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中间,也沉思过,也痛苦过,可要我作出选择,真的不能,婷婷和你都是我的挚,我
我的
儿,也
我的妹妹,不好吗?”
秀兰一脸的迷茫,“可我更喜欢你做出唯一的选择。”妹妹期待的眼神,我知道内心的嫉妒。
轻轻地摇了摇,看着秀兰一汪
地眼神。艰难地,“你们两
缺了谁,我都不会快乐。你嫂子,我是从陌生到熟悉,习惯了她的动作和姿势;你和婷婷,我是从熟悉到熟悉,习惯了你们的气味,习惯了你们的
。每每夜晚醒来,看着你们两
躺在我身边,我的那里就挺起来,我知道我是为你和她而挺;可和你嫂子已经没有这种感觉了,和她除了亲
就是彼此照顾,而和你们,我有的是,我愿意一辈子拥有你们俩,不行吗?”
秀兰长舒了一气,抬
看着远方,“我已经这样了,无所谓,可婷婷,你为她想过吗?她还要上学、嫁
,你总不能一辈子把她留在身边吧?”
“我是她父亲,不会那么自私。我拥有了她的身子,最重要的是她的心。可我也知道她会长大,有自己的家庭,会生儿育,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她的心在我身上,她去哪里都无所谓。秀兰,她走到天边,也离不开父母,她还会回来看我,看作我这做父亲的,那时,我们三
在一起,彼此寻欢觅
,就行了。”
“那你心里还会有我?”秀兰证实地看着我。
“有。”看着秀兰俊美的脸庞,咽下一唾
。
“从小到大,你一直在我心里。就是在和你嫂子新婚的时候,当我爬上她的身子时,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你的影子,心里虽然有罪恶感,但还是想像着你达到了。秀兰,其实哥哥不管跟谁做那事,都把那地方想象成你的,这些年我是一直在这种幻想中度过的。”
我喃喃地跟妹妹诉说,这些话说出来实在是大逆不道,既然妹妹已经挑明了,我也是一吐为快,“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每次我跟你嫂子的时候,都默念着你的名字,想象着你躺在我身下的姿势,把你的里。我知道这是肮脏的想法,是沾污了祖宗,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有时我甚至喊出你的名字,事后你嫂子还笑话我,说我不要脸,那事还想着自己的妹妹。”
“和婷婷也这样?”秀兰的脸放开了,有一丝幸福的感觉。
“和婷婷起初并不是我接受的,你嫂子那样了,不能和我有生活,她就表现出让我和闺
,并时常暗示我。可那是自己的亲闺
呐,我能和她做那夫妻应该做的事吗?开始我不接受,但经不住她的挑弄,后来看看婷婷也不反对,在你嫂子的默许下就上了她。这也是后来我和你水到渠成的原因。”
两说着话,拉起碌碡绕着麦场走。
“怪不得……”秀兰说到这里,没说下去。
“你是说我和你显得很自然了,是吧?”
“嗯。”妹妹低下,拉着绊绳,只顾往前走。
“和闺第一次后,我想了很多,起初那种罪恶感、愧疚感在心里存了好久,和
儿也不敢见面,生怕
儿恨我,在外面见了
,就好像做了贼似地,生怕事
败露。但我又忍不住,每当晚上后,就隐隐地期待着,期待
儿出现,期待你嫂子提起那个话题,后来次数多了,看看
儿好象也乐意的样子,就不觉得怎么了。既然男
和
都想那事,都喜欢对方那地方,那还有什么?
儿大了,就会嫁
,就会找男
,我这做父亲的也是个男
,闺
喜欢,你嫂子又赞成,不说出去,谁知道。”
“你让她怀上了,嫂子知道?”秀兰一直念念不忘这事。
“恐怕不知道,我也没在意。”
“哼,你们男只顾了舒服。”
“嘿嘿,办那事还不是图舒服?”说得我有点架不住。
“那你就不会采取点措施?”
“你是说避孕?你嫂子没提。”
“奥,这事还得嫂子说呀,你又不是没长脑子,孩子不知道,你做父亲的也该惜她。”
“惜是
惜,只是做那事不想两
中间隔着一层。”
“好,那你就让她怀。”
“嘻嘻,”我嬉皮笑脸地,“以后和你我也不想……”
“谁和你?想得美。”妹妹白了我一眼,羞涩地转过身。
“秀兰,”我轻声地、小心地叫着。
“什么?做贼似地。”秀兰的大眼睛闪出一
媚意。
“我想和你生个。”
“生个什么?”一下子转移话题,秀兰猝然没有想到。
意味长地盯着她看。“你是说要我和你生个?”她指着自己,“煞!胡说八道!生个怎么办?叫你什么?”
我理屈地不敢说话,“你给闺折腾上了,还不够呀?还要作腾我。”
“那是作腾?我们……”
“我们什么?我们是兄妹,一母同胞。”
“可妹夫他……不是没有生嘛,再说,你怀上了,别也不会怀疑。”
“呵,你真会想,你让家里所有的都为你怀上?”秀兰撇了撇嘴角,“混世魔王!”
两说不到一块儿,就默默地拉着碌碡满场转。我真的是混世魔王吗?真的是搅得全家
不得安生的
物?可眼前自己所
的就还没有……更不用说其他的,一想到其他的,脑海里就出现那个不敢亵渎的
,心理的罪恶感让我变得更加沉重,我这个
了
儿了亲妹的
,真是这个家庭的罪
,也许有一天,上天会惩罚我,甚至到了那一边,连父母都会骂我是畜生。
烈下的场地如火烤一般,刚刚经历一场欢
的我身子有点疲乏,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来,秀兰心疼地递过来搭在肩上的毛巾。
“虚了吧?让你逞能,逮住了没有够,象个驴似的折腾。”
我拿着毛巾擦了把脸,递给她,“你也擦擦吧。”秀兰本来清秀的面孔被汗水流下来混合着尘土划出一道一道的泥土痕迹。
“还是凉快一下吧。”妹妹看我神有点萎靡,心下不忍。
“我什么时候象个驴了?”被妹妹说的心里有点不快,低声嘟哝了一句。
“还没象驴呀?没象驴那今晚你拿出能耐。”说这话忽然就腮上起了袖晕。
心里一亮,原来妹妹是担心今晚的主战场不能开战呀。看着那朵袖晕就想非非。
“能耐是有,只是没有驴的那个。”
“谁要驴的那个,除非你是驴。”收拾起毛巾,就往麦场的凉地里走。
心里颤颤的,连心尖子都麻酥了,没想到妹妹一下午的怨恨只为了一个欢。
心里念想着妹妹骂我为驴,下意识地就出现了那天下午和妹妹一起看到的牛配的场面。
儿娇(三十六)
夏夜的星空里,天显得邃、辽远,无数的星星在高高的天际里窥视着
间,偶尔有流星滑过,
们便抬
望着,小孩子们欢呼着,听大
诉说那个永远流传着的故事。这样的夜晚,在没有娱乐的农村里就是大
孩子的天堂,
们撂下手里的活,早早地吃了饭,便拎着把蒲扇,夹着蓑衣,聚在一起,畅谈着家常里短和听到见到的奇
怪事。
婷婷走了的时候,我和秀兰一桌,很有点家庭气氛,给隔壁的妹夫送过去饭,两个就眉来眼去的,只是不敢有所动作,不敢出声,偶尔有几次秀兰盛饭的时候,看到她领
里的露出的春光,忍不住地摸进去掏一把,也是很快地就拿出来。
秀兰默不作声,眼睛始终看着敞开门的里面,我知道她是担心妹夫的警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