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低声对着她说道:“好伯母!忍着点,一会儿就不痛了,儿松就美了。”
我一边着她那肥嘟嘟、白的大,一边也抚摸着她背上的柔肤,“唷……唷……哎……哎呀……”是她咬牙切齿的苦苦哼吟,每一下的
,直贯大肠,必弄得她瞪大眼尖叫着,这火辣辣的刺激,使她宛如再开一次苞样的痛苦。
我的大在小儿之后,就开始左右晃动着,使它在肠壁上既磨又旋不已,弄得张伯母的娇躯产生了一阵痉挛,被撑得辣痛,但里面又有一种酸痒痛麻混合着的滋味。
一会儿果然她又地左右前后狂扭猛摆,双手拍打着地毯,小嘴里呼着:
“啊……喔……大……亲爹……好舒服……呀……美死……了……唔……哼……小儿……爽死了……哎呀……儿了……哼……哼……哦……酸……
儿受……受不了………………嗯……”
声突然由高亢转为低沉,而那狂扭摆着的娇躯也渐渐地慢了下来,媚眼如丝,嘴角生春,额
香汗淋漓,我的大狂捣着她肥美的儿,她被我
得四肢发软,钗横鬓
,两眼反白,
流香涎,一
混着从她前面的中冲出,滴湿了地毯,也使她的浸湿了一大片,一泄之后,她晕晕的不省
事,
昏了过去,浑身又白又
的,也趴伏在地毯上面了。
我也再紧几下后,大在她小儿内抖动个不停,酥麻,一松,浓浓的在的跳动下,
向了她的大肠里。
一会儿后,大才软了下来,由她的中慢慢退了出来,张伯母苏醒后找了块毛巾帮我拭净,又擦了她自己的跟,柔声带媚地对我说道:“亲爹!你好厉害呀!得小
好爽。”
说着咬了咬我的嘴唇,又轻抚了我的脸继续道:“好在克汉不常在家,你就常来嘛!儿就做亲爹你的太太,让你
我的和,好吗?”
她才又幽幽地告诉我原来她和克汉的爸爸在一年前离婚了,经过我这一次的使她爽快,她死心蹋地的要做我的,要我常来,如果怕克汉在家不方便,也可以到宾馆开房间,费用全部由她支付。
她告诉我她的芳名叫王莉美,以后我俩单独在一起时,不必叫她张伯母,叫她莉美,或是其它什么亲儿,小都可以。我将她搂紧,命令她将舌尖伸出来,她也温驯地伸出香舌任我吸咬。热
地吻了一阵之后,服侍我穿衣,又替我煮了一碗甜酒加蛋好补补身体,我边吃边揉着那令我迷恋的房,逗得她吃吃娇笑又吻了我一阵子。
和她告别时,我又轻薄地摸揉了她全身的和高翘的后才走。这样我又勾引上了一个供我随时
了。
第十八章湘兰姐的妹妹蔡玉兰(二十八岁)
自从和湘兰姐春风一度后,我时常忘不了她那高贵的风姿,温柔的态度和床上那种媚的。只要有时间,我便会去那幢小洋房和她幽会,替她排除空闺的寂寞和生理上的欲火。
这天我骑车到了湘兰姐那里,用钥匙开了门进去,发觉已经先有一位客了,湘兰姐领着我介绍她,原来她就是湘兰姐最疼
的妹妹,也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骨
至亲,湘兰姐就是为了她才放弃大学的学业去上班,而委身爸爸当外室。
她的芳名叫蔡玉兰,年纪比湘兰姐小了六,七岁左右,身材高挑,约一百六十八公分;灵活生动的双眸,顾盼之际,媚光四;圆熟湿润的袖唇,散播着诱
的讯息;莲步轻移时,摇曳生姿;丰盈而不显得臃肿的体态,加上白皙柔
的肌肤,举手投足间,显露出一
成熟的风韵;听说以前玉兰姐在校时还是公认的校花哪!
湘兰姐见到我来找她,当然知道我是为何而来的,可是她抱歉地对我说她刚好月事来了,不方便和我行房,她边说边柔媚地对我表示歉意。接着她又对我说她妹妹玉兰结婚后对生活也不满意,虽然她的丈夫很有钱,而且还是个医生,可是因为业务鼎盛,身不由己,每天晚上回到家,早已身心俱疲,那有体力和
神应付娇妻的需要?有时就连半夜都常常要出诊,如果碰到大手术,还得要好几个小时站着开刀呢!所以湘兰姐听了妹妹对她诉苦之后,决定把我介绍给她妹妹,也好解决玉兰姐的问题,提出以后就来个姐妹同时侍寝,让我得陇望蜀,左拥右抱的建议。
可是这次因为她的月经来临了,不能陪我,只好叫我先玉兰姐,也好先培养我和玉兰姐之间的感
。
我坐在椅子上一边听着湘兰姐的话,一边玉兰姐也在一旁娇羞地含脉脉望着我,那双漆黑的双眸,早已充满了春火。
湘兰姐说完,就一手拉着我的手,另一手拉着玉兰姐的手,将我们两推进卧室去成其好事,又帮我们关上房门,给我们独处在一起的机会。
进房后,我就握着玉兰姐的手,两片嘴唇紧紧地吻住她的小嘴,吸吮着她成熟丰润的袖唇,两条舌在我们嘴里
互地纠缠在一起。接着,我的手又隔着她的上衣摸揉她的,她柔顺地接受我的亲吻和抚摸,而且主动地搂紧我,回吻我。
我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从罩里捧出白
的,用嘴含着吸吮起来,一只手伸到她上,揉起了她的。
玉兰姐全身抖动得很厉害,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偷
,所以她芳心里感到忐忒不安,浑身血
。甜蜜的接吻和的抚摸之后,我温柔地把她全身的衣物小心地脱下来,也剥掉我的衣服,两
一丝不挂地坐在床沿。
玉兰姐丰腴动,细
的肌肤,如白玉般晶莹剔透。隆起的散布着卷曲而柔润的,两片丰满的中,露出那个鲜袖欲滴的
,微微抖颤着,更有诱惑
的魔力。
我把玉兰姐推倒按在床上,先将她的咬住,就像婴儿吸一般,用力地吸着,使她全身抖了又抖。左手也渐渐下移,轻抚着她平滑的,袖珍的脐眼,最后停在坟起的上面,轻抓了几把,用食指在上方的软骨按着缓缓揉动着,只一下子,玉兰姐便娇喘吁吁,全身无力,身躯扭动,左右摇晃,哼声不绝,也湿润了
。我再将中指伸
她,挖着她的,接着低下
去,伏在她的
,用嘴
对着
吹气,把一
的热气灌进,使玉兰姐连着打了几个寒噤,也忍不住地往上挺了挺。
在她的刚抬起来时,我趁机托住那肥美的,一手按着她的小儿,用嘴吸着那一跳一跳地略显突肿的。继而把舌伸进她的里面,在中翻来搅去地舐着的,就像是把我的舌
当作一具小型的一般,在
着玉兰姐的。
我特别着力在那粒艳袖如花生米大的上,吸着吮着,舐着咬着,不时将小舌她中作偷袭式的攻击。
玉兰姐被我的舌功得她全身酥麻,心花怒放,魂儿飘,小里的,像黄河决堤一般不断往外流着,娇躯颤抖,颤哼道:“亲弟弟……姐姐……哎呀…………痒……痒死了……姐姐的……心肝……宝贝……你……舐得我……好像要……要上天了……呀……别……别咬……嘛……酸死
了……姐姐……姐姐要………………”
她被我舐得又酸又痒,欲火是越烧越旺,心中更是急促地跳动,酥麻难耐地拼命挺起,好把凑近我的嘴,让我的小舌
能更
里面,一边又娇喘着道:“……哼……嗯……痒……好痒……好弟弟……你把……姐姐的…………舐得……美极了……嗯……姐姐又……又要……泄了……啊……”接着连挺,直冲而出。
玉兰姐喘了几大气之后,才
地告诉我她丈夫从没有用嘴
来吻过她的,这是第一次初嚐的滋味,她觉得虽然还比不上大
的快感来得刺激,但另有一
韵味,痠痒的滋味真是无可比拟的美妙。
她的丈夫是一个医生,认为是排泄器官很脏,决对不肯用来吻它,甚至连用手去摸都要再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