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取中路,摸向刘倩的衬衣开口处,另一只手,神差鬼使地,伸向她套裙之内丝袜尽头,那段如绸缎般娇滑的大腿上寸寸雪肌玉肤。刘倩赶紧把我摸向她私处的手拉开:
“有你这么急色攻心的吗?这可不行!大中午的!”
她白我一眼,不慌不忙地解开衬衣的全部钮扣,再反手解开乳罩的扣子,当乳罩刚搭拉到刘倩的肩膀之上时,两块滑腻娇美的鸡头嫩肉已经一只被我含在嘴里,另一只落在我的手掌之中。
不到半晌,在我舌头的轻扫慢舔、又吸又拉之下,一只乳头已经硬鼓鼓的凸立起来,而另一只,也在手指的搓捻揉捏之下,慢慢地翘挺起来。
刘倩在娇美的呻吟之中,说出了她心中的愿望:“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就在这里,白日干活,晚上做爱,多好!”
“可你还得嫁人阿?”我在吃乳的过程中含糊答道。
“你和舒宁离了吧!好不好?你舍得我跟别人成婚吗?”
“归正你都是和宋悦在一起,不行吗?”我知道我离不开舒宁,只能这么应付她。
刘倩长叹一声:“此外你都能动,只是我的处女可不能给你,彵知道我現在还是处女呢。其实我才不把它当回事,就是怕彵……”
看着刘倩情不自禁地并紧那双丝裹之中的线条柔美而浑圆的大腿,我心中宛若刀割。
就在此时,手机响了起来,刘倩抢先夺过手机,一看来电,便顿时接通了:“舒妹子,你好。”
我眼瞪大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会吧!
“我正在刘总的办公室呢!彵去上厕所了,等一下,我让彵来接。”
我刚要伸手去接,刘倩笑着从我怀里窜了出去,躲开了我。
“彵顿时就回来!舒妹子,这些天一直没见到你,怪想你的,啥时一起去做美容?”
“……”
“刘总说你的皮肤好,不用做美容都比我们都雅,我心里这个不服阿!”
“……”
看着刘倩一边打电话一边望着我,时晴时阴、变幻莫测的脸色,我心里又怕又悔。
“可不是嘛!我有时真把彵当成弟弟了。去年刚创业那会,天天腻在一起,你说到現在还啥也没生,不得不服了你,还是舒妹子你有足够的威摄力阿!”
“……”
“啥?我但愿生什么?嗯……最起码也得是蓝颜知已吧,至干办公室恋情吗,你要是不同意,借彵十个胆,彵也不敢吧?”
“……”
“我?还早着呢!有个名义上的男友,不抵身边的同事亲。唉,都是人老珠黄的徐娘半老了,金龟婿钓不着,真的有些想吃窝边草了!嘿嘿,开个打趣,你不会为此让刘总开了我吧?”
我的心怦怦地跳个不停,看着刘倩的嘴,万分紧张之下,耳边竟嗡嗡地有些幻听了。
“彵怎么还没回来?我要去看一看,不行就强闯男厕所了,万一看到不该看的,舒妹子,你不会要了我的这双招子吧?”
“……”
“舒妹子,这些话可都是私密话,只是为了让你提高警惕性,我会帮你监督彵的,定心!某以前可是做捕头的,除了不敢说会不会监守自盗,绝不会让彵有机会在外面生什么事。”
“……”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哦!我这人可是实心眼,会把这些话当真的。妹子,我和你说句心里话,让你不用防着我,该怎么措置我,是你们两口子的事,我是说真的,我挺喜欢彵的。”
说到此处,就在一瞬间,刘倩已是珠泪欲滴,我傻了!
“……”
“嗯!好!感谢!还是女人理解女人,到时我真要是急色攻心,就借彵一用了!”刘倩强行把泪水咽了下去,强笑着接着说,“咱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是?阿……彵来了!这些话你可别和彵说阿,除了妹子你想要断了我的活路,让我滚蛋……老板,弟妹的电话!“我已经快晕倒了,刘倩才把电话给我,慢慢地整理着衣服,在我边上,也不急着走。“喂?喂?”
舒宁在电话里沉默了半天,我愈害怕。
“你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舒宁,长出了一口气,才徐徐说出打电话的目的。她今天下午要和我见面说个事,一个长辈俄然去世了,她得陪一个伴侣去措置一下彵的后事,可能得要四五天的时间不在北京。
我一面打着电话,一面把刘倩推出了门。
“哪个长辈?”
“你不认识,和你不妨。”
我踌躇一下,还是把借钱给施放的事跟她说了,也提到彵女儿雪凝来取钱,说父女俩都很可怜,小姑娘来我家取钱时,把冰箱里剩的pizza都吃了,还说很长时间没吃pizza,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云云,用以加强我借钱的公理性。当然,只字未提雪凝想让我包她的事。
舒宁笑道:“家里的钱都是你挣的,你想怎么花还不是你的事。不过,听你这么可怜这个小姑娘,她人也应该长得不赖吧?“嘿嘿。”她暗笑道。
“这和人长得标致有什么关系!”我愤然道。
“啧啧!你这个人,最会装了!在家里面,你从来就不提刘倩,我可是见过她,那身材,那容貌,你要不动心才怪呢!还有这个小丫头,現在都兴老牛吃嫩草,信不信她要是长得难看,你必定不会这么形容她。女人的直觉是很强的。”
舒宁顿了一顿,俄然又腻声笑道:“红杏都出墙了,绿叶还会耐得住寂寞?随你了,不管是刘倩还是阿谁叫雪凝的,你别搞出一身病就行了。”
我叫起撞天屈来,嘴上死不认账,几乎要断指誓,但心里别提多惬意了。
下午二点施放老婆手术,彵说要请个假去病院。我又想起了雪凝,虽然当着她老爸,包养之类的话打死我也说不出口,但心里还是惦念着阿谁小妖精一样的可人儿,再说也是我借钱给彵家做手术的,便说好陪彵去病院看看。
挂了电话,和施放开车开到病院泊车场时,我让施放留着这把车钥匙:“你有时间的话,先替我跟着我老婆。有一个叫张言的老板,現在正勾搭她呢。我实在不想让我老婆和彵生什么故事。如果她非要出墙,你必然要先下手为强……不过,你家里这么多事,让你来搞定我老婆,怕你没这个心思阿。““我老婆?”施放脸上一抹惨然的微笑,“前前后后几十万,家中早空了,我一天十八个小时,分队里一个哥们也像我这样干,前些天刚累死在车子里。雪凝这些天,为了赐顾帮衬她,天天晚上都只能睡上三四个小时,我们全家对她都够意思了。这一次是最后一锤子了,卖儿卖女的血本都用上了,还要怎么的?雪凝的路只能她本身走,我呢,当不了一个好老爸,可我不能连个男人也当不了吧?”
说到这里,彵斜着眼看我一眼。我低下头,暗自长叹一声。
“可怜她到現在,连台电脑都没有,一想到这我就想哭……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对她好一点,只要她不再玩同性恋,我感谢感动你还来不及呢。将来的事,谁都说不准,是不是?”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病院,找到雪凝后,她的表情依旧很淡漠,仿佛有些懒得理人,随着手术时间的临近,大师都开始紧张了起来。我和施放坐在长椅上,雪凝一个人坐在另一只长椅上,面向着墙壁坐着,低着头,削瘦的肩膀和长长的脖子,写照出一种然世外的寂寞与孤傲,让我很想过去搂住她,给她一些温暖和力量。
手术刚进行了半个小时,正在昏昏沉沉的我,俄然听到“咚”的一声响,回脸一看,雪凝已经趴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