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但猜测
应该是芷兰承受太多创伤,一时半会无法面太多问题。
「算了,妳现在说不清楚我大概也猜得出原因。」说着说着何少筠眼泪又落了下来。
「我……」芷兰欲言又止。
「没关係, 妈妈懂。 妈妈就算是死,也不会再让那些男人碰妳。」何少筠摸着芷兰的脸
颊温柔道,有些事需要时间,并不需要强求。如今她能做的,就是用生命守护这个孩子
,不再让她受苦。
芷兰沉默了一下,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
「 妈妈,我想问妳一个问题。」
「嗯?」
「假如,我是说假如,我们有机会出去,妳出去后会做什麽?」
「报警是一定的。」
芷兰摇摇头,说:「然后呢,我想问的是这些事都结束后…… 我们的生活。」
何少筠沉默片刻,然后目光变得温柔,说:「芷兰,从妳出生那天我就发过誓,要
用尽我所有的一切来爱妳。我要让妳受最好的 教育,让妳成为最好的人,我觉得这就是
对妳最好的……」
「但自从妳失踪后,我才发现这些都不重要,我只要妳在我身边就够了。如果时间能
够从来,我多希望能多与妳相处一些时间,多带妳一起出去玩……我们缺少太多这样的回
忆。」
「如果以后出去,我想带妳去游 乐园玩,妳以前不是最常吵这件事吗……阿……现在才
问妳是不是来不及了,妳应该已经不喜欢去了吧?我再想想……」何少筠咬着牙,像是在
思考还有什麽补偿措施,却没有注意到芷兰的脸色渐渐变了。
芷兰的眼泪开始落下。
一滴、两滴、三滴。
然后化作骤雨打湿胸前的衣襟。
「没错,来不及……来不及了阿……」
「我好想跟 妈妈去游 乐园,可是来不及了阿……哇阿──」
芷兰像个孩子般放声大哭。
如果这些话她能早一点听到该有多好。
有些事是不能被原谅的,就像她过去也不会原谅 妈妈带给她的痛苦一样。
如今就算想原谅,也已经来不及了……
何少筠:「不会来不及,我们一定可以出去,到时……」
「……是我 背叛的。」芷兰低下头,声音有如蚊蚋般小声。
芷兰的声音虽小,但何少筠听得清楚。
每当芷兰做错事时,就会像现在一样低下头小声说话。
过去她会先处罚,再温柔的教导芷兰。
此时她只觉得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心头。
「…… 妈妈听不是很懂。」何少筠的声音带着颤抖。
「是我主动找到这裡的人,透漏一切,所以大家才会被抓来这裡。」
空气一瞬间凝滞,然后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啪!
芷兰摀着脸颊倒在地上,没有说话,没有反抗,只是沉默哭着。
何少筠不可置信的看着芷兰,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如今看来却是这麽陌生。
「为什麽?」才刚说完,何少筠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原因……刚刚不是已经从自己口中说出来了吗?
「……就因为这些原因......你难道不明白我都是为了妳好?」
「妳知道有个警察因此而死吗?」
「妳知道妳爸爸现在被虐待的浑身是伤吗?」
「妳知道为了见妳……我付出了什麽吗?」
何少筠再度抬起手,嘴唇因为愤怒而颤抖,然而她到芷兰的眼神后顿时一震。
悲伤、怨恨、痛苦、愧疚……何少筠从未见过芷兰如此複杂的眼神。
原来这些年自己加诸在女儿身上的一切,竟已经让她痛苦到做出这种事来?
何少筠眼中的愤怒渐渐转为失落。
「原来妳这麽恨我。」
「原来……我是个失败的母亲。」
抬起的手无力垂下。
「我累了。」
奉献一生,她累了。
***
之后的几天,何少筠没有再要求和芷兰见面,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芷兰。
何少筠继续服从白鹰的任何要求,就算心被伤透了,她依然会继续保护她的家人,
孩子就算做错了,也还是她的孩子。
每一天,她唤白鹰为 老公,淫声浪叫,肉体奔放,但在不知廉耻的外表下,她的内
心却是空荡荡的。
何少筠跨骑在白鹰身上,浑圆的臀部不断扭动,每一次坐下都将肉棒深深插进体内
,下身与对方紧紧结合,啪、啪、啪的声响绵绵不绝。
她的阴蒂上方被黏上一颗跳蛋,随着震动,彷彿有电流一波波的袭来。何少筠本能
地揉捏着自己的巨乳,海浪般的快感让她暂时忘却那些烦心事。
忽然白鹰将手指伸进她的后庭,一边蠕动一边前进,何少筠一阵收缩,却是将白鹰
的手指夹得更紧。「后面……后面不行……」何少筠娇弱的不断扭动,欲拒还迎,像个不守妇
道的荡妇。
然而白鹰不依不饶,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姿势从跨骑变成跪趴。白鹰啪一声大力
打在何少筠的臀部上,拇指将她的骚穴向外翻开,只见少妇的幽谷已是汁水氾滥。
白鹰两指併直探入,何少筠的小穴柔软的像是主动将他的手指吸入一般,白鹰准确
的找到何少筠体内那处突起,然后快速摩擦插插起来。
「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随着白鹰快速的指插,何少筠的下身发出汁水捣弄的声音,不断喷溅。
「喔……喔……慢……慢点……」
「喔喔喔……不行……快去了……要去了……吚呀──」何少筠翘着浑圆的臀部,仰头长吟一
声。
白鹰手一抽,顿时翻出一个淫瀰至极的黑洞,一股晶莹微甜的汁水不断喷涌而出。
片刻,喷涌的水势渐缓,仅剩断断续续的细丝流淌,何少筠的粉嫩阴唇一开一合,
娇柔颤抖,透露着女人的满足。何少筠疲惫的往床上趴去,娇喘着气,像是失去所有力
气般疲懒。
「舒不舒服?」
「……舒服。」何少筠答道,语气没有一个月前刚被强姦时的痛苦。
在这不存在世俗道德的环境,没有任何人看的到她的所作所为,取悦这个男人才能
保护她的家人,也能让她暂时忘却芷兰。
她没有任何选择,只能配合。
「妳爽了但我可还没爽呢。」白鹰笑着说。
何少筠咬着牙,翻过身,双腿成m字形张开,将阴唇向外掰开。这不知廉耻的姿势自
然也是白鹰教的,何少筠别过头,不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