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了什么?如果用博弈论的观点来分析的话,这些恐怖活动不过是恐怖分子为了在和政客们之间的博弈中占得上风而采取的一种再自然不过的行动,正如各国政府都不遗余力的加强反恐力度一样,都是为了使己方利益最大化的行为;只不过在这场双方势力悬殊的博弈当中,利益受到伤害的却往往是与他们毫无系的平民百姓;打个不恰当的比喻,这就好比是两
在打架,结果被打伤的却是旁边看热闹的
。
也许有会觉得奇怪,为什么九一一之后各国都加强了对恐怖活动的打击,但换来的结果却是恐怖活动越来越猖獗?其实一点都不奇怪,既然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所谓的公平和正义,那么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式的报复就成了唯一的选择,这是
类固有的思维逻辑。在九一一已经过去两年多的今天,作为九一一策划者的本。拉登已经成了恐怖分子阵营当中的一面旗帜,美国为了抓住他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但是抓住他就真的万事大吉了?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在所有据称是本。拉登的录音讲话中,都有这么一句开场白:“你们希望生,而我希望死。”在我们看来是疯狂的恐怖活动,但在本。拉登和他的追随者看来却是在「殉道」,这种由于仇恨而产生的信仰才是真正让
感到可怕的地方,而且这还不是反恐行动或战争所能消除的。正如埃及总统穆
拉克在伊拉克战争
发之后发出的警告所描述的,一场战争不但不能消灭恐怖分子,相反却可能催生一百个新的恐怖分子。
“若兰,想什么呢?”看到若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有些好奇的问道。若兰将身子往我身上靠了靠,幽幽叹息了一声道:“我在为那些死在中丧生的无辜平民感到悲哀,因为他们本来是可以不用遭此厄运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的生命是被他们的政府夺走的。如果没有西班牙政府当初不顾国内反战的民意而一意孤行的参加伊拉克战争,恐怕也就没有今天的「三一一」马德里案,这还真应了中国佛教里的因果之说。”说到这里,她突然歪望着我道:“叔,你说这民意在这些政府的眼中到底算什么?”
“民意?”我微微摇了摇,有些感慨的道:“恐怕大多数的时候,民意都是被这些政客们玩弄于
掌之上的筹码吧?虽然连中国古代的封建帝王都知道说「民为贵、君为轻」,但从古到今,真正又有几个把老百姓的事
放在心上的官员呢,更别说那些高高在上的帝王了?什么民主、什么民意,都不过是政客们用来蛊惑
心捞取资本的伎俩罢了。想想看,中国改革开放都二十多年了,还不是一样有很多
一年到
连饭都吃不饱?但你再看看,哪次开
大的时候不是一片歌功颂德、
饰太平之声?听取民意?说得很好听,但真正有几个当官的愿意这样做呢?要不然的话,为什么只有在温总理碰上那个敢说真话的农
之后,拖欠农民工工资的问题才会被大家提起,那些当官的以前都
嘛去了?”
“叔,你是不是太悲观了些?”若兰沉吟着道:“毕竟现在的况是在逐步改善当中,而且温总理也是个很务实的
。”我点点
道:“我不是悲观,而是现实的确让
无法乐观。诚如你说,看上去温总理的确是个很务实的
,国务院的那些部长们他也能时刻盯着,但是下面的那些省长、市长、县长、乡长之流呢?天高皇帝远,下面的这些
里面又有几个真正是务实为民的呢?恐怕还是想着自己乌纱帽的居多吧?”
若兰默然无语,没有再说什么,或许我的话有偏颇之处,但是很多时候明明是下面政府份内的事,却非要上面的领导批示之后才给办,好像没有上面领导的批示,下面的
就什么事
都办不成,这种事例我们从新闻媒体当中知道的已经太多了。当然还有更可笑的事
,我们经常从电视上看到,哪个地方煤矿出生产事故了,当地的什么书记省长总是连夜召开紧急会议来部署什么安全生产的重要指示,
都死了,你再怎么部署有个p用啊?其实这些当官的也知道没用,但是这面子上的功夫还必须得做,你可别误会了,以为他是做个老百姓看的,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家当多大的官啊,哪有这份闲功夫来取悦你老百姓?其实
家是做给上面那些
看的,这可关系着他以后的仕途呃,你说
家咋能不卖力表演呢?一句话,中国,已经到了必须要做出一些改变的时候了。
「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方向传来,玉怡站起身道:“肯定是两位小姑回来了,我去开门。”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她刚拉开门,莹莹和雅诗就出现在了门
,两
都跑得是气喘吁吁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玉怡一边将二
往屋里拉,一边埋怨道:“怎么跑这么喘啊?慢点走不行啊。”
“不好啦……咳……不好啦……”莹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脸上焦急之色溢于言表。我们都是吃了一惊,玉梅急问道:“发生什么事啦?”莹莹喘着大气道:“咳……大事不好啦……玉清姐……她被
抓走了……”
“什么?”这丫还真是语不惊
死不休啊,我皱着眉
问道:“你这丫
怎么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你说清楚一点,到底谁被抓走了?在什么地方被什么
抓走了?”莹莹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边拍着胸
边对雅诗道:“诗姐,你来说吧,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是玉清姐被检察院的带走了。”雅诗娇喘着道,我们都松了一
气,玉梅笑骂莹莹道:“你这丫
说话颠三倒四的,我还以为玉清被
绑架了呢,这不是吓
吗?”说着她对雅诗道:“雅诗,还是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又怎么知道玉清的事的?”
“哦,是这样的……”雅诗接过自己母亲递过的一杯水,喝了一润了润喉咙,然后说道:“前两天玉清姐来看莹莹的时候,莹莹无意说起今天是爸的生
,玉清姐知道后说她也要送一份生
礼物给爸的。原本我们和玉清姐说好了的,中午放学后她开车来接我们,然后一起去给爸买生
礼物,但是我们没有等到她,打她的手机也打不通,给她家打电话也没有
接,我和莹莹就直接找到了她上班的地方,一问才知道她上午被
给带走了,有
说是检察院的
,又有
说是调查组的
,爸,你是不是打电话问问蓉姨?”
“哦,是这样啊。”我若有所悟的点了点,程玉蓉的那个调查组是由省纪委、反贪局、监察厅等多个单位组成的联合调查组,的确是有检查机关的参与。随着市长的周x皮的问题逐渐浮出水面,q市被卷
的官员也越来越多,社会上不时有xx局长被请进调查组的传闻,看来曾经在q市呼风唤雨的梅氏家族也不可避免的被卷了进去。不过这并不奇怪,梅氏家族跟市里的这些
们本来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更何况中国的民营企业家里根本没几个
净的,梅氏家族恐怕也难说清白。
“爸,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似的?”看到我一脸的平静,莹莹忍不住埋怨道。我微微一笑,示意她们都坐下,然后我才说道:“看样子是调查组的带走玉清的可能
很大,你们想想看,玉清的父亲梅腾龙跟市里的
们是什么关系,既然周x皮被调查,他们梅家的
自然也难脱
系。不过我想应该跟玉清关系不大,什么事
只怕也难扯到她的
上吧?我估计是调查组找她了解
况,所以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莹莹和雅诗虽然有些不放心,但听我这么一说,也就没再说什么。
到了傍晚,嘉妮、晓燕和怡菁也联袂而至,参加我的生晚宴。说是生
晚宴实在是有点夸张,因为只不过是自家
坐在一起吃顿普通的家常饭而已。嘉妮显得很活泼,一会跟这个说笑几句,一会跟那个打闹一些,整个气氛让她这么一闹,显得活跃了许多。相比起来,晓燕和怡菁两
显得就沉闷了许多,尤其是怡菁,最近来我家来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