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忽大忽小,时续时断,让我无法确切得知浴室里发生的事。
急之下,我
脆边用力敲门边问:“妈妈……你怎么啦?”
话声甫落,里面的奇怪声音随即戛然而止;隔了好一会儿,才得到妈妈的回应:“小彦,什么事?”
这时,我猛然想起了和妈妈唱完歌走出kv没多久,她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没注意到前方凹陷的地面,一脚突然踩了个空,而险些摔倒的景。
她当时虽然说脚稍微扭到但并不严重,可是看她走路不太自然的形,我突然想到──她是不是怕我担心,所以才强忍着脚伤不说,直到现在痛得受不了才会不小心喊了出来?
想到这个可能,我立即问她:“呃……妈,你的脚是不是还会痛?”
“没有呀。”
听到妈妈仿佛若无其事的语气后,让我一时间感到纳闷不已。
(奇怪?既然她的脚没事,为什么在浴室里叫得这么痛苦又这么大声?
“可是我明明听到你……好像在浴室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喔!唔……没……没事啦。”
浴室里的声音顿了顿,“哦,可能是妈妈刚才按摩脚,不小心按得比较大力才忍不住喊痛啦。”
“喔,没事就好。那我去看电视了。”
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既然妈妈一直说没事了,那我也只能放下心中的担忧。
可是我刚转身,门板后方又传来妈妈的声音:“小彦,你……你如果现在有空的话,进来帮妈妈把这些脏衣服丢到洗衣机。可以吗?”
咦?我有没有听错?
妈妈居然要我进去拿脏衣服?
这……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以往,妈妈就算要我帮忙洗衣服,都是她把衣服放在门,要不然就是等她洗好澡拿出来给我,可是她今天居然……要我进去?
实在太奇怪了!
正当我站在门,犹豫要不要开门进去之际,又听到妈妈说:“小彦,你还是在外面等一下,妈妈把衣服拿给你。”
听到这句话当下,我不禁松了一气。
倘若妈妈真要我进去拿衣服,我绝对会认为此刻在浴室里洗澡的,肯定不是我妈!
因为从小到大,妈妈根本不可能在她洗澡时叫我进去;然而,心中的大石落下没多久,不晓得为什么,我的心底却突然涌现了莫名地失落感。
不过,这失落的
绪,在妈妈打开门刹那转为愕然。
“小彦,这些衣服就拜托你了。”
我目瞪呆地,凝视眼前全身的
好一会儿,才期期艾艾地问道:“啊!呃……妈……你……你怎么没穿衣服?”
“呴,你没看到妈正在洗澡吗?”
“哦。”
目不转睛地死盯着妈妈不着片褛的感,下意识接过了妈妈递来的洗衣篮,不知怎么地,我忽然脱
说出:“妈,你……你的身材真好。”
这句话一出,我立即感到后悔不已。
“啐,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就胡说八道……快把衣服拿去洗啦。”
奇怪了,妈妈的斥责非但不严厉,更让我感觉似乎多了几分“打骂俏”的意味?
问题是,浴室里的明明是我的亲生母亲耶!可是,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难道说,妈妈刚才的行为是故意设计,或者应该说,她是藉这个机会……试探我?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因此,当我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后,即便我的躯体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偶尔按着手里的电视遥控器切换频道,但我的心思,始终在妈妈今天所表现地怪异行为上打转。
虽然一时间找不到答案,但不可否认,我还满喜欢今天的妈妈,尤其是她没穿衣服的模样。
唔……这么说也不对。应该是说,我喜欢对我展现出不一样风的妈妈。
尽管以前看了许多,知道的身体对我有着莫大吸引力,但那些
无论身材再好,脸蛋再漂亮,也只不过是看得到却摸不到的虚拟
物罢了,可是妈妈刚才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她那微湿的发梢,身上仍残留些许水珠的雪白……尤其是胸前那对圆挺饱满的,下半身那浓密的三角‘黑森林’,以及隐藏在森林下的神秘……一切的一切不仅真实,而且近在咫尺。
这种视觉上冲击,远比电脑萤幕里来得更加震憾,更加刺激。
(如果妈妈愿意让我好好欣赏她的身体,甚至让我亲身体验一次男之间的事……
一想到这里,我又不经意想起了张延擎和他妈妈之间……
瞟了一下书桌上的闹钟,我立即翻身下床,拿起桌上的手机,拨出已经倒背如流的熟悉号码。
“喂,阿擎,是我。”
“靠!这么晚打给我‘冲三小’?”
“呃……我是想问,你寄给我那段录影,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呀!嘿嘿,怎么样,够彩,够刺激吧?”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说服你妈?”
“其实也不用说服,我只是把她和那个男的录影拿出来,她只问我想
什么,然后我说想和她做那种事,她听了之后也没说什么,就直接把我拉上了床……”
我用力吞了吞水,难掩心中的好奇问道:“那……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和妈妈,到底是什么感觉?爽不爽?”
“废话!当然是爽毙了!我跟你说,和妈妈,跟自己的快感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嗯……别说兄弟不照顾你,等我调教妈妈成功后,再叫她帮你‘转大’,让你好好体验一次爽到要飞上天的感觉。”
“呃……你的意思是,你愿意让我妈妈?”
此话一出,我的又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不然咧!难道我会叫你来我家,只是为了让你边看我和妈妈,边而已?”
“那……你……你妈愿意吗?”
“你放心啦!现在我才知道,我妈其实是个‘重吃咸’的。自从我
了妈妈后,这几天只要那个男
没来找她,她都要求我每天必须三次以上才行,害我现在走路时都觉得脚有点软。呃……好兄弟,不多说了,因为我妈又叫我赶快帮她止痒。唔……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话声甫落,手机的听筒随即陷一片静默。
从张延擎的话中不难听出,他和妈妈摊牌的过程完全没有难度。这种况给我的感觉仿佛是,他的妈妈早就做好了准备,只等他主动开这个
而已。
如果事真如我所想的话,那么我可不可以沿用好哥们的成功经验呢?
一想到妈妈趴跪在床上,让我从后面她那神秘,然后边边要求我用力的画面,我的倏地变得更硬、更粗长,让我又忍不住想再来一发。
为了不想尽而亡,我不得不一直做着
呼吸的动作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这个动作持续了快十分钟,似乎没有收到太大的效果。
望着不愿轻易低的硬挺,我难受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当我对自己的生理变化感到束手无策时,门外忽然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让我围绕着房间打转的脚步陡然一顿,接着脑海里蓦地灵光一现!
“对了,喝冰水!我可以喝冰水降火。”
可是我来到了门才猛然想起,刚才的脚步声,除了妈妈以外就再也没有别
,那么我这时出去不就要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