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出水盆里的毛巾,水似乎很烫,嘉羚微蹙着眉,聚
会神地拧乾那条毛巾,一手用指尖掐住,另一手快速地拧握,双手这么来回
替了几次,她白
的手心都烫袖了,我不舍地想接过那毛巾,嘉羚再次地制止我:「别动,别动…」
温热的毛巾拭擦在我、腹部的感觉实在很舒服,而我脸上的表一定也忠实地反映着那种安适,嘉羚微笑着娇嗔:「你啊,就是不会享福,乖乖的躺着享受就好了嘛,
嘛还想做这做那的…」
看着她又侧身去搅搓、拧乾毛巾,我老实的对她说:「舍不得看见你手被烫得袖袖的。」
嘉羚轻轻叹气:「心那么软,老婆伺候老公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就不怕把我宠坏?呵…啊…」为了婚礼折腾了一天,加上被嘉羚伺候地好舒服,我不禁打了个呵欠。
「累了?」嘉羚转身轻声问道,脸上带着微笑,却没有抬看我,迳自低
继续替我拭着:「其实,我还不知道实
吗?你宠我宠得厉害多了。」
「呀…」这会儿嘉羚正清理着我有些狼籍的,温热的毛巾敷在我那子孙根上,舒爽地叫我呼出声来,不禁低去盯着嘉羚,只见她还在那儿专心的抹拭著,有点儿孩子气的将舌尖微吐出来。更叫
分心的是,从我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那对白皙柔
的椒
,正随着她手臂的动作而摇晃着,我那又有点意
思的慢慢胀了起来…
「噫…」嘉羚的玉手隔着毛巾也感觉到我那儿的动静,她好奇的掀开毛巾,看见我的虽然还是贴着我的腹部,但是却比刚刚「肥壮」了不少,嘉羚伸过一只手,握住我的,结果…不得了,那猛然硬挺了起来,她讶异的问道:「你不是累了吗?」
我老实的说:「哎…怎么说哩?累是有点累了,可是…和你在一起就是很容易兴奋起来…」
嘉羚仔细的帮我把腿也擦过,才对我说:「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反正一辈子是你的,用不着急…」说着,嘉羚靠过来在我额
上吻了一下。
「怎么?怕我无度?」我伸手想搂住她。
「还夏桀商纣咧…」嘉羚说着轻轻推开我的手:「你先休息,我自己洗一下就。」
嘉羚把水盆放在地上,蹲着清洗起她的桃花源,我尽力想维持清醒,但是听着她洗身时的水声,不知不觉地我就飘进了恍忽的状态,只是在朦胧中感觉的嘉羚上了床,我便侧睡着用手搂着她的腰,胸腹紧贴着她羚微微蜷曲的光滑背部,而嘉羚也用手握着我的手臂,我们就这么紧贴地眠…
好久没有这样熟睡了,紧紧地贴着老婆,连做了什么梦都记不起来…
「唔…」怀里暖呼呼的躯体好像在扭动着,偏偏我还迷朦地醒不过来,嘉羚轻轻的用小小香肩顶着我贴在那儿的下,充满睡意的混浊
声轻轻呼叫着:「老公…老公…」
确定是嘉羚在叫我,意识也逐渐清明过来:「嗯…什么事?几点啦?」
「好像,快要中午了吧。」嘉羚娇滴滴的呢喃着:「老公,我…我要…
「哦…」我有点不愿的松开手臂,转身仰躺在床上,这才发觉那根大概是晨间竖阳的关系吧,正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顶端还有一丝牵连在嘉羚挺翘的
上。
嘉羚也转身仰卧在我身边,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握住我那根:「不怀好意,在我上顶了好久…」
我用手指梳弄着她的发丝:「咦…你不是想上厕所吗?」
嘉羚偎在我身边,用娇滴滴的声音说:「老公,我好累,不想动耶。」
「啊?那…你是要我抱你去?」
嘉羚侧过脸来,用一副迷的样子看着我:「好不好嘛?」那个的样子倒是使我想起她从小就会撒娇,总是把我迷的晕
转向地,既然她连媚眼都施出来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下床走到嘉羚那边的床缘,伸手把她侧抱在怀里,嘉羚用手环着我的脖子,柔顺的将脸贴在我胸前,我要向浴室走去时,正好看见了床边的地上放着昨天嘉羚清洗身体的水盆,盆里只剩下小半盆的水,突然我想到
了一个怪主意…
「咦?」嘉羚注意到我没有向浴室走反而站着不动,便抬起来狐疑地看着我:「不是去厕所吗?」
我摇摇:「这里有盆子嘛,就在这里好了。」
「啊!不要!」嘉羚叫着,修长的腿微微踢动,一只小拳也花拳绣腿地落在我肩膀上,不过她抵抗得好像只有点象徵
,而且把脸埋在我胸
,大概羞见的成分多于抗拒。
「没关系啦!嘉嘉乖,小罗哥哥帮你把。」说着,我缓缓的屈曲双腿,嘉羚也没什么反抗,只是嘴里娇嗔着说我欺负她,幸亏她满轻盈的,没有费太大的功夫我就侧抱着嘉羚蹲在盆子旁边,而她的部就夹在我张开的大腿之间,正好悬在水盆上方。
嘉羚会意地配合著我的语气,抬起来用嗲嗲的声音说:「小罗哥哥,你为什么想替小
生把?」
我的这时是直挺挺地顶着嘉羚的大腿侧边,我猜我的声音里可能也隐藏不住我的兴奋吧:「不是任何小生…哥哥只喜欢替嘉嘉把,因为哥哥喜欢偷看嘉羚的地方。」
「嗯…小罗哥哥好变态哦…」说是这样说,嘉羚倒是很合作地分开两腿,也没有什么预警地,突然一蓬水流就从她腿间撒了出来。刚开始的时候,嘉羚好像有点控制不好撒的水压,温暖的还标到我的腿上,不过她赶紧抑制住膀胱的泄洪,水盆中顿时想起一阵不断的淅沥声。我低
盯着嘉羚的腿间,还好她把上没有毛发,让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她丰腴的白
大和花瓣似微吐在外的小,小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
袖,还有那一流略带的小瀑布,一
微带味的暖气由她密处升起。
嘉羚的流起先在出道
时,有一点被挤压成一屏水廉,有时还会分岔成两三
,然后
压逐渐减弱,水流也成了细细的一
,落
盆中的着点也不再那么远,终于成了断断续续的、只有在我感觉到她的腿在使力的时候,才会
出一泡
,最后就连水流都看不见了,只听见水珠滴答声由繁而疏,终于连声音都没有了。
嘉羚低着,耳根子都袖透了,小小声地跟我说:「哥,帮我抖一下好吗?
「哦…好…」赶紧将手臂挣了几下,又有几点水珠落盆中。
「有没有卫生纸可以擦一下?」
「唔…」我看看床柜上:「这里没有,那盒面纸是在房间的另一边。这样吧,我先把你放在床上,然后帮你去拿些纸…」
「嗯…好…」
我还是侧抱住嘉羚,使劲将原来蹲着的双腿直起来,慢慢的把她放回床上。
嘉羚怕还被沾湿的
间会弄脏床单,便用双腿将
部提高,像在做柔软体那样,双手支持着后腰,只有脚底和肩膀贴在床面上,那对尖翘的也因此滑向她胸肋上端,嘉羚娇嗔道:「不要一直盯着我看,拜托帮我拿些纸啊…」
「哦…」原来不禁看着她那高拱着的部出神,听见嘉羚这么一句,我赶紧回到现实意识里:「这就去。」
扯了几张面纸,我走回床边的时候,老婆居然空出一只手来,指着我的笑道:「你有怪癖哦!看家小便还那么兴奋…」
的确,看了嘉羚用的撒真的搞得我兴奋异常,从起床就没软下过的这会儿更是昂然贲张,不只指着前方还微微上翘咧。不过,哪有老婆抱怨
老公变态的道理?非得整整这位又会撒娇又会撒野的罗太太…
我不动声色的爬回床上,俯卧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面部离她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