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暗紫色的长袍,照旧是种奢华的低调,细细的眼睛从镜子中打量着我。
我何不欢的原则之一,倘若有将我当成东西,那我就要把他不当东西。
这个洪少柔正好符合条件。
我像是世界上没他这个存在似地,和往常一般,慢悠悠地按摩着脸颊。
洪少柔手上烟杆不离手,那块翡翠时不时晃动着,那颜色,绿得润了满心满眼。
他坐在床上,轻缓地吐着烟。
白色的烟,像轻渺的丝线,向着我这边飘来,有点像是一种引诱。
可惜,我不吸烟。
当按摩到中时,他终于开
:“你不觉得自己的姿势很奇怪吗?”
“不觉得。”我继续按摩下。
“为什么你要把它们放在梳妆台上呢?”洪少柔饶有兴趣地问道。
他中的“它们”指的就是我前的那对凶器。
毕竟是D罩杯,分量也不少,切切估计能炖一大锅红烧了。
为什么?
你试试整体戴着两公斤的水球看看,累不死你。
再加上那地心引力也是强大的,虽然现在还没有下垂,但碧姨说了,只要不注意保养,很快就会吊到与肚脐同一海拔。
到时,那衣服只有开到腹部才能看见沟,多可怕。
所以只要条件允许,我都会将前两坨给放在桌子,柜子,杆子或者金鱼缸上。
那感觉,真是非常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