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臣愣了一下，突然会想起刚才朦胧之间听到的谈话。
卫霆飞是这么说的：“——还是跟港
那件事一样，将计就计吧。”
他脱而出：“难道你已经知道港有
埋伏？”
卫霆飞轻叹一气：“你应该知道，虽然底下的问题很多，但我有自己的眼线。我不会让他们为所欲为，不然我早就死了几百次了。乔笙那小子虽然平时阳怪气的，但他没有骗你，我知道有泄露了我的行踪，但无法确认对方的身份，也不知道
报被泄露给了谁，所以故意装作不知，暗中布下这个局，
着对方露出马脚。”
“也就是说，当时你在仓库已经做好了应战准备？”伊臣惊讶地问。
“没错，我只是按兵不动，暗地里早就挖了一个陷阱等着对方来钻。”
“那……是我把事搞砸了吗？”
“没有，幸亏乔笙把你拦住了，”卫霆飞说着把报纸扔了过去，“你自己看吧。”
伊臣扫了一眼，看见
版印着一张
夜旧城区港的照片，照片里只见港的火光闪成一片，标题是帮派内斗聚众火并，警方出动大量警力平息局面云云。
事最后居然闹得这么大，连警察都出动了？
“那泄露消息的抓住了吗？”他抬问。
“没有，对方的举动有些奇怪，对上之后直接就大开杀戒把事闹大了。我的核心计划是安然完成旧城区的权力
接，闹得太大惊动警察没什么好处，所以，在他们赶到之前我就及时把主力部队撤走了，最后他们并不知道火并的究竟是那个帮派。”
“那这件事给我调查吧，”伊臣连忙说，“你这么忙，不要为这些杂事费心了。”
“你没听懂我刚才说的话吗？”卫霆飞看了他一眼，“我的问题还没问完，在这之前你什么事都别想
。”
“你到底要问什么？”伊臣有点烦了，“港的事顺利解决，你毫发无伤，一切不是都很好吗？或许独闯港的确是我办事不够周全，没有像上次对战兴义会那样做好万全的准备。我愿意承认错误吸取教训，你为什么非要把我关在这里？”
“……好吧，我的第一个问题你已经回答了，”卫霆飞叹了气，“我是想问你，在你心里到底是工作重要还是自己的命重要，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伊臣，脑发热的去那种危险的地方，能从战场安然脱身是你走运，而你反省的不是自己罔顾安危的行为，而是责怪自己工作不力，我很……难过。”
“有什么可难过的？”伊臣不解。
“我很
你，也很珍惜你。我很喜欢你办事的冷静和周全，但我并不想看到你为了我而失去理智，甚至豁出命的场面。”
“我没失去理智，”伊臣冷声道，“而且，有一个愿意为你豁出命的兄弟，不好吗？”
“错了，在成为我的兄弟之前，你首先是我的。”
“你才错了，我早就说过，我对你的并没有你对我的这么，只有你的表现出色到让我满意的时候，我才会是你的！”
“伊臣，”卫霆飞叹息着，起身走到伊臣身边坐下，了他的，“你太固执了，这种固执会把你压垮。我希望你能在我身边开开心心的生活，那些会让你痛苦或者冲动的事，我不想让你多手。”
“你的意思是说，我并不能帮到你的所有忙？”伊臣冷声问。
卫霆飞沉默了一下，半晌点了点。
“是的，伊臣，我……不是事事都需要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