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自己搓过?为什么?”
“凤妹呀……每当我夜晚想你想到睡不着的时候,就会自己搓,直到出来为止。更多小说 ltxs520.com”
“出来?
什么呀?”
“哈哈,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呀!龙哥,出水了!”
“凤妹,你搓得它舒服了,它就会出水的,快,用另一只手沾着那水儿揉一下部。”
也许是感觉好玩,凤来吃吃地笑着,伸出另一只手,以食指轻按在马眼的部位一揉,房子龙激动得下身一挺:“真好……凤妹快揉……”
凤来顺从地开始用食指在整个上来回滑动着,虽然隔着纱帐看不真切,但我也想象得到,此时整个
上定是涂满了房子龙自己分泌出来的粘
。
如此玩弄了片刻,房子龙便也忍不住了,将从凤来手中抽出,俯下身一把就将凤来按在床上,低
就在她饱满的
房上啃咬起来,凤来不堪疼痛地轻呼:“龙哥……轻些……疼……”
房子龙并没有减缓动作,一边啃咬着房,一边腾出手将凤来的双腿分开,自己跪在了她的胯间。
看样子准备要给我妻子瓜了,就在此时,门外想起一个声音:“少爷,少爷,你在里面吗?”
是二猴!
这一声喊,在屋内四听来如同炸雷,床上两
的动作停了下来,连柳鸣蝉也从地上一跃而起,双手握拳蓄势待。
房子龙急忙从床上跳下,举着青筋突的狰狞
向我走来,捏住我的两颊,恶狠狠地说:“你跟他答话,要是敢
说半个字,小心你的子孙根!”
说罢一把抽出塞在我中的裹脚。
“少爷?你在里面不?你应一声,春红说看见你进去了的。”
我伸出被塞得麻的嘴唇舔了舔燥的嘴唇,冲门外喊道:“吵什么吵,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么?有什么事快讲,讲完滚!”
听我这样说,那三都松了
气,柳鸣蝉紧握的双拳也松开了。
“少爷,您那帮朋友说要来闹房,我说你已经歇下了,可是紧拦慢拦也拦不住,只好先跑来跟你送信了!”
而远处也隐约传来嘈杂的嬉笑声,越来越近,显然是闹房的
们已离得不远了。
怎么办?要不要喊救命?但是那些狐朋狗友也不会武功,必定不是房子龙和柳鸣蝉的对手;赶他们走吧,我接下来就要亲眼看着自己心子,不,妻子,被
开苞。我心念电转,内心剧烈地挣扎着。
此时我眼角瞥见幔帐一动,伸出一个脑袋来,我转一看,凤来正睁着那双仿佛含着一泓秋水似的眼睛急切地看着我,眼神中包含着复杂的信息,是怒?是怨?是盼?是急?我没有时间细想,在看到这双让我神魂颠倒的眼睛的瞬间,我就听见了自己最后的心理防线崩溃的声音。
“二猴!让他们别来烦我!就说来闹房的,以后再去喝酒不带他们去!不来闹
房的,每
给十两银子!”
二猴忙“诶”了一声跑开了。
房子龙笑道:“小子还挺识趣的,好吧,奖励你,就不给你塞裹脚了,谅你也不敢喊!”
我并不看他,只扭转脸看着凤来,凤来一颤,仿佛急于躲避我的眼光,把重新缩紧了幔帐内。房子龙也不再管我,径自
了幔帐,随后又马上出来,捡起了地上的
红色鸳鸯肚兜:“嘿嘿,这个有用。”
帐内,凤来躺在床上,被房子龙捧起丰,将肚兜垫在身下,分开的双腿则被他架在宽厚的双肩上。
“凤妹,我要来了……”
凤来没有说话,只是握紧双拳点了点。
房子龙的身影猛地往前一撞,随着凤来的惨叫声响,突
了封锁少
密道十六年的门扉,彻底将它撕裂,也彻底将我的心撕裂,我痛苦地闭上双眼,轻轻地喊了一声:“凤来……”
眼泪夺眶而出。
房子龙趴在凤来身上用力抽着,全然不顾凤来的哀鸣,一边动作一边冲我说道:“怎么样?你的
妻正在我身下呻吟,我正在强
她,她很痛苦,你很心疼吗?想冲上来揍我一顿吗?但是你办不到!你只能看着我
她!她是我的!想怎么
就这么
!想
多久就
多久!你只能在心里想,只能在旁边看!摸不着也
不到!”
凤来喘息道:“龙哥……你怎么这样说话?什么……啊
的,你当我是婊子么?”
房子龙忙低下在她耳边说道:“凤妹,哪能呢?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嘛,怎么会是婊子呢?我那样说是故意气他的……啊……好紧……处
就是紧……箍得我好爽啊……”
凤来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承受着身上郎一波紧似一波的冲击,嘴里出无法抑制的呻吟。
与
的碰撞声,水声,呻吟声,床板轻微的吱呀声,
织成
靡的乐曲,我感觉到身后的柳鸣蝉呼吸也急促起来。
也许是凤来的处太紧了,房子龙并没有坚持很久,便在一阵了疯似的冲刺中一泄如注……
我像断了气似的,脖子无力支撑脑袋,重重地垂下。房子龙从凤来身上起来,掀开幔帐下了床,来到我跟前,揪住我的,往起一拉,让我面朝天,然后将手中的沾满
、
水、汗水,还有凤来那点点落红的肚兜盖在我的脸上:“小子,这是你心
的妻子的处
红,你留着做个纪念,哈哈哈哈哈哈……”
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仰着,吻着散出汗臭、
臭和血腥臭的肚兜,脑子里一片空白……
绿帽任我戴(四)以德报怨
时至二更,前院的喧闹声已渐渐平静下来,来参加喜宴的群已经散去,爹娘也应该回了老宅了。我甩掉脸上沾满各种
体的肚兜,看着幔帐上映出的
而眠的两个
影,房子龙已睡得鼾声震天,凤来一动不动地躺在他怀中,想必也是睡了。
扭转看身后的柳鸣蝉,她却是没睡,坐在地上,双手环抱膝盖,睁着一双美丽明亮的桃花眼看着我。“鸣蝉,你去睡吧,放心,我不会喊的。”
她抿嘴一笑:“练武之,几天几夜不睡觉也是等闲,你要是困你坐着就眯一会儿,没有小姐的命令,我不能给你松绑。”
我便不再理会她,将脑袋靠在床柜上,合上了疲倦的双眼。我实在是太累了,无论是身还是心。
思夜想的美娇娘娶回来了,跟她共枕眠的却不是我这个新郎,而是她的
郎,心
的
儿在自己眼前被另一个男
开苞
处,这种心理上的折磨恐怕是常
难以忍受的。
现在我该怎么办?一纸休书打了她?我办不到,好比沙漠中欲裂的
,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怎能一
都没喝就把它放弃?又好比你得到了一颗宝贵的夜明珠,你能因为上面有点瑕疵而丢掉它吗?
可是如果不休掉她,我要一直这样被绑缚在床前看着他们幸福地合吗?反抗肯定是徒劳的,房子龙的身手如何我不知道,单是一个柳鸣蝉,恐怕二十个大壮也不是对手。脑子里成了一锅粥,纷杂的思绪就像一团
麻,不知如何理清。
床上的房子龙突然呢喃道:“凤妹,好渴,好热,我要喝水…”
凤来并未睡,闻言立即从床上弹起,撩开幔帐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娇丽玉面,额前鬓角被汗水洇湿的
柔顺地贴在皮肤上,更增添了数分妩媚。
“鸣蝉,快给龙哥找点凉水来,最好有冰镇的。”
鸣蝉应声起身,用脚尖踢了踢我:“少爷,你家的冰窖在哪?”
大户家家里一般都有个专门的冰窖,用于储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