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东西?”说着我就蹲下来仔细的看了起来。”
丁洁被我的突然袭击吓懵了,就连穿都忘了。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她慌忙把穿上,然后一脸哀求的对我说道
:“露露姐,我们是好姐妹,你不要把今天看到的告诉别好不好?你要是说出去的话,我就没有脸见
了。”
我见她说得这样严重就答应她道:“我不说出去可以,但你要把这个是什么东西告诉我,再脱下让我好好的看一看。我这个要求不过份吧?你先告诉我这个东西叫什么名字?放在这里是做什么用的?”
她见我这样说只得又把脱了下来。虽然我们是朋友,但她赤身露体的让我看她的小溪还是觉得很羞耻,脸上袖的就
像一朵石榴花一样。嘴里轻轻的道:“这个是贞带,穿在身上就不怕男了。”
我仔细的看着,只见一个形如贝壳似的东西紧紧的粘在丁洁的小溪上。那贝壳是袖色的,上面还有着赤、橙、黄、绿
、蓝的五颗宝石,漂亮极了。我忍不住好奇的轻轻拉了拉遮住她小溪处的贞带,但那袖色的贝壳纹丝不动。我就转
移了目标,又拉了拉连接贝壳的两条同样是袖色的丝线带子。结果更是出乎我的预料,那东西竟像是长在丁洁身上似
的,不管我使用什么办法都无法掀开那两条丝线状的带子一点!”
“这是什么东西做的?怎么竟像是长在你身上似的?”我见拿不动就一脸奇怪的问道。
丁洁幽幽的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但听我妈说是我爸爸从外国买回来的,是高科技产品,这不是金属的,
但却比金属更坚硬,穿在身上就粘在了上,怎么也拉不下来。”
我又仔细的摸了摸,丁洁说的不错,从触感和外形上来看还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做的,我又仔细观察了那个袖色贝壳
之后又确认了丁洁说的不错,这个东西跟她的肌肤上面是没有任何缝隙的。
我一见那个东西把她的小溪都盖得紧紧的就又问道:“这上面完全没有缝隙,你怎么……怎么方便,又怎么解开这东西
?”
丁洁一听就在那颗贝壳上端的袖宝石上点了一下,就听“啪”的一声轻响,从贝壳上面弹起一块小片片,露出了一个小
手指大的,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
袖色小溪。弹起的金片很小,显然这只是用来排用的,就连刚生下来的小男孩
的小要放进去都不行。
我有点奇怪的道:“你现在是在学校里,天天穿着这个东西
吗?在学校里又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丁洁一边穿着一边苦笑了一声道:“你当我喜欢穿这个东西吗?我是无意中穿上这个东西的,那时我还很小,对很
漂亮的东西很感兴趣,有一天我见我妈妈穿着这个东西很是漂亮就问她这是个什么东西,我妈就说这是大穿的,小孩
是不能穿这个东西的。十五岁的时候,我的各方面都跟大一个样了,我就很想将我妈妈的这条很漂亮的小裤试穿一下。那天下午放学以后我就回了家,刚好我妈妈不在家,我就在她的房间里找了起来,我在我妈的房间里还真的找到了这
样一条很漂亮的,于是我就穿在了身上。
晚上的时候我妈妈才回来,说是我爸爸发生了车祸,都昏过去了,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我对我爸爸没有什么好感,
因为他是个虐待狂,时常把我妈当狗玩,因此也就不怎么伤心。这时我要小便了就进了卫生间,但我怎么脱也脱不下内
裤,我本来是想试穿一下就放回去的,怕她责怪我穿了她的衣服,但这时也就不得不叫她了,她一见我穿了这条裤子就
失声道:“你怎么穿上了这条裤子?”
我说我很急了,现在脱不下来了,你经常穿这个裤子的,先帮我脱下来好不好?我妈听了就流下泪道:“你怎么不听我
的话?这个裤子是脱不下的,要你爸爸才能脱下来的。”说着就按了一下那颗袖宝石道:“你先小便吧,但愿你爸爸能
早一点能说话,要不你就会永远穿着这个东西了。”
我忙问我妈是怎么回事,我妈流着泪道:“这是贞带,那五颗宝石是密码,如果要脱下来的话就得知道密码才行,但
这个密码在你爸爸手里,他要是不能说话了的话你就永远都只有穿着这个东西了。这贝壳是一种很稀有的天然台金,质
量很轻,但韧却很大,就算是用最锋利的钻刀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切开它!就是切开了也就只能连皮带
的拿掉。”
我听了以后吃了一惊,我真的好后悔,如果要是爸爸不能说话了怎么办?而就是我爸爸好了以后也是不会把密码告诉我
的,因为我跟妈妈的感很好,他是不会让我知道这个秘密的,他是一定会自己动手的,就是让他按我这个地方也是一
件很羞耻的事。但就是如此我也希望我爸爸早一点好起来,因为我一想起这个东西就想吐了,这是那些变态的男
才
玩这个东西的。但他却在第二天死去了,我也就无法脱下这个带了。”
“我听了她的话以后好一会没有说话,她还真够可怜的,无意之中给自己带上了一把枷锁,而且还是永远的带在了身上。”过了一会我才说道:“你的那个大号……怎么解决?如果不换下来洗的话会很脏的啊。”
她听了我的话以后脸上不禁又是一袖,小声道:“带只锁前面,不锁后面的。而且这裤子是什么时候都是可以洗的,洗
了以后很快就了。”说着就又脱下了把小
对着了我。我也就往她的小
下方望了过去,那里果然没有看到
贝壳之类的东西,只是有一条同样的银丝顺着她的小溪一路向下而已。看着这道丝线我真的很替她感到悲哀,如果不能
把这个东西解下来的话,她就连嫁的权利都没有了。我有点愤怒的道:“你爸爸太坏了,怎么可以买一些这样的东西
回来?”
过了好一会儿丁洁的绪才稍微缓和一些,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我妈妈是爸爸的小老婆,爸爸很
妈妈,可他
有一项很怪异的嗜好,那就是把妈妈当成狗一样的对待,用链条拴着妈妈的脖子,让妈妈的里着狗的尾
,让我
妈妈穿着这个贞带说一些羞耻的话,做一些羞耻的动作。”说到这里她的身体都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其
他什么原因。
我静静的听着,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过了一会她又缓缓地说道:“第一次撞见爸爸那样对待妈妈的时候还很小,那时候
我很害怕,爸爸平时很严厉,我想冲进去救妈妈,可是却又不敢,我害怕爸爸会骂我、打我。我只能坐在一旁,一边偷
看爸爸凌辱妈妈,一边偷偷哭泣。但我妈妈却没有把这当一回事,我爸爸要她怎么玩就怎么玩,后来我才知道她也已经
喜欢上了这样玩。”
知道了这件事以后我才知道丁洁为什么不跟男生一起玩了。“原来她心里有影,怪不得她见了男
很仇视了!”
这时丁洁的声音更加缓慢起来,神色也有几分复杂:“以后见到妈妈跟爸爸这样做的时候已经不怎么害怕了,我偷偷的
看着爸爸,把他想象成欺负妈妈的坏,他在我心目中的高大形象变得
然无存了。那一次我无意中看到妈妈很陶醉的
脸,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