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痛,从大腿、右腰,特别是腹部肌像抽搐般地僵硬。这对身为高中体育教师的美穗而言,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她朦胧胧地张开双眼,望着自家熟悉的厨房上的天花板。
非得快把体内的Jing冲洗掉,她的脑海中只一味地想着这件事,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根本无法动弹。被卷上来的上衣下,露出漂亮之至的丨
丨
,而裙子也被拉到腰部来,娇
的腹部以及下面的荫毛,荫唇都活现现地剥露在眼前。被左右打开双腿,直到现在连合拢的气力都使不上来。
对方是住在隔壁高冢家的独生子那知。
美穗的丈夫中条和那知的父亲高冢,是关东银行部属和上司的关系。同时也是下棋的好对手,高冢也常常邀约中条到他们家去,或是自己登门来和中条挑战下棋而乐此不疲。
那时候的高冢,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任何上司的架子,不!应该说在美穗的面前,他总是那么和蔼可亲,就像父亲般慈祥的长者。
也正因为如此,更使夫妻俩在他们面前仿佛总是低一等,不仅仅是他们的媒
,而且对于才三十岁的中条而言,可以和高冢比邻而居,也是当初建这间小屋子时,都有高冢一分不看在眼里的金钱资助。
所以如果今天这件强Bao事件若被公开,那所有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被害者虽是美穗,但对方是自己教的学生,而且他的母亲还是PTA的副会长,如此一来,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母亲郁子,是那种典型上流阶级,对于教育热心的母亲。对于独生子那知十分溺,虽然在功课方面十分罗嗦,但其他一概松懈的可怕。
她看起来比平常更显的趾高气扬,甚至于对于美穗他们能够住在这种高级住宅街的事,仿佛是施了大恩般地,时时暗示着美穗他们,非得感激她的那种傲慢态度显露无遗。
如果郁子知道这件事,想必是没有不吭声的道理,而且又是她自己的儿子,一定一否定事实真相。而且她说不定会如此说:“是你诱惑我们家的那知。”
不!一定会这么说的。
而那知说起来并不是用功的学生。尤其是学业成绩更是班上的中下级,可说是素行不良的问题学生。
不过或许对母亲还有些许的畏惧,虽不是完全加不良少年的集团,但是在校内抽烟,或是罢课等却是家常便饭,不知道何时会禁不住外界的诱惑而沉沦堕落,更是意料中之事。
若是向她母亲说这种不中听的事实,想必郁子一定是嗤之以鼻,根本听不进去的。
而美穗这方面也并非完全没有错误。那知经常在休假的时候就被他们夫俩邀约来家里玩。但都是中条主动邀请的,那种超乎想像的热
有时令美穗也觉不可思议。
或许他是基于对上司儿子护的心理吧!但事实上,每次把那知叫来,中条自己总是沉迷在与高冢先生的下棋大战之中,招呼那知其实便全是美穗的事。
尤其是那知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往美穗的身体打量着,她时常都感觉得到他不时地偷瞄着她衣服的前胸部。
她以为这只不过是正常发育的高中生的自然反应,在学校中她早已习惯了那种眼神,所以这点不可不说太大意了。
一小时前,那知出乎意外地一个来访,时间是礼拜天,离傍晚还有些距离。
“老师,我有话想和你谈。”
那知看来很颓丧。美穗认为她已大概知道他要谈话的内容。三天前,美穗亲眼目睹到自己高中的学生,在闹区买了强力胶,骑着摩托车往郊区建中的大楼去。
在同事当中,也有会装作没看到这回事的
,但既身为生活指导的教师,美穗岂能视而不见,于是她叫了部车尾随而去。
跟踪到三楼,美穗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只见穿着制服的男学生,坐在木板床上,手拿着塑胶袋吹气又呼气,看起来个个神色恍惚的的模样。
在一群年轻学生中,约有几个是美穗的高中学生。每个
都茫然地看天花板。而她竟发现那知也在这一伙
之中。
而同时,其他学校的的学生也发现到美穗。
“她是谁?谁把这客带来。”
好多望向声音的这一端。
“看起来是个长的不错的伯母!”
“等一下,才不是!她是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
说话是既染发又化的大森顺子。
“体育老师有何贵?”
“中条是生活指导员。”
“哇!如此一来,事可严重了。”
“说不定会停学处分呢!”
“若是被停课一星期,岂不是太严格了!”
学生们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戏言着。
“她多大岁数了?”
不知谁在说话。
“那有什么关系。看起来既漂亮,身材又极了,声音也娇滴滴的。在我们学校,二个
之中就有一个
每每想起这老师的诱
身材就垂涎三尺呢!”
说这话的,是不良集团的老大南村茂。
此时男孩子纷纷站了起来。
美穗不禁退缩惧怕起来,毕竟此时的她力单势薄,无论如何对抗不了这伙的。于是她转眼间飞奔下而去。
“请进吧!我现在正在泡茶。”
她看到那知的态度,遂打开了大门。
“那天的事,是不是有向学校报告?”
那知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对着正在烧开水的美穗叫喊着。
“你希望我这么做吗?”
“你别开玩笑了,我一直辗转难眠。”
“那……就别再犯第二次错了。”
“这么说,这次是放我一马罗。”
“就这一次!”
美穗从厨房的流理台处走回来,斩钉截铁的说着。
那知伸伸舌,掩不住笑意的脸,说着:“我……已经有向大家说了,老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