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高兴了。娘,龙儿
得还可以吧?您还舒服吧?够不够补偿您这八年来的相思之苦?”
白君仪摸着他的大宝贝说:“是的,今天娘终於等到了,终於等到了龙儿用这根大宝贝来安慰我,我的好龙儿
得太好了太
了,娘舒服极了。说实话,你今天弄得娘美得都要上天了,简直要把娘美死了。你真
,真是娘的好儿子,第一次

就这麽厉害,以後有了经验就更了不得了,说不定真的会把娘弄死在你这根大宝贝下。不过,说到补偿我这几年来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以为
这麽一次娘就会满足了?不,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娘尝到了甜
,娘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娘
这一次就够了,以後不再理娘了,那就把娘害苦了。”
“娘,您放心,我怎麽会不理您呢?我怎麽舍得?我是那麽的
您,以後就是您不让我,我也会想方设法来
您,怎麽会不理您?我不会害苦您的,我会天天陪着您的。”
“真的吗?我不让你,你就「想方设法」来我?你能想什麽方、设什麽法?我要你天天陪着我
什麽?让你天天
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
白君仪真有点蛮不讲理,谁让她是自己母亲呢?华云龙只有提「抗议」的资格:“娘,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说「不满足」,还说怕我「只您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说要让我多您吗?现在反过来还说我「想天天
您」、「净想美事」,您到底让儿子怎麽办?”
“傻儿子,娘是逗你玩呢,你怎麽当真了?娘算怕你了,这麽不经逗。好了好了,娘认错,对不起,行了吧?娘承认,娘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
我,行了吧?”
白君仪温柔地吻着华云龙,那红唇
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胜言、无处不美。
“娘,您真美。”
“傻孩子,娘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娘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娘想你会嫌我老了。”
“这麽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後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
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娘的。”
“娘,您老
家放心吧,您是这麽美丽,又是这麽
我,我怎麽能忘了您?我怎麽忍心不
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
愿、不顾一切地和我
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您永远是我的最
,能和您
欢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这娘就放心了,不过,你刚才说「您老
家」,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
“娘,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是年轻、漂亮、美丽、多
、温柔、慈祥┅┅”“好了好了,别再给娘带高帽了,娘没你说的那麽好,既然娘不老,那你以後就不要「您」、「您」地称呼我,说「你」就行。”
“那怎麽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应该尊称「您」。”
“怎麽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种事,两
之间又多了一层关系,我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的妻子、
、
。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娘。我是你的妻子、
、
,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娘好了,在
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娘就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听娘「你」的话。”
华云龙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白君仪高兴地吻了他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
呢,别
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哼,我才不这样想呢,只要我们真心相
,
什麽都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yīn道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
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
,那麽你身上的这根
柱,不就也是我身上的
吗?”
“那麽「我自己身上的
』再进
我自己的yīn道,有什麽不可以的?你整个
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
,你就是我的一部份,你就是我的化身,你就是我,我们两个
,本来就是一体,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分别了十六年後「
镜重圆」,有什麽不对的?再说,为什麽儿子能整天吃
时吮娘的
房,而不能
娘的?要知道,
房和mī
同是
身上的
器,只不过儿子吃
是用嘴吮娘的
房,而是用宝贝
娘的,对不对?”
“娘,你说的太对了,以後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娘。”
“放心吧,娘也想要,以後你不管什麽时候想玩,娘一定豁出命来奉陪。”
华云龙脸伏压在白君仪饱满温软雪白的丰
上,两
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
抚着、
谈着、调笑着,华云龙只觉白君仪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
和琼鼻呼出,
在脸上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让
意
神迷,加之看见白君仪千娇百媚令
沉醉的娇羞之态,这些刺激起他的
欲,华云龙
兴顿起,热血沸腾,直向下体涌去。
他在白君仪温软湿润的
中的宝贝刹时愈加充血,变得更为硬实粗壮灼热。白君仪感觉
一胀一热,她没想到华云龙这么快又再次硬了起来,她含水双眸又惊又喜地望着华云龙道:“龙儿,你怎么又……”
华云龙挺起粗壮的宝贝开始抽
,笑笑不语,宝贝用力向桃源

处一
。白君仪「喔」地娇吟一声,母子俩又陷
了
伦的
欲中。这一次,俩男
比前两次加起来还弄得久。当母子俩畅快地双双泄了身,疲倦地
意缠绵地互拥着进
了梦乡时,已经是三更了。
睡梦中白君仪欲翻身,却怎么也翻不过来,不由醒来了。白君仪睁眼仔细一看,只见自己身体一丝不挂,赤条条和儿子腿儿相压地拥在一起。华云龙的脸伏压着自己的
房熟睡着,他的两臂,还紧紧将自己纤腰抱住,一手捏在rǔ
上,一手搭在
边。就著床前幽黄的灯光,白君仪杏眼凝视看自己倾注了全部身心,贪恋痴
着的儿子,见他剑眉方脸,胆鼻丹唇,英俊非常,心中涌起
丝万缕暗道:“啊,这就是我生的儿子,我终于得到他了,从今
起他就属于我了。”
白君仪动了动下体,感觉
恍如仍
着宝贝似的胀胀的,且火辣辣的有些疼。她伸手一摸,发现yīn户比从前不同,那两片大yīn唇以前只是微微向两边翻出,现在是大大的向两边翻出。那小yīn唇现在竟仍有些分开着,中间现出一个小
形状,并且细
的小yīn唇竟比平时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
白君仪媚眼看着贴附在大腿根部里侧的宝贝,回想到刚才的
形,虽然撑涨得痛苦令
害怕。但这与华云龙贴胸
的亲热,和欲仙欲死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
跳,香腮发热,越想心越活动。她顾不得羞怯轻轻伸出她那春葱般白
的素手,到华云龙下面,摸玩他的宝贝。
白君仪握著华云龙的宝贝时候,真是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将自己
得死去活来的东西,想着就是这东西刚才给自己带来了阔别已久,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不由得春心一
,
兴又起。她那纤纤玉手
不释手的玩弄着华云龙超
的宝贝。不一会,那物忽然直竖起来,连根到
,差不多有八寸多长,
上一个大guī
,又赤红凸凹,环绕在guī
四周凸起
棱子比宝贝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
沿子,这时宝贝竖硬起来,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白君仪的一只手简直把握不来。
白君仪心里万想不到在睡梦中他也会这样发作,灼热的宝贝握在手中只烫
,且一跳一跳地颤抖不已。白君仪顿时欲火腾升,心旌摇
,气息粗浊,一双柔
的玉手更用力地上下抚摸着儿子的宝贝。这时华云龙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