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
生来就是为了吃喝玩乐，上面为品味，下面为
。不要苦了自己。”他拿起鞭子在空中旋了一个圈，又是啪地打了一个响。
“不对吗？”回过
来，醉眼似地看着我。
多少不及这粗鲁的赶驴汉，生来为了什么？拼搏、追求、嫉妒、倾轧其实说到底都是为了上下两，心里感叹着，不由自主地点了点。
“这就对了，宁可上面饿肚皮，不可下面缺，男生来不就是为了嘛。”他说这话有点苍凉的味道。
秀兰和婷婷已经让我体会到很多，赶驴汉的话让我原有的一点内疚和罪恶感都飘去了，活着，不就是在这个世界上自由自在地享受自己应该享受的吗？
驴车颠簸着，让我的思维渐渐地平稳起来，心
也越来越开朗了，不知不觉到了村，赶紧招呼一声，“老哥，谢谢了，下来喝
茶吧。”
赶驴汉爽朗地说，“不了，回见吧。”说着驴车慢下来。
我跳下车，对着他招了招手，看着他的驴车绝尘而去。
轻松地吹着哨，拿起秀兰给的酒和鱼绕过几道巷子，就来到家门。
推开柴门，院子里静悄悄的，新打得麦秸在院墙根垛得老高，忽然听到婷婷的声音。
“不……作死！”
“姐……”明明还有点童音的嗓音乞求着，“让我一回吧。”
“胡说什么呢，小孩子家家的。”
啪的一声，象是打在了手背上，大概明明的手不老实。
“家想嘛。”
“不学好，哪有姐姐和弟弟的？”婷婷语气里显出一丝慌
。
“那，那……”明明有点萎顿地，“怎么爸爸能……”
吃惊地声音明显变高了，“你……胡说什么？”婷婷心虚地瞪了弟弟一眼。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爸爸和你在屋里，你还让爸爸亲嘴。”
婷婷张大了，一时间，我听得也是怔在那里，明明下面的话只听到了一半，“妈妈还站在一旁……”
“天哪！儿子其实早就知道了，怪不得他在学校里被老师训斥。”我怔怔地，原本还以为做得很严，却没想到连童稚的儿子都没瞒住，我这做父亲的也太失败了。
两个小儿卿卿我我的，看得我心里酸酸的，转身走了出去。
巷子里树叶零地响着，地上落满了斑驳的
影，自己的心一下子变得很低落，闺还年轻，难到她真的能和我一起走到吗？
心如麻，这样的结在心里憋闷着，胸有点气紧，不知婷婷此时的心态，也许儿子缠得久了，闺会对我一样半推半就，那时我这做父亲的能容纳得了吗？
越想心里越憋闷，不知不觉又走回来，儿子和闺都不见了，站在空
的院子里，茫无思绪地回味着、愤懑着。
半掩的柴扉透过了一片阳光，洒在我的心里，使我的心就如新垛的麦秸一样蓬蓬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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