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只见她雪白赤裸的娇躯猛的痉挛了两下,啪嗒一声,便张开雪白的四
肢,瘫在了地上,娇躯就仿佛被电击中一样,浑身麻痹一动都不能动。
一见她这个样子,我顿时欣喜若狂。
太好了!成功了!我果然猜的没错!
瘫在地上的聂云倩咬着银牙,用力抬起拿着手枪的玉臂想做最后的挣扎。
可是手才离地二、三厘米,便又无力的甩了回去。
见最后的抗争无效了,赤裸躺在我身下的聂云倩咬着银牙,既恨且惊的望着
我质问道:混蛋!你、你不是陆先生!他、他不可能知道我们性服务员的特殊
体质,你、你到底是谁?!!
我当然知道她所说的性奴隶服务员特殊体质是什么。
记得昨晚跟纪芳岚她们开无遮大会的时候,大少爷便用这种方法制服了在她
怀里挣扎的单玉环。
据当时单玉环的话再加上现在这个聂云倩所说的来看,似乎凡是在公司里工
作的性服务员都有一种特殊的体质。
那就是在跟男人亲热的时候,如果阴道再没湿润的情况下便被男人的阳具刺
入的话,她们的身体便会进入暂时的浑身麻痹。
这似乎是她们的通例,本来我还不太相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而且今天还
救了我的命。
我望着身下的赤裸的聂云倩嘿嘿一笑,第一时间将她手里的手枪夺了过来,
揣进了兜里,然后轻轻的拉着她的玉臂将它的娇躯扶坐了起来,然后说道:对
不起,肖小姐,我没想过要骗你,更没想要伤害你。只是刚才你没给我申辩的机
会。
实话跟你说,我现在也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员工,既然肖小姐不想在公司干
了,想另谋高就是你的自由。
但是聂小姐,对于你这种针对肖小姐的,近乎疯狂的同行竞争方式,我实在
难以苟同,我的话已至此,你走吧,你的事情我不会跟公司说的。
聂云倩瘫软的娇躯,静静的听我把话讲完了,然后面无表情盯着我思索了一
会儿,嘴角一撇:哈、哈哈!——
聂云倩躺在地上忽然花枝招展的笑了起来,她笑的非常剧烈,连娇躯都笑的
直发抖。
她的笑声把我搞的心里直发毛,于是不由得举起了手枪对准了她:你、你
笑什么?!!
聂云倩似乎根本不在意我的手枪威胁,听到我的问话收回了笑声。
紧接着她用凤目盯着我端详了半天,然后颇有深意的望着我点了点头,正想
对我说话的时候——倩儿?!姓张的小子?!你们在干嘛?
一阵熟悉的男低音从我们的背后传来,打断了聂云的话。
我闻言按着聂云的裸肩转头一看。
发现一个身材肥胖,脸上带着一个大口罩的男人大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我
们。
我看见这个男人也愣了一下,这个身材和刚才的声音很熟悉,我好像在哪听
过。
但还没等我想起来,我身下的聂云就已经替我解开了谜底。
只见我身下的聂云见到来人微微一笑,说道:啊,是老徐啊!怎么这么半
天才到?我跟这位张先生都玩半天了。
对了!这个带大口罩的胖男人是徐风!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熟悉!而且我身下
的这个女人竟然就是倩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风没回答聂云的话,而是上下扫了一眼地上她的裸体,愣愣的说道:倩
儿,你说你要打的先回来,我还以为有什么要紧事,闹了半天就是跟这姓张的小
子在这胡混吗?你还有没有点纪律性。
瘫在地上四肢大开的倩儿峨眉一皱,不忿道:哼……我根本就没有胡混,
公司选这小子配合肖蕾姐工作我不放心,我怕他拖肖蕾姐后腿,所以要亲自考核
他。
徐风一听,皱了一下眉头,转头对我说道:考核?什么考核?
听到徐风的问话,我连忙上前将事情的经过重复了一遍。
徐风一边听,一边嗯、嗯的点头,最后等我说完了,他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然后一转身,忽然蹲到了裸躺到了倩儿的身边呵呵一笑,一下子伸手握住了
她胸前一只白嫩的乳房,开始用力的揉捏着。
躺在地上的聂云秀眉一紧皱,眼睛盯着徐,任凭他把玩自己的乳房却没有说
话,显然她早就料到徐风会这么干。
徐风一边捏着聂云的粉红的乳头,一边盯着她的眼睛淡淡的说道:倩儿,
我早就跟你说过,这小子个性是有点软弱,但是应变能力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
你还是头一回被男人用这种方法制服吧。怎么样!你也考核完了,他有资格当你
家肖蕾姐的搭档吧?
显然徐风的对她乳房的揉捏让躺在地上聂云浑身燥热,所以说话也有些急促
:还、还行吧,勉强合格,但是跟肖蕾相比还差的很远。
徐风一听,嘿嘿一笑,应声说道:当然!谁不知道你家肖蕾姐美貌智慧天
下第一,不过这个小子已经是公司所能想到的最适合的人选了。
既要有应变能力,又要有施虐狂的素质,还要是个生面孔,符合这三样条件
的的人实在难找。
聂云闻言抿着嘴,思考了一下转头,然后躺在地上叹了一口气,说道:好
吧,就是他了,你去外面把事情跟他说说吧。
徐风一听,微微一笑,松开了聂云的乳房,起身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对我说
微微一笑道:那好,小张,我们走,咦?你拿这只玩具枪干什么?
说完,徐风便伸手来拿我手里的枪,可是他刚碰到我的手腕——
砰——
枪口发出一声巨响,我立刻吓的跳了起来,徐风立刻吓的蹲了下去。
过了几秒,等我的身体落地后,发现地板砖上有个弹孔,而我的手枪上还在
冒烟:这、这是真枪!
徐风惊魂初定的从地上站起身来,目瞪口呆的望着枪口喊了起来。
然后定了定神,徐风转头对裸躺在地上的聂云严厉的问道:这、这到底是
怎么回事?
躺在地上的聂云闻言抖了一下,然后略有些心虚的说道:这、这是伤上次
我我服侍的那个客人送的,说要给我防身,我、我觉得我和肖蕾姐一起住,用的
着,也就留下了,没想到竟然是个残次品,这、这么容易走火。
我一听,顿时吓得差点没尿裤子,刚才跟她在地上争夺了半天都没走火,真
是万幸啊。
徐风哼了一声,灵巧的将弹夹拆了出来,然后揣进了兜里,显然是要没收。
不过从刚才徐风那灵巧的拆弹手法,看来他也玩过枪,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啊。
徐风将枪收好后,一把拉着我就往屋外走。
我一看他竟然不顾裸身躺在地上的聂云,说走就走,于是我连忙拉着他的手
腕说道:徐、徐科长,这不行吧,这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