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四海朝珊瑚公主招招手,笑道:“珊瑚,快来见过程掌门!”
珊瑚公主应了一声,嬝嬝婷婷地走了过来,向程太昊盈盈拜倒,轻声道:“小子拜见程掌门。”
程太昊点微笑,道:“站起来吧!”珊瑚公主依言起身,低眉垂首,不敢正视。程太昊侧着
打量她一阵,见她眉目清秀,含羞不语,啧啧赞道:“好姑娘!敖兄,你哪里找来这等佳
?”敖四海笑道:“这娃儿在我龙宫调教两年了,还算有几分姿色。她早已倾慕程掌门的威 风,今
老夫是成全了她,要送您当贺礼的哪!”
一旁许多回
来看珊瑚公主,都面露垂涎之色。夺香宴上虽然
可夺
,但是若是送给三位主
的贺礼,向来却是无
敢夺的,否 则岂不跟整宴宾客过不去?是以见到珊瑚公主美貌,却是可看不可尝,都不禁暗叹可惜。
程太昊喜道:“敖兄如此盛,小弟真要感激不尽了。”再一看珊瑚公主,不禁喜形于色,笑道:“珊瑚、珊瑚,嗯,好一个美
!这夺 香宴上,看来就数你最美,呵呵、哈哈!”
忽听一个冷傲的声音道:“未必见得!”
众齐吃一惊,纷纷叫骂起来,不知何
如此大胆,竟敢顶撞程太昊。
混声中,只听咻地一声,一件物事飞向程太昊,奇快奇猛,犹如飞箭。
程太昊随手接住,只觉手臂微震,心道:“此手劲倒也不弱。”一看那物,却是一张夺香宴请帖,收帖子的名字写着“大慕容”。程太 昊心中惊奇,朗声道:“是慕容兄光临么?”
只听一声长笑,三个影走进谷来。当先一
神态狂傲,不过二十来岁,眉宇间的气势却凌厉迫
,一声冷笑,似乎嘲笑了全场恶徒。他一挥衣袖,道:“程太昊,我大慕容初次来夺香宴,这面子没给白超然,没给寇非天,却给了你这么大面子,你如何谢我?”
程太昊听他出言傲气,也不生气,淡淡地笑道:“慕容兄赏光,自当敬谢三杯好酒,后面这两位……”一句话没说完,忽然呆住了一 下,没能接
。旁
本来要大骂慕容修无礼的,也纷纷呆住了。
那两都是十来岁的少
。一个身穿月白丝衣,肩披轻纱,腰带绣银,这么一束,衬得她身段玲珑分明,曲线曼妙无比,晶莹的脸蛋上挂 着一丝巧笑,微带红晕,俏美绝伦。另一个也是一身白袍,饰物比前者朴素,神
也更为稚
,纯朴可
,若有灵气,含羞带怯地低着
,樱 红色的双唇似因靦腆而未带笑容,却更显得她天真无邪,洁如璞玉。
这两名少一到,顿时颠倒众生,
目不转睛,直盯着她两
瞧。一名少
捉挟似地拨拨长发,青丝飘拂,众
顿时大哗。另一名少
却更加低下了
,羞得不知所措,极轻极轻地抱怨:“慕容姐姐,都……都是你的鬼主意啦!”小慕容眨眼微笑,示意不怕。
十景缎(一百五十六)
小慕容和华瑄这么走将出来,立时夺尽群芳风采,满席宾客瞠目结舌。
这些好色之徒带来的虽多,也不乏年轻美貌的姑娘,却也罕有能及者。
纵有姿色出群的美,也已在赴宴前便被蹂躏得面容憔悴,与两
俏丽娇艳的模样相比,高下实是判若云泥。一时之间,再没
注意那珊 瑚公主,目光全都绕着小慕容和华瑄周身上下。
程太昊咳了一声,清清喉咙,笑道:“这两位姑娘,是慕容兄准备的大礼了?”
慕容修面扬冷笑,接连哼了几声,道:“你做梦去罢!她们给这群下三滥看上几眼,已经不往枉他们远道来此了,要是给他们碰上一碰, 嘿嘿,这里有哪一个够资格的?”
众正垂涎着两个绝色少
,忽然听慕容修出言不逊,有的大为光火,也有的暗叹可惜,一大半却都嘘声大作。只听一
阳怪气地叫道 :“大慕容,你这小王八蛋算老几,来到了夺香宴上,还逞什么威风?”
慕容修又是几声冷笑,回说道:“小妹,刚刚是谁说话来着?”小慕容摆首顾盼,忽尔面露娇笑,手指朝着东北席一指,笑道:“是那 边第二桌的大爷说的,嗯,这是谁啊?可不是狼爪门的司马门主么?你好大胆,竟然瞧不起我大哥,待会儿我可不跟你说话啦!”
众纷纷“咦”“喔”“呀”一阵低呼,议论纷纷:“原来她就是小慕容,想不到大小慕容这回都来了,那另一个娃儿又是谁?”有的
不免暗暗嘀咕:“这小娘是大慕容的妹子,真要上她,岂不是要先
掉大慕容?那小子下手可凶狠得紧,看来不易玩到了。”许多
铮实哪俊」獗阕墼诨u身上。
那司马门主单名一个南字,也是个赫赫有名的狠角色,一手狼爪功横行关外二十载,这时听小慕容几句笑语,字字悦耳,娇媚动,当真 令
心痒难搔,当下怪笑几声,跳了出来,笑嘻嘻地道:“你就是小慕容?很好,很好,真是个小美
儿,脸蛋漂亮,见识又广,难得,难得 ,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真等不及想尝尝了!”小慕容俏脸一沉,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司马南不怀好意地走上前去,笑道:“我可是最疼小姑娘的……”话到中途,忽见慕容修身影自眼前闪过,冷冷地道:“啰唆,滚一边去 !”一脚飞起,将司马南踢得翻了个跟斗。司马南武功殊非泛泛,竟然没半点反抗之力,这一个跟斗翻得好不狼狈,在地上连滚好几滚,惊怒 之下,正要跳起,胸陡然一重,被慕容修一脚踩住胸膛,登时动弹不得,舌
外伸,连气也透不过来。
众吃惊之时,但听慕容修叫道:“程太昊,我要是宰了这家伙,你管不管?”
夺香宴上为争美,死伤多有,向来不足为奇,程太昊也没把司马南生死放在心上,只是身为主
,自当说些调解的话,便道:“程某
自然无权过问,然而慕容兄何必动这么大火气?留着好心
享受美
,岂不更妙?”
慕容修嘿嘿一笑,道:“你既然不管,我何必杀他?杀了没
找我作对,那可无味之极!”脚下一松,又是一踢,又把司马南踢得远远 滚开,他的门
属下急忙出来相扶,退回席中。司马南羞怒
加,目光怨毒地瞪视慕容修,却不敢再吭一声。
慕容修带着小慕容和华瑄席,叫道:“好了,这夺香宴到底开不开始?白超然跟寇非天两个臭老
在哪儿?”
忽听一个清朗的声音笑道:“大慕容,你果然如传闻一般嚣张,对白某也不肯表敬意么?”
只见一行自西南
谷,为首之
身穿白缎长袍,长眉细眼,面容祥和,带着悠闲自在的微笑,神态隽雅,似是一位山中隐士,看来是四 十余岁,衣袂飘飘,犹如飞仙。身后随行之
却大多面目可憎,身穿奇装异服,似苗非苗,似汉非汉。
众一望便知,那是滇岭派掌门白超然率众到了。
同一时间,正东传来一阵轻飘飘、软绵绵的子声音:“四非
献礼来啦,程掌门,您久等了么?”只见一个珠光宝气的大铁箱在黑夜中 凌空飞来。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有四
分抬四角而至,另有两
奔在前
,乃是云非常、莫非是。
“不正宝箱”过后,四个大汉抬着软轿行来,上坐一名蒙面黑衣,不发一语,是四非
之首寇非天。
夺香宴三名主齐到,群宾欢呼雷动。程太昊哈哈一笑,拱手道:“白兄,寇兄,别来无恙?”
白超然闲步走来,淡然笑道:“程兄,小弟今带了三位苗族姑娘,以为贺礼,你可要现在便瞧瞧?”程太昊笑道:“白兄挑的佳丽,定 是一等一的了,小弟自然信得过,晚点儿我们一同分享罢?”白超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