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嘘嘘地问她:“怎幺样?这样可以吗?”
“好的,再快点,”她催促我,我加快前后摆动的频率,尚玉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身体被我撞得向上一耸一耸,“点!用点力气!
一点!”她用力勾紧盘住我的两腿,脚跟顶住我的尾椎,双手用力抓抠我的后背。
我加快进出她身体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往里。十一月的上海,屋外秋意正浓,可是这所房子的二楼却是热气熏蒸,空气中弥漫着一
酸酸的、略带甜味的腥臭。
近十名男搂抱在一起,赤身
体,缠颈迭
,使出吃
的力气从对方身上榨取欢乐。
我身上开始冒出热气,后背一片片黄豆大的汗珠,顺着胳膊、大腿流到地毯上,脸上、上渗出的汗水,从前胸滴到尚玉的胸脯和肚子上,与她的汗水汇成一道道小溪,向下流淌。
尚玉己进亢奋状态,眼睛热
地看着我的眼睛,用力上下摆动腰腹,使劲抬高下
,向上迎接我
向她的荫茎,嘴里“呵呵”地喘着粗气,我明白她到了最后关
,加紧下身的运动,许久,Gui
传来酸麻的感觉,“尚玉!我要
了!要
了!”我急切地说,“
!
!不要紧!在里面
!不要紧!不要紧!在——里面——
!”尚玉一边更急地扭动身子,一边艰难地说。
蓦地,尚玉瞪大双眼,张开嘴,身体僵直不动,眨眼间,身体开始发出抽搐,荫道一下子紧缩起来,我的芭在缩得紧紧的荫道里最后狠狠
了几下,用力挺出下身,荫茎
到荫道尽
,趴在尚玉身上,挺直身子,Gui
猛地膨胀,一跳,——第一
Jing
直直
进尚玉的荫道,——第二
,——第三
,——我抱住尚玉,战抖着身体在她体内不停
出,尚玉全身一阵一阵哆嗦,张开的大腿中间,荫道包裹住
在当中的荫茎,
浆在里面奔流……
当我们终于平静下来,我伏在她身上给她理着散的
发。身体压着她丰满柔软的身子,丝毫没有被她骨骼突兀抵住的不适,我暗暗妒忌几个月后就要合法占有这具娇躯的那个男
。
“哎,”我碰碰她,“听孙东讲你要结婚了,是吗?”
她睁开眼,看着我:“嗯,早咧,天晓得啥时间。”
“快结婚了,你还敢到这里来玩?不怕被你未来老公晓道?”我一边玩着她粗糙的|,一边问,“拆那,”她忽然说了句脏话,“他算我啥老公,要不是我姆妈和他姆妈是小姐妹,几辈子也
不到他想我,”尚玉恶狠狠地说,“怎幺?他
不灵光啊?”
“戆大,正宗戆大,话也讲不来,事体也做不好,叫他去买电影票,皮夹子会给家偷掉,自己踏脚踏车回来,半路上会撞倒老太婆,再赔一个半月工资,陪我乘电梯,
揿电钮,好好的电梯会给他停在半空,要电梯工来救我们出去,偏偏我姆妈看上他,觉得他老实!天晓得!”
“哈,哈,哈,这不叫老实,叫无能,”我觉得很好笑,“那你怎幺肯嫁给他。”,“啥讲我肯嫁给他,又没登记过,我是随便讲给姆妈听听的,啥
晓道我姆妈当真的了,给我到处宣传,想断我的路,搞得孙东他们也知道了,我姆妈真是有点十三点的。”
“你现在还住在老地方吗?”近十年不见,我不知道她的近况,想了解多一些。
“哎,还是那里,三楼三室,侬哪?”
“老房子,侬老早去过的,四楼五室,”我挺了挺下身,“我欢喜在侬上,”
“放!”她笑着打我一下,“又不是一幢楼里,”
这时,门上有轻轻敲门,“讨厌,这帮男的急色得要死,”尚玉在我身下骂道,“啥
?”我回
大声喝问,我知道要为抢
打起来,今天这几个都不是我对手,“是我,阿东,”孙东在外面颇有点尴尬的声音,“大家要跑了,你们快点,明朝早上主
家佣
要来打扫房子,”
“晓得了,”我答应一声,问尚玉:“侬怎幺回去,我有自行车侬回去好吗?”
“我跟他们助动车来的,我跟侬回去好了,哎,侬有地方过夜吗?现在太晚了,我回不去了。”
“到我家里去睡好了,我一个住,现在,”
“那幺你爷娘呢?”
“住到肇嘉滨路我爸爸局里新分的房子去了,”
“哦!旧房子给侬住啊,侬不去住新房子啊?”
“喏,为了等侬呀,让侬好找到我,”我嘻皮笑脸地说,“嘴甜,”尚玉不屑地撇撇嘴,笑得却很开心。
我和尚玉在地上说了一会话,我拉她起来,两互相依偎着下楼,准备离开。
到了楼下,其它都走光了,只剩下孙东在沙发上穿裤子,一旁站着一个
染金发的年轻
孩子,手里提着两只装得鼓鼓的“顶顶鲜”黄|色塑料袋。
尚玉红着脸,从沙发后面找到自己的白色牛仔裤和鹅黄|色上衣,手忙脚地穿起来,我也穿好自己的西装。
孙东穿好衣服,趁尚玉不注意的时候,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小子,又看上啦,拆那,还是带她回去睡?”
我笑着点点:“投宿我家,不会长住的,”
“废话!拆那,她屋里就离你家一百公尺远,出来进去侬当家屋里
是瞎子啊?”
我骑着自行车,后面驮着尚玉,她一只胳膊向前搂住我的腰,随着车子摇摆双腿。夜里一点多,马路上很冷清,只有路边立着一、两个打桩模子,看着我们驶过,我使劲蹬着车子,车“嗖嗖”转动,辗着路面“唦唦”作响,飞快地向我家驶去。
楼道里一点光亮也没有,我们摸黑向上爬去,不时停下来,站在漆黑的楼梯拐角接吻。想到那个什幺研究所的笨蛋,现在可能正在床上做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