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以再继续玩了!哈哈!”
 这便对了,朝香,X宴还要继续下去,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这一场
 一定要是通宵地进行才是!
一定要是通宵地进行才是!
知道吗!
 死贱 !
!
一支又一支RB,继续在她身上发着野兽一般的狂慾.
 接下来的时间,好像已经扭曲了起来,只见同样的事 、同样的动作在不断地重覆再重覆,像
、同样的动作在不断地重覆再重覆,像 迴一样,一次又一次的重演。
迴一样,一次又一次的重演。
 这个
 已经完蛋了,如果还可以称她为一个
已经完蛋了,如果还可以称她为一个
 的话。
的话。
只见她像一只反转了的青蛙般躺在床上,双手双脚呈Z字型左右分开。
 她每边的鼻孔都分别被两个勾子勾着,令鼻孔被拉高和大幅扩张后,再被 描准鼻腔SJ;如今鼻孔内流出的白浆已分不出是鼻涕还是JY了!
描准鼻腔SJ;如今鼻孔内流出的白浆已分不出是鼻涕还是JY了!
 她已不能够闭上咀 ,因为她的咀已被戴上了一个圆型的开
,因为她的咀已被戴上了一个圆型的开 器,那是一个连着皮带的小圆筒,皮带扣在
器,那是一个连着皮带的小圆筒,皮带扣在 上把通心的圆筒固定在
上把通心的圆筒固定在 中,咬着这东西令她一直要张开咀
中,咬着这东西令她一直要张开咀 。
。
 她那 红香
红香 的舌
的舌 也从
也从 中伸了出来而收不了回去,那是因为她的舌
中伸了出来而收不了回去,那是因为她的舌 前端被扣上了一枚“扣针”扣针上还连着一条有弹力的橡筋线,橡筋线的另一端则连到扣了在Y蒂上的一个圆环上,那样一来她若敢把舌
前端被扣上了一枚“扣针”扣针上还连着一条有弹力的橡筋线,橡筋线的另一端则连到扣了在Y蒂上的一个圆环上,那样一来她若敢把舌 伸回去,她的Y蒂不被扯甩才怪!
伸回去,她的Y蒂不被扯甩才怪!
 男 们便在她伸出的咀
们便在她伸出的咀 上SJ甚至小便。
上SJ甚至小便。
 看她现在鼻孔被扯至怪状,咀 大张伸出舌
大张伸出舌 的样子,活像是在扮鬼脸一样,真是怪得来又够顶瘾!
的样子,活像是在扮鬼脸一样,真是怪得来又够顶瘾!
 她的R晕上也同样被扣满了别针,而被强烈玩弄后的R房更硬被挤出了很多鲜N,和JY混合在一起后,再加上有 还在她的身上滴蜡,令她那特别傲
还在她的身上滴蜡,令她那特别傲 的X脯变得又白又红的一塌糊涂,煞是好看!
的X脯变得又白又红的一塌糊涂,煞是好看!
“嗄嗄……我已S了五次了……”
 “我也是……但这
 还真厉害呢!已被全电视台的
还真厉害呢!已被全电视台的

 了八小时,能做到这种地步的,我想在天下间任何一套A片中也不可能看得到吧!”
了八小时,能做到这种地步的,我想在天下间任何一套A片中也不可能看得到吧!”
 “看,她一直在呕白泡呢,完全完蛋了吧,这个
 !”
!”
 我缓步排众而前,然后冷酷地道:“还未够,现在便带她去樱华临海公园,那里有一班可怜的露宿者,便由我们的新闻之花来个”X 现场报道“吧!”
现场报道“吧!”
“你还真狠呢,见上君!”局长也不禁对我的建议感到讶异。
 “她看起来已经死了大半,再 下去的话……”
下去的话……”
“没问题的……”我在朝香的肚子上大力拍了两拍,她仍然气若游丝地瘫着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在这里曾经生出一个小孩啊,连十级的痛楚也曾捱过,相比起来那样的 Y只是小儿科而已!”
Y只是小儿科而已!”
 我一边说着似是而非的“道理”同时又拿出了两支西欧 专用的超特大号假阳具B。
专用的超特大号假阳具B。
 “再加上这两支东西的话,她很快便又会龙J虎猛地 叫起来了!”
叫起来了!”
“……一切你会负责的吧?”
 “ 给我吧!”
给我吧!”
我信心十足的道。
 为了完全地、彻底地把这
 摧毁,我已经决定勇往直前,已经甚么东西也不可能停止得到我了!
摧毁,我已经决定勇往直前,已经甚么东西也不可能停止得到我了!
“好啊,我们出发吧,小朝香!”
 我的其中两个助手把朝香抱了起来,她完全像一个染满污物的 偶一般,浑身上下已再没有一寸洁净的地方,甚至在一抱起来后,仍有一些末乾的JY由她的身体滴下来。
偶一般,浑身上下已再没有一寸洁净的地方,甚至在一抱起来后,仍有一些末乾的JY由她的身体滴下来。
 “终于得到你期待已久的X 现场直播了,高兴吧,朝香!嘻嘻嘻嘻……”
现场直播了,高兴吧,朝香!嘻嘻嘻嘻……”
我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然而她已经再没有半点回应了。
终于,我筹备已久的一天来临了。
“这个社会究竟怎样了,怎么竟会有这样的事!……我们的将来究竟何去何从呢?”
 我没有理会节目主持 那无聊顶透的旁述,只是一边坐在**上喝着冰凉的饮料,一边欣赏电视上的大特写镜
那无聊顶透的旁述,只是一边坐在**上喝着冰凉的饮料,一边欣赏电视上的大特写镜 。
。
 那是一个 XY部的大特写,有两只手正扒开了两片Y唇,让中间那最私隐而又对男
XY部的大特写,有两只手正扒开了两片Y唇,让中间那最私隐而又对男 来说最神秘的部位完全揭露出来。
来说最神秘的部位完全揭露出来。
 由已经完全变大和外露的Y蒂,到下方细小的尿道 ,再度稍下一点的Y道。
,再度稍下一点的Y道。
 那双手似乎想连Y道也挖开来般,尽量张开外围的壁R,令里面的沾满了Y 蜜汁的
蜜汁的 壁也几乎翻了出来!
壁也几乎翻了出来!
 镜 稍为拉远一点,只见那掀开下体的双手,赫然正是属于这个X器的主
稍为拉远一点,只见那掀开下体的双手,赫然正是属于这个X器的主 所有。
所有。
 换言之,这
 是出于自愿地,把自己的下体完全张开,纤毫毕现地任由所有
是出于自愿地,把自己的下体完全张开,纤毫毕现地任由所有 随意观看!
随意观看!
 再看上去,只见那
 拥有一对十分丰满的双峰,在晨光照耀下像沾了露水的果实般,映照出令
拥有一对十分丰满的双峰,在晨光照耀下像沾了露水的果实般,映照出令 垂涎的色彩。
垂涎的色彩。
 然后,那
 的脸庞也出现在萤光幕之上了。
的脸庞也出现在萤光幕之上了。
 毕直而流丽的长发、知X而成熟的眼眸,充满成年
 最高的美态和魅力的俏面。
最高的美态和魅力的俏面。
 她,当然便是新闻界的名花,国民景仰的 播报员里森朝香。
播报员里森朝香。
我呷了呷手上的冻饮,全神贯注地留意着电视上的画面。
接下来的这一个表演,将会是X艺术的极致,全国、不,是全世界都会为之震憾的一个放送。
 “大家好,我是里 朝香……”
朝香……”
 萤光幕上的
 开始以大家早已熟识的声线说道。
开始以大家早已熟识的声线说道。
 “经济不景、政府无能,令到现在公园中的你们无家可归,被迫要露宿街 ,过着朝不保夕的
,过着朝不保夕的 子……”
子……”
 全身赤 的朝香慢慢站起身来,四周立时又是喧哗连连。
的朝香慢慢站起身来,四周立时又是喧哗连连。
“大家的苦恼和忧愁,便用我的身体来保偿吧!然后,请把今天这个有意义的义举,播放到这世上每个角落吧!”
 我留意到她在说着这句打开地狱大门的宣言时,虽然是面色通红和全身在颤抖,但她的表 似乎却并不尽是羞耻和难受。
似乎却并不尽是羞耻和难受。
她的眼神之中,反而隐隐地跳跃着一点点兴奋的火花,竟像是害怕中又带着期待!
我冷笑了起来。
 就算是一脸名门淑 般的
般的
 又如何?
又如何?
 当被 Y和沐浴于JY中一整晚之后,不也是渐渐开始流露出
Y和沐浴于JY中一整晚之后,不也是渐渐开始流露出 天生对X
天生对X 的慾望和本X!
的慾望和本X!
在樱华临海公园的这一区,居住着大批只以纸箱和毯子来构成“居所”的露宿者。
 现在,有超过十个露宿者已经由“居所”中走了出来,流着 水的把这个全
水的把这个全 的绝色美
的绝色美 围了在中间。
围了在中间。
 露宿者的皮肤、面孔都被烈 洒的乌黑chu糙、而且不知多少天未有洗过C,令R体上都积满了一层层的污垢,想必气味更是中
洒的乌黑chu糙、而且不知多少天未有洗过C,令R体上都积满了一层层的污垢,想必气味更是中 欲呕。
欲呕。
 而他们的 发也是又长又
发也是又长又 ,有些甚至一直被一些苍蝇在上面围着飞,就是在电视中看起来已令
,有些甚至一直被一些苍蝇在上面围着飞,就是在电视中看起来已令 大觉呕心!
大觉呕心!
 相反,朝香虽已经过通宵的
 ,但那雪白盈滑的肌肤、优美的长发和上等的美貌却始终还是不会改变,所以现在的她和身旁一堆流
,但那雪白盈滑的肌肤、优美的长发和上等的美貌却始终还是不会改变,所以现在的她和身旁一堆流 者在一起的画面,那对比简直便如“美
者在一起的画面,那对比简直便如“美 与野兽”一样强烈!
与野兽”一样强烈!
 那些露宿者也不知自己 了甚么好运,只见一个成熟动
了甚么好运,只见一个成熟动 的一流美
的一流美 赤
赤
 站在面前,当然再也不会客气,其中一个更已立刻脱下裤子,提起那不知多少天没有洗过的阳具便C
站在面前,当然再也不会客气,其中一个更已立刻脱下裤子,提起那不知多少天没有洗过的阳具便C 朝香的体内!
朝香的体内!
 而第一个 上了之后,其他
上了之后,其他 便也再没犹豫,十几只污秽的手掌,立刻便放满了她的全身上下肆意地玩弄起来!
便也再没犹豫,十几只污秽的手掌,立刻便放满了她的全身上下肆意地玩弄起来!
 “竟然有一个这样的超级美 任我们
任我们 ,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不是在做梦吧!”
 “帮我清洁一下 眼吧,我有一星期未洗过C啦!”
眼吧,我有一星期未洗过C啦!”
 朝香一方面被 从后
从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