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学校庆之后生了变化。
杜少海参加校庆回来之后,绪有些低落,和匡雪埋怨说xx同学现在多么风光,xx同学现在多么有钱。匡雪倒也没当一回事,反而安慰丈夫,两
的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要计较太多。
从前两晚饭后带着孩子去河堤边散步,在家里下下围棋,一起读赏着经典名着,可杜少海从那以后变得宛若他
,那个文弱的书生变得让自己感到陌生。再也没提过毛笔练过书法,偶尔下棋时也心不在焉,渐渐地和领导同事混在一起,斗个地主打个麻将,后来连晚饭也很少回家吃了,说是和领导一起去吃饭唱歌,拉进和上级的距离。
虽然有两次在他身上现的长和脂
味,可自己从来都信任丈夫,认为也许是不经意间接触落上的,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那一天的来临,自己的噩梦揭开了序幕。
那是夏季最炎热的一天,匡雪永远忘不了。
接到丈夫的电话,她就连忙去菜市场买菜回家做饭,直到丈夫带着副乡长李祁连进了自己家门,李副乡长是丈夫的远房亲戚既是长辈又是领导,匡雪自然忙得不亦乐乎。
杜少海拿出一瓶自己没见过的白酒,因为他不能饮酒,她只好陪着李祁连喝了几杯,考虑到有丈夫带着孩子,就舍命陪君子放开量喝起来,匡雪的酒量也不是很大,很快被李祁连喝得是昏眼花,连忙跑进卧室休息去了。
躺在卧室床上,匡雪的心里感觉象火烧一样浑身热,就喊少海倒杯冰水给她。
朦胧间丈夫端着水进来喂自己喝后,开始抚摸起她的身体,奇怪的是那天自己从来没有那么兴奋,男的手一摸到下体就把欲火点燃了,在
茎
的一瞬间才现趴在身上的不是丈夫而是李祁连。又惊又羞的她试图抗拒,可自己的身体却软软地使不出一点劲来,只有哭泣着任凭野兽般的李祁连强
了自己。
李祁连后躺在床上正准备穿上衣服,丈夫冲了进来,怒骂着床上赤
的两
,说他们乘着自己送
儿上学时通
,还拿着一部数码相机拍了照片。
李祁连跪在少海的面前哀求他不要报警,说少海有什么要求他都可以满足。
李狼狈逃走后,自己哭诉着被强的经过要去公安机关报案,被少海拦了下来,说是报案自己的脸还要不要了?不如用这个把柄要挟李祁连……
匡雪当时脑一片混
,只有听从丈夫的安排。
几天后杜少海被提拔成了科长,后来李祁连再也没敢碰过自己,匡雪也就把这段屈辱埋藏在心底。
后来一次少海不经意地吐露,和李祁连一起去乡办工厂审计时现了问题,然后没多久丈夫就死了。之后匡雪就一直在上告,直到小雄这次到乡里来之后。
那天晚上,匡雪和儿在家吃饭,家里响起叩门声,刚打开门几个大汉闯了进来,把母
俩强行带到乡办工厂的办公室里面,在那里她见到了程德川和他的小舅子谢老三。
程德川威胁匡雪要她借着求小雄帮忙的名义接近小雄,得知他的况及时回报给他,如果匡雪不配合就把押在工厂的她的
儿杜晴晴给卖了,只要小雄扶贫的款子到了乡里,他们会贪污一部分,匡雪以后的生活程德川会一包到底。
匡雪本来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态度坚决不同意,可看过程德川放的一张光碟后,整个几乎昏过去,里面居然是自己昔
同事赵月玲和丈夫杜少海在床上翻云覆雨做
全过程。
程德川告诉她,杜少海当天晚上其实是和杜月玲幽会后,赶回家的途中出的事故。
尽管他的话不可信,可是眼前所见的录像却是真实的,这让她的神支柱一下倒塌了。
看着自己可的孩子,匡雪被迫答应了程德川,但她提出两点要求,一是程德川不能打她的主意,二是事后给她钱带着
儿远离这里。
程德川笑着答应了。
和小雄接触后,久闭的心扉被打开,短短的几天来自己不知不觉
上了他,可想到自己亲生骨
还在他们的手里,匡雪心里很矛盾。至于小雄的
况,匡雪只是把和他经济上的事
说给程德川,隐瞒了自己与小雄生关系的事
。
看赤的匡雪伏在屈起的双腿上哭泣叙述着,小雄叹了
气,拿起被子盖住她的身体。
“其实我一直是信任你的,我是好色,好色到对不设防。这次是李祁连招供出来的!”
“他……他是个混蛋,把少海带坏了!”
“这点你可说错了,准确的说是杜少海把李祁连拖下水的。”
匡雪听了这话,仰起泪流满面的脸吃惊地看着小雄。
小雄综合李祁连、程德川、谢老三的供词,给匡雪分析了她老公。
杜少海自从校庆回来心理失去平衡后,一心想着升官财,可作为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普通公务员如何能爬出来?杜少海第一个打的就是李祁连的主意。
李祁连一直是个清正廉洁的部,老婆是个独生
,岳父母死了留下很大一笔遗产,所以生活无忧用不着为钱贪污犯罪。
但自从两年前妻子的风湿病加重后,正值中年的他
生活一直压抑着没有办法宣泄,杜少海设计请他到家里吃饭,酒量不错的他那天喝了不到半斤就觉得自己
昏沉沉的,饭后杜少海要出门把
儿送去上学,让他躺在客厅沙上休息一会儿。
老李越躺越觉得自己身体热,看着墙上挂着匡雪的结婚照,下体的蠢蠢欲动,听见匡雪呼唤着要水喝,端着水杯进了卧室。
当进卧室后,看见绵绸裙下两腿白皙的大腿和中间隐约露出的黑色三角短裤,一
热流从心底泛起,自己的意志开始迷失,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
直到后才清醒过来,然后就被杜少海抓
在床。从那以后他就被杜少海牢牢地攥着手心里。
把他提成审计科的科长后没多久,乡里原来的主管文教的副乡长调到别的乡当乡长了,杜少海又提出要补这个空缺,威胁李祁连如果办不成就告他强,正为这事犯愁的时候,两
在审计乡办工厂时现账目上的漏
,杜少海把罪证拿走后奇怪地没有再来骚扰他。
杜少海要用这个去要胁在乡里说话更算数的程德川,却被赵月玲告密。
本来用个主管文教的副乡长的位置收买个狗腿子未尝不可,可程德川觉得这个年轻既想升官财又想勒索自己的钱,加上赵月玲说出杜少海威胁李祁连的经过,程德川觉得这个
实在太可怕,不是自己今后所能掌控的。
于是,程德川指使自己的小舅子谢老三,联系到他以前的战友,现在在市里混黑社会的丛维力,也就是小雄和匡雪那天看到的那个男。
丛维力就带着自己的几个小兄弟趁着杜少海和赵月玲幽会的时候,将他摩托车的刹车片松开,于是,一场车祸生了。
听完小雄的故事,匡雪失魂落魄地嚎啕大哭起来。
这么长时间以来支持自己忍辱负重的信念开始动摇,支撑自己坚持下去的支柱开始倒塌,内心一直因为和小雄生行为而滋生的愧疚此刻已是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对死去丈夫油然而起的无比憎恨。
抚着起伏的背上光滑肌肤,小雄安慰着她:“匡雪,别难过了。事都已经过去,好在你终于明白事
的真相。至于隐瞒程德川的威胁,我不会责怪你的,毕竟有你自己的难处。今后的路还很漫长,如何走下去还要你慎重选择好!”
匡雪见小雄原谅了自己,鼻子一抽一抽地低泣着:“我……我的孩子怎么办?”
“这些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