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和他的愛同時
競爭,看誰更早在你體內結出愛情的果實。在床下,我會尊重你—把你當成宋哥
的愛妻,除了偶爾摟摟你,親親你,這一點可以嗎?
春天回了一條:宋平同意的,這一個月我全是你的。不過一下床,你就不能
碰我了!
志学又回了一條:那在你穿衣的過程中,我可以將你重新脫光了嗎?
春天看到這條便有些動情,回道:你非要將我脫光,我也只能由著你。只要
在床上,你就是我的主宰,一切都隨你。
我面帶微笑,著看妻子和志学打情罵俏,嫉妒之情讓我早已慾火升騰,手有
意無意地搭在妻子肉乎乎的圓潤大腿上。
再一條短信讓一直端莊自矜的妻子真不好意思回了:那你在洗澡時我可以進
去嗎?我可以在那裡操你嗎?
現在怎麼把流氓罪給取消了,要不然我就舉報你!妻子嘴上還硬,下面的褲
頭已經有了明顯的濕意。
在宋哥不在的時候,我想在別的地方干你,比如你家的書房,客廳的沙發,
可以嗎?這樣,會不會不尊重你?
我笑了,這個志学,挑逗春天的手段還是挺高超的。
不算不尊重。宋哥這一段時間都不會在這邊。
輸完這一條,妻子便抱住了我,呻吟著:老公,我要徹底地背叛你了,你
會怪我嗎?
只要你能和南煙處好關係,我心裡就很滿意了。
今天早上發生了一點不愉快的事。一大早女兒南煙給我打了個電話,要我陪
她去買書。我便跟春天建議,要不我們晚上去買衣服,下午我先陪女兒。春天不
高興地嚷嚷了兩句。
南煙發育跟她媽媽一樣,細高挑的個子,面容姣好,走在大街上,衣著打扮
得再成熟一點,如果不細看面相,已經分不出她是中学生還是大学生了。
令我很鬱悶的是,春天和我女兒南煙總是處不來。
南煙倒不是因為春天破壞我們的家庭而不喜歡她—在她11歲的時候就跟我
建議和媽處不好就分手得了,其實她還是覺得春天分走了原本應該全部屬於給她
的愛。春天則覺得,南煙每次和我走在一起,老是挎著我的臂彎,讓她心裡感覺
不舒服。不過兩人也只是面和心不合,私底下各自叨咕幾句對方的不好,當著面
的時候,也會笑著鬧著,不像後媽和女兒,倒像一對姊妹花。
前妻與我離婚後就去法國了,這一年多一直音信皆無。南煙一直跟著我,但
她在我和春天婚後找出種種理由,非要一個人住—我這些年一共購置了四套房子,
除了現在和春天住的一套中等戶型的,還有一套200平的,離婚時給了前妻,
現在正租給一家公司做辦公室,另外還有兩套小單元。前妻出國前留下話,那套
大房子的租金全部給女兒做零花,等她要結婚時就給她當嫁妝。
我知道南煙自理生活能力很強,也只好答應了。這孩子現在一個人吃住,倒
也生活得蠻逍遙自在。
南煙很聰明,学習在年級不出前三名,性格也像我年輕的時候,古靈精怪,
也會意氣用事,有一大幫生瓜蛋子都很服她。我以為她有談戀愛,沒想到她卻說
她有根深蒂固的戀父情結,除了爸爸別的男人誰都看不上,弄得我啼笑皆非。
也怪我慣她太厲害。她14歲剛搬出去一個人獨住時,我晚上沒事經常過去
監督她睡覺—要是我不管,她可能會看電視到半夜。
一天晚上,當我哄她上床睡覺時,她親完我的額頭,又抱著我的腮親了三四
口,當時我還沒覺得什麼異樣,只是讓她甜甜嫩嫩的小嘴弄得我腮綁子裡莫名地
癢癢難受,笑著要推開她,沒想到南煙又來了一口,親在我的嘴角。
我腦子裡轟的一下,如此近在咫尺,女兒清新如蘭的氣息呵在我臉上,黑黑
的眼珠子像兩尾小魚游進我的心裡,兩張嘴就像磁石的陰陽兩極,吸引力足以沖
破世上的一切倫理禁錮。
我們對視了區區數秒,南煙突然抱住了我的頭,親上了我的嘴。
我克制著心中生騰起來的慾火,手不敢亂摸,嘴上被動地接受了少女無比甘
美的甜甜初吻。
南煙親完之後,看著我眼珠子快瞪出來了,莞爾一笑,又不勝嬌羞,轉過身
去拉起被子蓋在頭上。
看著被子裡那個窈窕迷人的少女肉體,我當時並不是沒有過天人交戰的思想
鬥爭。
事後回想,這個事件嚇得我不輕。後來在南煙睡前我基本上不再進她的香閨
一步,這才讓父女之情停留在正常的倫理層面。
春天憑著女人神秘的直覺,很快就意識到我們父女關係有了一些變化,一般
沒事時死活不再讓我過去看她,要是不得不去,她一定要陪著我。南煙對此只能
徒喚奈何。
夜裡我和妻子歡愛,快到最後的時刻,妻子咬了一口我的胳膊,竟然不讓我
射進去:春天的子宮以後只能讓張志学那個笨蛋的精液給玷污了,好不好?
我連聲怪叫著,抽出陽具,射在妻子的肚皮上。
週日我們起得比較晚。南煙上門的時候,我才剛起來。早上因還沒有上廁所,
下面還翹翹的,想著南煙此時正在書房翻看雜誌,不會讓她看到,便急忙忙往廁
所衝過去。沒想到妻子此時也正在用廁所。聽著南煙走過來的腳步聲,我急得打
了老二幾下,不但沒有消腫,反而更挺了。
我只好轉過身,站在原地假模假式地練了幾個健身的動作,南煙吹著口哨流
裡流氣走了過來,停下腳步,還上下打量我幾眼:老爸,站直了,我看看你的
身材到底會不會讓女孩子著迷!
有你這麼沒大沒小的跟老爸說話的嗎?我蹲在原地,由於尿意很足,雞
巴漲得不行了,去!爸還沒換衣服呢!
胸肌挺大塊的,女兒的眼光停留在我的胳膊上,並認真地觀察起來,
咦,這一塊怎麼像被人咬了一口?
我問問你,上週五區裡的數学競賽你考得如何?我用手抬起女兒的下巴,
不該看的別亂看!
女兒臉紅了:你閨女的智商,還用問呀!全區選拔賽,我睡著了都能考第
一!然後又壓低了聲音,臉上的紅暈更濃:這個是不是春天阿姨咬的?
我一口氣差點沒接上來。過了片刻,我的第一個意識是,作為父親,不能再
讓南煙走下去了。
你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怎麼能問這樣的問題!我高聲訓斥著她,嗓門高
得連我自己都嚇一跳。
南煙給嚇得臉色都變了,這時春天正好用完廁所,從裡面出來,也給嚇了一
跳:你幹什麼呀!
南煙一臉的嬌紅瞬間退掉,晶瑩如雪的膚膚一點血色也沒有,嘴唇哆嗦著:
爸……
你看把南煙給嚇得!你屬什麼的,屬狗的,還是屬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