如蚊鸣,但我还是听得到,心不由一跳,她喜欢的
不会是我吧?若不是,她又怎会让我在公司这样,现在还坐得如此亲热!
我问道:“他是个怎样的,认识很久吗?”
“嗯!”
唇依然,又是嗯了一声,徐道:“这个男
在这两年来,我每天都和他在一起,不知为何,只要看见他,我就会感到很开心,很满足,有时看见他给上司无理取闹,我会为他而感到气愤,很想过去安慰他,为他分担心中的冤屈。看见他高兴时,我也会为他高兴,很想和他分享那份喜悦。就是这样,已有一段很长的
子了,我只是暗暗地单恋着他,我相信他并不知道!你知道么,我为了他,甚至我不肯给现在的男朋友,宁可和男友闹翻。又为了害怕自己以后无法看见他,我游说他和我合伙开公司。我自己知道,他或许已经有了
朋友,或者不会喜欢自己,但我不敢苛求太多,只要每天能看见他,我就很满足了!”
我听得异常感动,用力搂住她:“嘉仪…”
“我刚才若不问你,相信你永远也不会说喜欢我,是吗?”
“或许吧,我承认我是个较为被动的,而且又
面子,害怕碰钉子,这可能是我的弱点吧。”
嘉仪徐徐挪开身子,望住我道:“国熙,我刚才听了,真的很开心,开心得想哭!”
说完又把靠回我肩膀,又道:“幸好,幸好我昨
没有给他。你知道吗,刚才在你还没吻我之前,我还为昨天的事而后悔呢,毕竟我和他已
往了三年。但没想到,你这一个吻,竟让我改变了所有,也让我下定了决心。”
我手里抱住嘉仪,但脑里忽然浮现出竹琳的俏脸,心猛地一惊:“但我…我…已…”
嘉仪抬望向我,低声问道:“我知你和韩竹琳很好,没有说错吧?”
“你…你怎知道?”
我呆住了,这个孩子果然厉害,什么也给她看
!
“的直觉,是男
无法理解的。但据我所知,韩小姐已经有了丈夫。”
我点了点,道:“我和他认识时,她还没结婚。”
我认为我和竹琳的事,必须早点告诉嘉仪,便将我和竹琳如何认识,直到现在还在来往等事,一一与她说了,只将卓建和韩家斗争的事隐去,我知这个秘密实在不宜公开。最后我道:“其实我也很迷茫,竹琳毕竟是有夫之,但
的感
,却不能说放下就放下!”
嘉仪听后,垂说道:“韩小姐真可怜,幸好遇着你!”
接着又道:“国熙,你是个很重视感的
,而且很老实,若换了其他男
,必定会用种种理由隐瞒我,决不会像你这样。单说我男友,总是偷偷瞒着我赌马。”
我将搂抱她的手收回,说道:“我只觉得应该和你说,这会对你公平些,而且我确实不想伤害你。嘉仪,现在你已知道一切,相信你我之间…”
“如果我甘愿冒险呢,你会接受我吗?”
我听得愣住,实在不敢相信:“你…”
嘉仪道:“韩小姐为了三个月的幸福,也能义无反顾去争取短暂的,实在令
很感动!而我比起韩小姐,算是好多了。我说是甘愿冒险,与其说是为自己的幸福而奋斗,这会贴切一些。国熙,愿意接受我么?”
我再轻拥住她:“嘉仪,你叫我怎样说好呢!”
嘉仪望住我,满眼柔道:“我想学韩小姐,可以吗?”
“你的意思是?”
我凝视着她,一时也不明其意。
嘉仪身子一软,依偎在我怀里,呫嚅道:“我…我今晚可…可以到你家吗?”
话一说完,已害羞得把埋在我胸前。话声虽然轻细,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像嘉仪这样害羞的子,竟会主动说出这种话,显然是付出相当大的勇气和决心,这确教我大出意外。我低
望了她一会,凑
在她耳边道:“你…你可想清楚没有?”
嘉仪羞涩得不敢答我,只是轻轻点了一下。
回家途中,嘉仪始终不吭一声,在计程车上,只是紧紧依偎在我怀中。
进家门,为了舒缓一下嘉仪紧张的
绪,我拿了一罐果汁给她,顺手开了电视,一成不变的老套剧集,自然无法挑起我们的兴致,但多了嘈杂的声音,却比静谧的空间来得好。
我在嘉仪身旁坐下,右手放上她臂膀,将她轻轻靠贴自己,嘉仪借势倒在我身上,我凑吻她脸颊,嘉仪紧张地缩了一下,膝盖微微颤动。我又吻她,见她不再闪缩,嘴唇便移向她樱唇,在我温柔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