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心远喝起了白酒来,而且大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看来这个秘书是想在他这个新老板跟夏部长面前表现一把了。只有夏部长的秘书秋烟只喝了少许红酒,却已经
面桃腮了。于音跟齐心远坐在一边,秋烟紧挨着夏部长坐在一边,那个秋烟在箸觥
错中,不时偷偷用俊眼看齐心远,就是喝酒的时候,也会轻轻的用手遮着那杯
,很是害羞的样子。
“呵呵,看着秋秘书喝酒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古代美来了。”
齐心远调侃道,其实秋烟真有一些古代仕的味道,尤其是她那典型的瓜子脸型跟她那扭捏的神态,让齐心远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古代。
“秋烟让你想起貂婵来了还是想到玉环了?”
夏菡也不禁调侃起来。
“呵呵,我倒希望她们两个一个是貂婵一个是杨玉环了。”
齐心远也装作半醉的样子说着半醉不醉的诨话。
“看来我这半老徐娘就不会有理会了。”
夏菡自嘲的笑道。
“谁敢对部长动什么邪念呀?”
齐心远立即用那色眯眯的眼睛看着夏菡说道。
其实,夏菡很清楚自己在齐心远心目中的地位,下午在跑马场里他对自己动手动脚的那子热
劲儿到现在还让她这个年逾四十的
心
澎湃,如果现在她跟齐心远坐在一起的话,她一定会容忍齐心远在桌子底下的任何小动作的,可惜现在不行,两边都让两个年轻的
隔开了,她只能从齐心远的眼神里感觉他的
意了。虽然两个比她年轻的
在相貌上并不比她逊色,但对于自己的魅力她还是非常自信的。所以,夏菡虽然也看到了两个美
向齐心远频送秋波,但她并不吃醋,她甚至借着酒劲儿在那儿意
起来,让两个美
成为她与齐心远两
娱乐的
。当她沉于幻想的时候,齐心远已经从她那迷离的眼神里看到了她的内心
处。不过,越是肯定了自己已经把她套住了,齐心远越是不肯轻易出手,一定要她着急一阵子的,这样才能让
感觉到他的真正魅力,不然也会被她看成是急色鬼的。齐心远只是用眼神与三位美
流,并未动手动脚,这越发让三个美
心驰神往了起来。
散了酒席之后,齐心远负责把于音送回家。到了于音家门的时候,于音也不好说让自己的新领导上来坐坐了,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小心眼儿,见了送她回来的男
如此潇洒英俊,还不得打了醋酝子呀。下车之后,于音只是笑着说,“谢谢了!”
的看了齐心远一眼,便让齐心远开车回去。齐心远坚持让于音先上了楼,他还真担心这么漂亮的美
在楼梯里被
袭击了。于音不再坚持,只好上楼。到了家门
后,于音又从楼梯窗
里向还在那里保护她安全的齐心远摆了摆手,齐心远这才离去。于音好感动。一个
被一个男
这么关心着,心里自然会涌起一阵幸福感的。可是一进屋里,却看到了新婚丈夫那张难看的脸。
“这么晚才回来?”
丈夫小许很不满意的问道。
“今晚陪的可都是领导,而且还是部里的主要领导,家不说走,我哪能一个
离开?当一个秘书有那么容易吗?”
“尤其跟男领导在一起,很爽吗?有的还想天天陪着领导呢。”
小许醋意浓浓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呀?”
“我没什么意思,咱们刚刚结婚就这样,哪一天能在一起安安静静的在一起过?你看你喝了多少酒呀?身上的酒味儿那么大!”
“在江湖身不由己嘛。”
于音刚想上前安慰一下小许,可小许却很不耐烦的闪开了身子。
“睡觉!”
小许闷闷不乐的上了床,倒就睡。
于音洗漱了之后见小许背对着她躺着,知道他生气,便不想去惹他。可他却突然又开了腔:“送你回来的是谁?”
“我们新来的一个理事。我的顶上司。”
“不就是很风流的那个画家吗?”
“说什么呢?各做各
的工作,他风流不风流关我什么事儿呀!”
“那你是不是跟他一个房间里工作?”
“那又怕什么?你又胡思想了!”
“我胡思想?他风流你不风流你我怎么能知道?”
“你多心啥呀?只要我不风流,他还不是着急吗?”
“我又不能天天跟在你的后面,我怎么知道你们天天在一个房间里做什么?”
“真无聊!”
“我无聊?他对属下可够关心的了,竟然送到了家门来了,要是我不在家,是不是还要请他到楼上来坐坐了?”
“就是让家上来坐坐又怎么了?”
“那为什么今晚我在家里却不让他上来?是不是怕我影响了你们?”
“我本来是想请家上来坐坐的,我不是怕你小心眼儿吗?”
“身正不怕影子歪,肯定是你心里有鬼!”
“无聊透顶!”
于音觉得丈夫真的无药可救了,立即转过了身子来,与小许背对着背气乎乎的盖了被子想睡,可她怎么也睡不着,越想心里越气,因为自己并没有做过对不起小许的事,可他却老是这样冤枉
,于音不觉间控制不住的流起了伤心的泪。她渐渐的想起了被丈夫怀疑的齐心远来了。他那英俊的脸,逗趣幽默的话,还有那含
脉脉的眼神都让她觉得比心眼小得跟针鼻似的小许更让她心仪。自从与小许结婚,她越来越觉得累了,她有些后悔与这个小心眼的男
结婚了,真不如做一个单身的
更爽快。
而夏菡让秋烟送回家里后,也是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自己在京城里任职,而丈夫却在京外做着两省的军区司令,多年来两不得不分居,因为在地方上很难安排夏菡这样一个合适的职位,这个热
政治的
便不得不放弃与丈夫团圆的机会,继续着自己的政治梦想。她刚想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出齐心远那让她魂牵梦萦的样子来,特别是两
在跑马场里那一小段危险的偷
,更是让她已经沉静了多少年的
感瞬间活了起来。
她蜷缩在被窝里,不停的回放着齐心远双手搂着她的腰肢,抚摸她玉峰的景,仿佛此时齐心远依然紧搂着她的蜂腰,那双让她激动不已的
手又
进了她的怀里,摸她,捏她。恍惚之中,夏菡竟不觉间呻吟了起来。她真想齐心远此时能像孙悟空那样变一个小虫子爬到她的床上来,钻进她的香怀里去继续撩拨她。
“心远~~”夏菡忍不住的叫起了齐心远的名字,“你可害死我了!”
夏菡的身体在床上不由的蠕动起来,像是肚子疼一般。此时她寂寞的身子很想有最好是齐心远能来给她一些安慰,然而,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多少年了,还没有哪个让她心仪的年轻男子敢于在她这个根红苗正的
面前有所表示的,齐心远是第一个,她好怀念跑马场上的那段
景,可惜那样的
景不能太长。
秋烟同样自己住一幢空的大房子里,家里
有钱,房子早就在北京城里买好了,可刚刚大学毕业,还没有找到一个让她的心为之激动的男子,如果说有的话,那也就是这个齐心远了。虽然一晚上她并没怎么向这个帅气的齐心远表示什么,可从齐心远的眼神里,她已经感觉到这位国画大师早就喜欢上自己了,让自己喜欢的男
如此注意,从来没有过的幸福滋味在秋烟的心里
漾起了层层涟漪,她躺在那里一直感觉到浑身燥热,翻来覆去不能成眠,她是很讲究美容的,而睡眠就是保持容颜的根本,她不想让齐心远搅得她
疲力竭,只好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