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在酒店顶楼的法式餐厅。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秦绍选了临窗一角,秦秀秀托腮看着对面的他,他西装革履,中法双语播音出身,因此说得一 纯正优雅的法语,明明只是在点餐而已,也该死的迷
纯正优雅的法语,明明只是在点餐而已,也该死的迷 。
。
秦秀秀忍不住将脚从鞋子里抬出来。
 秦绍正在考虑要什么红酒,突然感到一只不安分的脚丫爬上自己的腿,从裤管处往上摩挲,他神 不禁淡了淡:“就要这瓶吧。”
不禁淡了淡:“就要这瓶吧。”
 打发走了侍应生,他仍然不动声色,只当没有感受到那只小脚似的,低 看手机。
看手机。
秦秀秀穿着黑色吊带礼服,胸前好一片春光隐隐约约,她用蜜一样甜得起腻的声音唤道:“绍,手机上什么这么好看呀?”
秦绍回:“说了你也不懂。”
秦秀秀一噎,好,成心气她是吧?
 她脚心蹭着他大腿,圆润娇 的趾
的趾 仿佛小猫伸出爪子挠痒般蹭着主
仿佛小猫伸出爪子挠痒般蹭着主 。
。
她是最可恶的坏猫,竟然踮起足弓,轻轻将脚踩在了秦绍的裤裆上,借着桌布的遮掩,一下一下地踩动。
秦绍眼神不变,盯着手机屏幕,只问她:“能不能好好吃饭?”
做什么都要勾引他。洗澡是这样,连吃饭也要做。
 秦秀秀食指在尖下 上滑动,端着一双水光泫然的大眼,娇艳的嘴唇无辜地嗫嚅:“前菜不是都还没上吗……再说我现在不是正在享用吗……”
上滑动,端着一双水光泫然的大眼,娇艳的嘴唇无辜地嗫嚅:“前菜不是都还没上吗……再说我现在不是正在享用吗……”
说话时,她小脚一挤一挤地按压着勃起的帐篷,足够验证了她享用的程度。
 秦绍抬 ,她嘴
,她嘴 一开一合真好看,那张小嘴能吸得
一开一合真好看,那张小嘴能吸得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陡然伸手到桌下,大掌攥住她的脚腕。
 秦秀秀不由得惊呼一声,却又怕引起旁 注意,忙掩
注意,忙掩 将呼声吞了下去。
将呼声吞了下去。
 秦绍稍解皮带,方便她的小脚尽 地在裆前蹂躏。
地在裆前蹂躏。
 秦秀秀双手撑在餐桌上,尽力往前伸着脚趾 刮擦着大
刮擦着大
 的马眼,感到有前
的马眼,感到有前 渗出,黏腻的腥
渗出,黏腻的腥 沾到了脚趾上,她一张脸飞红。
沾到了脚趾上,她一张脸飞红。
 秦绍更放肆地和她在空中凭眼神 流。
流。
 他的眼神绞着她的红唇,仿佛将粗重的舌
 ,疯狂搅弄,秦秀秀
,疯狂搅弄,秦秀秀 不自禁地随着他的目光张开小
不自禁地随着他的目光张开小 ,丁香小舌在他无形的纠缠中起舞,直至嘴角边滴下
,丁香小舌在他无形的纠缠中起舞,直至嘴角边滴下 水,他的目光却如点火般一路危险滑下,停驻在她胸
水,他的目光却如点火般一路危险滑下,停驻在她胸 。
。
然后……舔了舔唇角。
 他浓眉压眼,盯着她双峰的眼神压抑得像是穷途末路的兽,终于遇上可以一 咬断脖子的
咬断脖子的 粮,满是生吞活剥的欲望。
粮,满是生吞活剥的欲望。
秦秀秀下意识抬手稍作遮掩。
 他晦暗的眼神却已经收止不住,抬 冲她
冲她 沉沉地一笑。就是这一笑,击溃了秦秀秀的心理防线,她松开了挡在胸前的手,任由他用眼神
沉沉地一笑。就是这一笑,击溃了秦秀秀的心理防线,她松开了挡在胸前的手,任由他用眼神
 双
双 ,啃噬啮咬
,啃噬啮咬 果。
果。
 她浑身不自在,感到男 的
的 颅当真伏在自己胸前,粗厚的舌裹卷着滑腻的
颅当真伏在自己胸前,粗厚的舌裹卷着滑腻的
 吞吃——她禁不住抓紧了椅子两边扶手,咬紧唇瓣坐在椅子上,本想夹紧两腿互相摩擦,缓解已经浸湿却瘙痒难耐的腿心,却因为一条腿脚腕还被秦绍攥在掌心而不能,只好嗓音里冒着哭嘤嘤的气泡音,委屈兮兮地将另一条腿也伸出手,去蹭秦邵的手背。
吞吃——她禁不住抓紧了椅子两边扶手,咬紧唇瓣坐在椅子上,本想夹紧两腿互相摩擦,缓解已经浸湿却瘙痒难耐的腿心,却因为一条腿脚腕还被秦绍攥在掌心而不能,只好嗓音里冒着哭嘤嘤的气泡音,委屈兮兮地将另一条腿也伸出手,去蹭秦邵的手背。
爸爸、我不行了……
她软媚的眼神中传递出这样的讯息。
秦绍心里冷笑。
竟然顺势抓起她另一条腿。
 秦秀秀不明所以,直到秦绍的皮鞋滑 她在餐桌底下大开的裙底。
她在餐桌底下大开的裙底。
 皮鞋质地冷硬,沿着她柔 的大腿内侧一路摩擦上去,最后用鞋
的大腿内侧一路摩擦上去,最后用鞋 蹭着逗弄她腿心里那少得可怜的一小块遮羞布。
蹭着逗弄她腿心里那少得可怜的一小块遮羞布。
 一点比不得
 的火热——秦秀秀眼含春水,两只脚夹起秦绍的
的火热——秦秀秀眼含春水,两只脚夹起秦绍的
 ,柔若无骨的足心代替双手巧妙撸动,按摩过
,柔若无骨的足心代替双手巧妙撸动,按摩过 棱沟壑,感受过虬结青筋的搏动,她的小脚趾指甲有意无意地刺激马眼……
棱沟壑,感受过虬结青筋的搏动,她的小脚趾指甲有意无意地刺激马眼……
 秦绍却远比不得她那么随 。他只是用皮鞋
。他只是用皮鞋 部顶弄她的小
部顶弄她的小 ,以至于那块羞布已经全被她涌出的
,以至于那块羞布已经全被她涌出的
 打湿陷进了
打湿陷进了 内,她整个鼓蓬蓬软润润水汪汪的
内,她整个鼓蓬蓬软润润水汪汪的
 花户都在他皮鞋下战栗,鞋底被她
花户都在他皮鞋下战栗,鞋底被她 水冲得仿佛刚走过下雨的路面,秦绍眼神让秦秀秀飘忽地感觉自己被托起,当着满厅宾客,坐在餐桌上,叉开双腿,
水冲得仿佛刚走过下雨的路面,秦绍眼神让秦秀秀飘忽地感觉自己被托起,当着满厅宾客,坐在餐桌上,叉开双腿, 露的
露的 体成为盛宴……
体成为盛宴……
 她想还是最
 的那一餐。
的那一餐。
 秦绍的目光穿透桌布,仿佛可视她 涌泥泞不堪的小
涌泥泞不堪的小 ,他狭长的眼眸紧张地眯起,瞳孔收缩放大仿佛在做着最后强有力的冲刺,嘴唇也开始喘出压抑的粗气,秦秀秀想哭,甚至于想求他脱下衣服就这么当着所有
,他狭长的眼眸紧张地眯起,瞳孔收缩放大仿佛在做着最后强有力的冲刺,嘴唇也开始喘出压抑的粗气,秦秀秀想哭,甚至于想求他脱下衣服就这么当着所有
 自己吧,她愿意做爸爸的
自己吧,她愿意做爸爸的 便器,让他把
便器,让他把
 什么的全一
什么的全一 脑儿灌进来,冲进子宫
脑儿灌进来,冲进子宫 处,永远留在自己的小肚子里。
处,永远留在自己的小肚子里。
 “嘤——”她贝齿险些将朱唇咬得出血才忍住这将
 而出的呻吟,秦绍抓着她脚腕的双手猛地收紧用力,竟将她往前一拉,使得她在椅子上往前滑动稍许,就好像……就好像在承接他的
而出的呻吟,秦绍抓着她脚腕的双手猛地收紧用力,竟将她往前一拉,使得她在椅子上往前滑动稍许,就好像……就好像在承接他的
 !
!
“爸爸!”
 秦秀秀终于憋不出叫出 !同时一
!同时一

 哗啦哗啦从她腿心涌出,打湿了地板。她仿佛高烧病
哗啦哗啦从她腿心涌出,打湿了地板。她仿佛高烧病 ,脸红得滴血,毫无力气。
,脸红得滴血,毫无力气。
 ——她活生生被他的脚,和他的眼神 到了高氵朝。
到了高氵朝。
 这一声呼喊引来了旁 的注视,本来这一声娇媚含
的注视,本来这一声娇媚含 ,他们多以为是
,他们多以为是 子在呼唤
子在呼唤 郎,结果听清
郎,结果听清 孩喊的是什么后纷纷自嘲自己想多了,又见那实在是个娇
孩喊的是什么后纷纷自嘲自己想多了,又见那实在是个娇 儿,其父也是俊朗不凡,不由将视线多停驻了一会儿。
儿,其父也是俊朗不凡,不由将视线多停驻了一会儿。
 秦绍松开手,秦秀秀两腿松软无力地落回到鞋子里。他不慌不忙扣紧皮带,才起身以手背试了试秦秀秀的额 :“怎么,吃了退烧药了还难受?”
:“怎么,吃了退烧药了还难受?”
  顶水晶吊灯光亮奢华,映照他俊脸无瑕。秦秀秀突而羞于面对这一切,她双手捂着两颊,静静摇
顶水晶吊灯光亮奢华,映照他俊脸无瑕。秦秀秀突而羞于面对这一切,她双手捂着两颊,静静摇 :“就是突然有点难受……我趴着休息会儿就好啦。”
:“就是突然有点难受……我趴着休息会儿就好啦。”
 正好侍应生托着姗姗来迟的前菜出现,秦绍拍了拍她的 ,“好,爸爸外套弄脏了,先去趟洗手间。”
,“好,爸爸外套弄脏了,先去趟洗手间。”
他脱下那并不知哪儿脏了的西服外套,单手挂着,挡在腰下,遮住了裆部硕大的隆起。
 一进隔间,他就坐在马桶上,两手握住
 前后撸动,嘴里默念着秦秀秀的名字,想象现在她就被自己拉进了男厕所,跪在地上吃他的
前后撸动,嘴里默念着秦秀秀的名字,想象现在她就被自己拉进了男厕所,跪在地上吃他的
 ,他
,他 不得
不得 进她下身壶嘴
进她下身壶嘴 她满壶,漫长的吁气后才抽出纸巾擦拭。
她满壶,漫长的吁气后才抽出纸巾擦拭。
他恢复如常,重新回到座位。
 秦秀秀显然已经不敢再招惹他,乖乖静静地低 使用刀叉吃菜。秦绍见不得她招惹了
使用刀叉吃菜。秦绍见不得她招惹了 后又犯怂,呵笑了一声,要与她碰杯,她也不敢不应,忍着腿心的大片黏腻,咽下红酒。
后又犯怂,呵笑了一声,要与她碰杯,她也不敢不应,忍着腿心的大片黏腻,咽下红酒。
吃西餐需要耐心,等到饭毕,已近十一点。
 秦绍说好带她去夜
 静的海边走走,却坚持要她先回房间换上泳衣——他准备了两套,一套当众游泳的连体式,还有一套是只准在他面前穿的比基尼。
静的海边走走,却坚持要她先回房间换上泳衣——他准备了两套,一套当众游泳的连体式,还有一套是只准在他面前穿的比基尼。
 秦秀秀其实今天已经被喂得饱了,心知肚明他要做什么,可想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 ,只得换上泳衣陪他去了。
,只得换上泳衣陪他去了。
 月明风清,四下无 ,
, 声拍岸,最是惬意。
声拍岸,最是惬意。
 秦绍陪她走了一会儿,便不按捺兽 了,将她推
了,将她推 了海中,自己随即也走进海中。
了海中,自己随即也走进海中。
 他只穿着白衬衫和长裤,袖 卷起,露出
卷起,露出 壮的手臂,一个海
壮的手臂,一个海 拍过来,他的衣服瞬间湿透了黏在身上。
拍过来,他的衣服瞬间湿透了黏在身上。
 秦秀秀水 不怎么好,双腿缠住他的腰,整个
不怎么好,双腿缠住他的腰,整个 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海
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海 稍涌过来,她便小小地惊叫一声。
稍涌过来,她便小小地惊叫一声。
“你衣服湿了,贴在身上不难受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