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仪的呻吟声越来越厉害,我知时侯到了,开始徐缓**,一下一下的动着,抬问道:“现在好点吗?”
“还有少少痛,但好多了…嗯…好酸,不要碰那…”
她的双手又按住我脑袋,腰肢也一拱一拱的迎凑着我抽捣。
我渐渐加快度,即时传来“噗滋,噗滋”的**声,将彼此推向忘我的境地。嘉仪那乎寻常的紧窄,比之竹琳,还有过之无不及,而腔壁的层层折,不停挤磨着**,箍得密不透风,简直教我爽到飘飘若飞。抬
望向嘉仪,见她一张清纯绝俗的俏脸,已是红晕一片,一对秋波,半闭微张,绽出一抹陶醉的神色,那张迷
的小嘴,却使力地抿着,从牙缝中透出动听的嘤咛。
我一面**,一面欣赏嘉仪羞怯动的美态,当真是越看越难以自持,我撑起身躯,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嘉仪羞得双手掩脸,不敢瞧我一眼。我低
下望,却次见着她胯处的美色,只见耻部芳
萋萋,浓而不
,两片**闪耀的**,饱胀丰厚,红艳艳的异常鲜
,正自紧紧裹住我的大**,每一抽提,**便和着少量血丝拖带而出,说不出的**养眼。
我看得兴大动,伸手一把握住她**,腰上加力,看着自己**一隐一现,不住价在她**奔驰。
嘉仪尝到了甜,开始不自觉地拱
迎凑,嘴里“咿咿”的娇声呻吟,更惹得我欲火焚身,鼓足气力,连连**。嘉仪喘声渐大,突然整个
僵住,身子抖个不停,我知她是要泄身,连忙加快度,果见嘉仪**频频抽搐,大
狂涌而出,把整个**
得泥泞一片。
我乘着她**未退,再趴到她身上,轻声问道:“我的好嘉仪,得舒服吗?”
嘉仪双手牢牢抱住我,只是点,身子还一抖一抖的颤着,我看着她那可
的模样,不由再度抽戳起来。嘉仪忍受不住这难言的快美,终于求饶道:“不…不行了,
家好晕,让我休息一会再做好吗?”
我朝她一笑,停下动作,把唇盖上她小嘴,嘉仪热地把我舌
吸住,我俩又再狂吻起来。我把**紧紧抵在她
处,双手握住一对美
,恣
地搓捏把玩。不知抚吻了多久,嘉仪下身又再微微晃动,我知又把她的欲火燃点起来,抽唇问道:“现在要我动吗?”
嘉仪羞着脸点,当我大肆**时,耳里再次传来她那迷
的娇喘声,我望着身下的美
,疯狂地大出大
,终于抵受不住,**开始抖个不停,
在即,忙叫道:“嘉仪,我要
了,可以
在里面吗?”
嘉仪听见,双手用力按住我,点
道:“嗯!给我…”
我那里还忍得住,马眼一开,一阵接着一阵的浓,全数
进她的子宫去,嘉仪何曾尝过这滋味,给热
一烫,**又猛地紧缩,再次丢出
来。
我一面喘气,一面抚她身子,过了一会,我卧回床上,把嘉仪拥
怀中。
嘉仪乖巧地把半边身趴在我胸膛,含脉脉的望着我,我在她鼻尖吻了一下,问道:“还好吗?”
嘉仪点一笑。
我伸手轻抚她秀,地和她四目传
,说道:“今晚可以留下来吗?”
“嗯!”
嘉仪只是懂得点,接着把
藏进我颈窝,露出一副满足的表
。
这时,我隐隐现大门微微声响,一时也不在意,待听得开门声,我不由呆了一下,嘉仪也似有所觉,张大美目望住我。
我正想推开嘉仪出去看看,已见房门一黑,从厅子透进来的光线已给遮掩住,只见竹琳张大嘴,瞪圆双眼,呆呆的站在房门
。
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嘉仪扯过毛巾被,连忙把身子盖住。
“竹琳!”
我叫了一声。随即听见“哇”的一声哭叫,竹琳转身便跑。我知大事不妙,也不理会床上的嘉仪,跳下床便追,还没来到房门,已听见大门“轰”的关上。我冲到大门,方觉自己
光赤体,忙打往脚步,匆匆穿上掉在沙的裤子,披上衬衣,开门追了出去。
走到升降机抬一望,见数字已到了底层,已知很难追上竹琳了,但我还是不死心,想起当
竹琳曾坐在后楼梯哭泣,便即冲了过去,却不见有
,我不得不放弃了,回到家马上提起电话,但才一接通,便即又传来断线的声响。
这时嘉仪已穿回衣衫,站在房门望住我。
我向她一个苦笑,坐在沙上,我确没料到,时间已经这么晚了,竹琳竟会一声不响来这里,还给她碰个正着。
嘉仪坐到我身边,说道:“都是我不好!”
我一把拥住她,摇道:“这不关你的事。其实这样也好,我和你的事,本就没打算瞒她,也想找机会和竹琳说,今晚既然给她看见,也是注定会这样!”
红杏枝春意浓第十八回复仇
原来竹琳离开酒会后,吃过午饭,便陪同家康到会所打高尔夫球,晚间吃完饭后,本想驾车回家,但她想到回家又见着卓建,便改变了念,索
到
郎家风流一晚。岂料,竟看见一桩让她不想看见的事
!
当时竹琳看见眼前这对**男,脑袋里如同
了开来似的,她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自己最亲
的男
,竟会做出这种事来!她的泪水,便如决堤似的,霎时汹涌而出,直淌不休。
竹琳血泪盈襟,直冲出大门,也不理会路的惊愕,她一跳上汽车,便即启动引擎,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伤心地。她踩住油门,名贵的宾利跑车直冲上大路。竹琳满眶泪水,激动的心
连路
亮了红灯也没留意,车子直冲了过去,四周登时响起“呜…呜…”
声高昂的号响,还好是在晚上,路面车辆并不多,但还是把竹琳吓出一身冷汗,急忙把车子驶往路旁停下,心神才略为一定。
竹琳趴在方向盘上,泪水又再忍不住淌了出来,本想二哥一旦拿住卓建的不轨证据,便可脱离虎,从此就和国熙永不分离,双栖双宿,这个美梦,在这段
子也不知想了多少次,却没想到,这个甜蜜的美梦,便此全然
灭掉!她越想越柔肠寸断,终于泣不成声。
过了不知多久,竹琳开始逐渐平复过来,然心中这一腔幽怨,兀自难消,却又不能找倾诉!她再次启动引擎,但又不想回家对着卓建,她自从得知卓建的野心后,对他隐然产生一
难言的厌恶感,便是和他**,再不如以前那样投
,每每敷衍了事,全无悦乐的感觉。
一时之间,竹琳的心里只觉无所依归,现在若被一个心的男
抱着,轻偎低傍,缱绻不离,把一切伤痛给甜蜜掩盖掉,这会是多么好,可恨的是,心中最亲
的男
,已另结新欢,留下自己凄凄凉凉的独自一个
!
想到这里,不禁又悲从中来,只得强忍着的泪水,掏出手几,按下电话号码,电话接通后,竹琳哽噎道:“二哥,我…我今晚想到你家住一晚,可以吗?”
家康听出竹琳话声有异,连忙问道:“竹琳,生什么事?”
“没有事。”
竹琳再问:“可以吗?”
“你在哪里,我现在来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驾车来便行。”
说完收回电话,将车子驶出大路。
家康担心着竹琳,一早便在家门等候,看见竹琳的车子缓缓驶至,也不待汽车停下,马上就迎上前去,竹琳下车扑进家康的怀里,一亲切的温馨感,让她禁不住又啜泣起来。
“竹琳,不要哭,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卓建欺负你?”
竹琳天生子温驯,决不像那些放刁撒泼的富家小姐,她虽气极国熙,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