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太几乎用了三天的时间在补校附近的公园或茶馆寻找厕所,可是找不到能满足条件的。首先必须是男共用的厕所,可是这样的厕所墙壁都是连到地上的,根本没有缝隙。
庆太到离家不远的公园,是在连续一星期到补校附近寻找厕所以後的事。
虽然没有抱很大的希望,但想起那公园的厕所非常老旧,所以去看一下。
除了肮脏以外,厕所的构造很理想,从此庆太下课以後回家之前一定会来这公园的厕所。
每天的收获都不一样,因为是共用的厕所,进来的不一定是,反而男
较多。
等待不知何时才会出现的猎物,在充满臭味的厕所里是需要相当大的忍耐的。
可是能偷看到偶而来的排泄的样子,那种兴奋超过忍耐的痛苦。
发觉从墙的隙缝偷看有镜子会很方便,还因为最里面的门锁已经损毁,所以要来占据靠最左边的那一间。也发现从後面看是最理想的位子。
虽然如此,看着排泄的场面後的空虚,虽然继续有年轻
进来,的小小希望,但是仍旧很痛苦。
在这时候想到(拍下照片)可以说是很自然的结果。
用仅有的零用钱购买照相机和冲洗药品。很大的衣柜可以当作暗室,三个月後照相簿已经完全贴满。
可是作梦也没有想到在这小小陷阱里,会有美沙子掉进来。
而且美沙子进来的是没有锁的那一间,因此能拍到她的脸,当然在按下快门时,还不知道她是美沙子,只知道有被
徒,完全由好奇心拍下来的。
在衣柜的冲洗室里洗出美沙子照片时,那种惊讶使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管从那个角度看,照片里的确实就是美沙子。
而且从第二天起美沙子说感冒连续三天没有上学把自己关在房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同时他也感觉到他已经掌握到能影响美沙子一生的重要秘密。
先回到家的庆太在二楼的房间里等美沙子回来,可是等到晚饭时间也没有看到美沙子回来。
「加津,姐姐呢?」
吃饭时毫不在意的问。
「听说大小姐今天要晚一点回来,有社团的活动。」
「喔。」
庆太的心里想:「这是在躲避我。今天晚上一定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快到十一点时美沙子回到家里,在客厅百~万\小!说的父亲荣二郎说:「回来啦,加津要我告诉你洗澡水还是热的。」
「对不起,爸爸,我回来晚了。」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不会责备你的。我要睡了,要把灯关好。」
说完就走回卧房。
庆太站在楼梯中间看到这形,等待美沙子走进浴室悄悄走下楼。
推开门时,美沙子脱下的衣服已经放在篮子里了。美沙子在玻璃的门里。
庆太脱下衣服就打开乌玻璃的门走进去。
美沙子正背对着门,搅动着浴缸的,从腋下看到丰满的和挺起的雪白圆润,庆太的已经膨胀起来。
「回来的真晚。」
说着把手放在美沙子的肩上,这时美沙子的身体颤抖一下急忙回。
「庆太……」
看着他的脸,然後又看到挺起的,急忙转移视线。
「你来做什麽。」
「我想和一起洗澡。」
「不行,如果爸爸知道了……」
庆太猛然捉住她的发连续两个耳光。
「啊……」
脸部的疼痛使她着嘴说不出话来。
「不想老知道就乖乖听我的话。」
还没说完又是一耳光。
「为什麽不回答?」
「知道了。」
眼里含着泪。
「姐姐,这样很可。」
坚硬的碰到她的鼻子。
「快来舔。」
美沙子好像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把部含在嘴里。
中午在补校的教室里过,可是年轻的好像不知道疲累地在她嘴里更膨胀。
对庆太而言,任何专业的泡沫郎,也不如美沙子这种犹豫的,生疏的舌
动作会带来更大的刺激。
「好了,」
快要前停止「姐姐站起来。」
美沙子站起来时,庆太在海绵抹上肥皂。
「还没有洗吧,今天我跟
洗。」
「我自己会洗。」
还没有说,庆太拳已经打在她的肚子上,那是毫不留
的一拳。
「唔……」
美沙子抱着肚子弯体。
「不乖乖听话,还有更痛的。」
抓起她的发拉起脸。
「你不要粗。」
这时候又挨了一耳光。
「唔……」
「多少有一点效果了吧?」
「饶了我吧!」
忍不住蹲在地上恳求。
「那麽,要请求说,请给我洗身体。」
「请给我洗身体吧。」
「站起来分开大腿。」
照他的话做时,庆太用海绵从美沙子的手臂开始洗,对美丽的洗得特别仔细。
洗完上半身他就蹲下来从脚尖开始洗修长的腿。从脚踝到膝盖,然後到健康丰满的大腿上。
尤其是从背後向上看,在大腿上的圆润,美的让他窒息。对庆太来说,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美沙子的全。
「啊!」
这样忍不住叫一声把脸靠在美沙子的雪白大腿上。
(太美丽了!
他的心里只有这样一个念,觉得用海绵洗太可惜了。
用舌,嘴唇在富有弹
的大腿上舔。把脸靠在充满弹
的上,舌
伸进那里的浅沟。
「把腿分开大一点。」
「啊……饶了我吧!」
美沙子又用双手住脸。
可是庆太不理会她的要求,钻进修长的双腿间,嘴唇压在大学生
袖色的上。用手指轻轻地拨开,在那里的黏膜的每一都仔细的舔,不知道是过份兴奋还是为了喜悦,庆太的舌
的进
美沙子的时流下了眼泪。
「姐姐,趴下来。」
「你要做什麽?」
「这还要问吗?之间要的结合。」
「我不要在这里。」
「不听话,皮肤又要受罪了。」
「这……」
美沙子的肩在颤抖,但还是在磁砖的地上采取四脚着地的姿势,对着庆太。
只要看到雪白丰满高挺的,庆太已经失去理智。
很久以来认为她是天上的天仙,自己是癞虾蟆的庆太,现在看到的美沙子是自己露出的,等他来侵犯。庆太在她背後蹲下,双手抓住柳腰。
「我要开始了。」
美沙子咬紧牙关不使自己哭出来,到这时候还说这种话,想到他是不成熟的少年,美沙子觉得自己很可怜。
有几次捅错地方,但终於年轻的地刺进来。
「啊……」
美沙子忍不住发出哼声,可是和在公园失去的疼痛比起来,就轻多了。
不仅如此,当对方开始律动时,在还产生快感的电波,原来强烈的羞耻感也逐渐被那种快感冲走。
突然地庆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