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便迷迷糊糊的昏
睡过去，直至
友出那呼呼的鼻息，我和妍才松一
气。
「酒后吐真言，看来那次对她的打击真的很大呢！」妍抹一抹环眼角上的泪
痕，叹一气，感慨的跟我说：「环很
你，以后不要伤害她了。」
「嗯。」我点一点
，想不到次跟环到海外旅行，在第一天看似高高兴兴
的友已经哭了。
（２３）
由于环好梦正甜，我和妍不想惊动她，但又无法把睡得死死的友搬到酒店
房间里去，只有继续留在kＴＶ房间内。我俩没有高歌的雅致，只是平静地聊着
往年的闲话。
可能因为
成熟了，也可能因为大家都放下了心事，一些以往不敢触碰的敏
感问题，妍都默默地与我分享，甚至不介意说出关于参加联谊派对的事
。
妍跟我说，中四那年她已经是学校的校花，每天受着男同学们的阿谀奉承，
她当然不会不知道自己天赋的美貌可以颠倒众生，而早熟的身体更是让她在16
岁前已经尝过禁果。
妍不好意思的跟我说，在跟强
往前，她其实已经偷偷跟邻校的男友拍拖，
并把处给了别。后来因为强热烈追求，加上对方又是班上第一，虚荣心令妍
移别恋，当上了强的朋友。
我讶异道：「我一直以为强是妳的初恋，原来另有其啊？」妍满面通
红，尴尬地扁起小嘴。
然后理所当然地，两往不久就生了关系，强似乎没有在意妍不是处子
的问题，对她无微不至，有段时间妍甚至觉得强将会是自己的终生对象。
但好景不常，由于强实在太受生欢迎，诱惑多了，自然也容易出轨，在下
半年的时候，妍现了强跟邻班生也有一腿。
妍表示当时对强的感已经转淡，视线开始转移到我的身上，但可惜我从来
没有表示，碍着强是我的好友，也就一直不敢接近我的身边。
妍苦笑说：「其实我当时也不懂什么是，失了第一，想拿回个第二吧？」
我没介意妍的自嘲，妍继续说，在跟强感转淡的期间，那个初恋男生也乘
机大献殷懃，想着过往又不是没有做过，妍背着强多次跟该男生上床。后来东窗
事，被强知道，但强表示自己是真心妍，不会计较她的过失。妍认为两间
知道得太多，纵使现在不作，也总有分手的一天，于是主动向强提出分开。
「当时强问我，是否想跟你一起，我怕他告诉你我跟别的事，答应在学期
结束前继续当他友，好让大家有下台阶，不会像谁抛弃谁。」妍平静地说。
我点点，青葱岁月，大家都是处于无知的年纪，根本不懂何谓，只知
道个面子，而强和妍均为班上第一俊男美，自然有着金童玉的压力。
后来一个节
，强告诉妍有一种有趣玩意，大家可以互相换侣，妍在好
奇下参观了一次。初时甚为抗拒，对那些中年男也感恶心，但在经不起异
们
的甜言蜜语下，妍最终还是试了。
「强告诉我，不要看那些男那么丑，他们经验丰富，其实很会玩。第一次
到派对时大家都惊讶怎么会有我这么漂亮的孩参加，我自小惯了被称赞，有种
恃宠而骄的态度，初时我只是看没有做，偶尔露露胸脯，已引得大家水直流，
看着不同男的玩意为自己而勃起，也觉十分新奇兴奋。当中有个大叔十分着迷
我，每次总是哀求，甜舌滑，多去几次，便胡里胡涂的给他上了。」
有了第一次，自然容易有第二次，不知不觉间，妍成为了联谊派对的常客。
她享受着两种不同角色的乐趣：在学校，同学们都以为她纯洁无比，是一个不可
亵渎的天使；在那幽暗的酒店房间，她又可以成为玩弄男于掌间的魔鬼，每一
次她都是派对上的主角，参加的男可以为了她而完全冷落在场的其他士，令
妍更感自豪。
「甚至有一次我心不好，不想给那个新来的男
，于是说：『你先替其
他男**我才给你。』没想到他想也不想便做了。我当时觉得很好玩，有种要
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快乐。当班上其他生还在讨论男生那话儿是怎么模样的时
候，我已经吃过不少大小不同的**，觉得那些小孩很无知，有种高一等的
快感。」
但后来妍逐渐觉，其实自己不是在玩弄男，而是被男玩弄。带来的
快乐并没有随经验累积而增加，反而令妍觉得自己很笨，明明条件那么好，却要
沦为那些男们的泄欲工具。
但习惯和惰往往是一令不易察觉、却又可怕的恶兽，当妍厌倦了联谊
派对的时候，她觉自己已经离不开强了。
「我很害怕，自己跟那么多男做过，身上每一处都彷佛留有痕迹。我觉得
自己很脏，已经配不上正当的男。当时我很恨强，是他把我弄至如此，但如果
失去了他，我怕再也找不到愿意我的。后来强说你会加
，我有些期待，一
个读书时有些好感的男同学居然会加，我甚至想着，同流合污，如果泽你也成
为了跟我同一类，也许你会接受我。」妍幽幽的说：「我真的很傻。」
我没有答话，妍的说话令我觉得在联谊派对上的感受远比我们沉重，男
只是挺着**，见
就
，却要顾虑很多道德及心理关的问题。
「后来和你做多了，我现自己的想法跟现实是背道而驰，我不但没法要你
接受我，甚至觉得不知怎面对你，只有把你当作派对中其中一个陌生的男。」
妍说到这里，一直平稳的眼眶渗出了泪光：「但那天晚上之后，我知道自己真的
没法再面对你，我上了你，那天之后我没有再去派对，后来也跟强分了手。」
我安慰说：「我明白妳的心，但妳还这么年轻，总会找到好的男。」
妍摇摇说：「那是没可能的，我过不了自己的一关。也许你会觉得只要不
说，是没会知道的，但在我心中，我是无法抹掉过去的事。我没法在我的
面前忠诚地表示自己是一个值得他的。」接着妍望着我说：「所以我求
你，不要再带环去联谊派对，也许开始的时候是很刺激，但事后环看到的恶梦，
是你没法估计的。」
我低下来，默默地说：「我本来就没带环去联谊派对的意思，那天是因为
她现了我们过往的事，赌气说要去的。而在派对上我知道事真相，有点得意
忘形，也就不自觉地伤害了她。我誓以后都不会。」
「那就好，我怕你迷上了那玩意，害惨了环。我也很喜欢这个妹妹，不想看
到她伤心。」妍真心的说。
我点点，然后跟妍说出一句衷心的话：「那天妳问我的问题，我一直很想
回答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