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等你吗?喏——”老婆又剥好一个递给我。
“一个就够了。”
“再多吃一个吧。你有功啊!”
听到这话,我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以前是因为天夜里我把她舒服了,早上就多给我一两个
蛋,不管怎么说那也算男
功劳,没见过还没听说过那些阳痿早泄的,多少
能够象老婆那样获得极大的满足,从她那兴奋中说出的脏话:“哎呀,你快死我吧!”我就判断出她已接近了!可是,每次听到她这样感叹,我就支持不了多大一会,至于老婆被我“死”的
形也就那么一两回,可是老婆却满足极了,听她说的:“有这一回就没白做
!”
可是现在这也算功劳?为自己儿也算功劳?亏你想得出!
喝稀饭,再把那个蛋吃下去。
“怎么出那么多血?”
我先一怔,然后意识到老婆是指那个。
“你怎么知道?”
“真不是你闺啊?一点也不关心。”
想起了那方巾,“放哪里了,我看来。”
“我收起来了……怎么也没听她叫出声。”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
“这孩子!真懂事!”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不懂事啊?”
“我那回真不懂。”
“看来就得早点结婚。”
老婆听后笑了,笑得很自然。“在车上你没和她做?”
我满吃着
蛋,噎了一下,老婆赶紧递过水,“什么事急地呀?”我喝了一
咽下去,喘了一
气。
“这事好像就我急。”老婆痴痴地笑。
“说什么呢?”我感激地望向她,想起在她姑家和在火车上的景,觉得现在结局是一样的。
“这会儿知道养闺好了吧?当初给你生了个闺
,看你爸妈那……”
“谁爸妈?!”
“好,好,错了,咱爸妈……那个不乐意?你也拉着个脸!现在这不用上了?”
“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用上了’?”
老婆光笑不说话。“还没用?光血就流了好些。你,也真狠。”
真冤枉了我,想想昨晚,虽然很激动,但对于儿我还是很恋花惜玉的。嗫嚅着说,“我真的没怎么做。”
“嘻嘻,跟你开玩笑的,就是做也应该的,她那样还不是要你做的吗?”妻子安慰我说。
我沉闷了半晌,还是想知道儿的
况,“她流了很多?”
“第一次,当然要流的。亏你是她父亲,要不就受罪了。”
“我……”我无语。
“嘻嘻……快点,我得去赶集啊,天热了,得给闺买套裙子,去年那套她又不喜欢了。”
这倒跟我想一起去了。
“农村有什么好的,过两天我去县城看看。”
“这还差不多!再以后好好对待俺闺!”
“现在是俺闺了!什么时候我不好好对待来?”
“呵呵……”老婆笑得真开心!“嗯,是你闺。”
又隔了一天,我去县城,我不是特为去归闺买裙子。临走时老婆叫闺
跟着一起去,婷婷不想去,我也不想让她跟着,老婆说你会买吗?我不会买,我不会满大街看,看看城里这么大的小姑娘都穿什么,怎么穿,凭
儿那身材,穿什么都好看,哼!俺闺
!
办完了别的事,我还真的注意起来,无论在车上,还是在大街上,看见象儿那么大小的,或者在大一点的
孩穿一件好看的衣服,我就盯着琢磨一番,看见不知多少个,以至于自己都开始怀疑起是不是为了看衣服了。
准备进商场的时候,从里面出来一个孩儿,穿着短裤,那两条细白的腿吸引了我,
孩和婷婷差不多大,穿短裤真好看——不,那叫
感,又忘了。可是
家是城里
,农村
儿敢穿吗?
我转悠了一个钟,终于卖到了最称心的一套裙子,准备走时,路过一个摊位,突然发现了那短裤,样子比刚才那
孩儿穿得还好看,一问,18,一条短裤值吗?管他值不值,讲到一百五,掏出钱买了。
儿袖(五)
回到家,没敢告诉老婆多少钱,但老婆眼力也不差。她把儿叫进来,到里屋换上,听见老婆说:“你爸真有眼力,真好看,喜不喜欢?”
“喜欢!”快叫你爸进来看看。老婆出来,“还挺会买的,进去看看吧。”
我来到里屋。这是自那天晚上做了那事后,第一次和儿单独在一起,
儿也终于笑容满面地抬脸看看我,我上下端量着她的新衣服,确实不错。
“喜欢?”
“嗯。”儿点点
,还是不好意思。现在有必要打
这样的尴尬局面了。
我心怀感激地抚摩着儿的
发,也不好说什么,心里想说来着,可是说什么?说谢谢你?说
儿你真好?
也许什么都不用说,儿是个懂事的
儿,无私的
儿,伟大的
儿,她把自己的身献给了生她养她的爸爸,这样的好
儿世上有几个?!!
儿笑了笑,依然觉得难为
的样子,这个时候我应该抱抱她,是的,应该这样做,尽管早我们农村
儿大了很少和父亲亲昵的,但现在不一样,我的
儿不一样!
我将儿拦到怀里,紧紧地拥簇着她,吻着她的
发,呼吸着她那少
特有的气息,无限地陶醉中……
尽管当时我已经升起,但我不能,我知道必须让她的伤愈合。但我可以安慰她,给她温暖。低下
,和
儿同一高度,脸蹭着
儿,
儿嘻嘻地笑,不好意思地躲开,
脆用手扳正
儿,舌
撬开
儿的小嘴。
这次儿接受了,仰起脸含了进去。
门外妻子的身影一闪,我想抽身出来,却被儿紧紧地抱住。
“你妈!”我不知怎么的说出这句话,想让儿闪开,谁知
儿却嘤咛一声期待我的亲吻。
妻子的脚步声已远,我脆搂抱了
儿,埋
在她的怀里,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胸脯上。
儿脚跟掂起来,贴着我,手生硬地握住了我的,天哪!我的
儿竟然握住了我的。
“婷婷,别!”我试图阻止她,却遭到儿的抗议,“不!”手却抓得更紧,连同指甲似乎都用上了。
我再也顾忌不了许多,手直接她的下部,当我摸向儿的缝隙时,感觉出
儿原直的身体有点软了下去。
这样我不得不抱住她,扣进她的。
我们父两个就那样隔着门做着似乎是下流的事
。正当我想把
儿抱到床上企图往下进行时,我听到了儿子在院外的声音。
“别到屋里。”妻子显然是气急败坏。
我赶紧推开儿,
儿散
的
发遮在额前,羞涩地看了我一眼,要不是儿子回家,就凭
儿这一个眼神和姿态,我已是再也抑制不住了。
又过了三天,旁晚的时候我听见她和妈妈在外间说笑,好象与爸爸的事有关。
“……”
“什么子?”
“不知道。”
“自己的事儿自己不知道?”
“就……这两天吧。”
“不敢了?”老婆问。
“……”儿没有回答,嘻嘻笑。
“都那样儿啊,和自己爸爸怕什么?”
“妈……”儿显然还是害羞。
“还害羞呀,又不是没做过?”妻子对儿的表现显然不满意。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