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竟然使得柳韵一听到就吓成这样。
柳韵从墙上取下了一根尾部分叉的皮鞭,使劲地抽打在母亲露地下身上,嘴里不停地骂道:“母猪!每次叫你去,你都是这么装样子!结果呢……嗯……最后总是爽得连
水都要流出来……我叫你去……你沂见没有!……贱
……不去我就抽烂你的骚
!”
连续的皮鞭无地抽打在柳韵的
上,她哭泣着挣扎爬到
儿脚下,伸手抱住
儿的大腿哀求道:“柳儿,妈妈怎么说都……不能去啊!求求你,原谅妈妈吧!妈妈让你怎么玩都可以,但是求你不要让妈妈再去那里了!”
柳韵冷笑着看着哭泣哀求的母亲,脸色狰狞得都变了形。她一手挥动皮鞭在母亲身上抽,一手扯住母亲的
发将她往房间的一个角落处拖去。
被儿残忍地技着
发在地上挣扎爬行,身上还
皮鞭狠狠地抽打,遭受到如此巨大的痛苦,可是柳韵的
道中却流出了快乐的
水。
自从丈夫由于练功不近色之后,柳韵就成只有通过手
满足自己的需要,长期的苦闷生活最终使她养成了现在这种变态的
好,她开始渴望别
的凌辱。而后来在种种机缘巧合下她开始了和
儿的同
恋,这个时候她发现被自己的
儿玩弄才是最能够给她带来
虐快感的事
,于是她开始主动要求
儿来虐待她。不过她想不到的是,随着
儿渐渐开始享受虐待母亲所带来的残忍快感,她受到了越来越残忍的玩弄,
儿甚至主动地想出各种让她觉得十分害怕的方法来凌辱她。很多时候她都觉得
儿对待她的态度似乎是已经没有将她当作
来看待,完全就是把她当作一个
玩具。可是就是这种残忍的凌辱却能够使得她通过那种耻辱的快感达到高氵朝。
“柳儿……求求你……饶了妈妈吧……妈妈……受不了了……不要啊……”
虽然嘴里说着不要,可是她的下体却对于即将到来的更加残忍的凌辱充满了期待,从道中流出的
水可以说明她是多么的兴奋。
“骚货,还敢说不要,你看你的水都流出来了!你这个
……这样搞你,你都能够骚起来……唉……我怎么会有你这种母亲……你说……”
伍韵柳俯下身探手到母亲的部摸了一把,当她再把手缩回来的时候可以清楚看到手指上挂着的一丝黏黏的水线。
怒骂着,伍韵柳将手中的皮鞭狠狠抽打在母亲露出来的
户上。
唇上传来的剧烈疼痛终于让柳韵忍受不住了,她哭泣着连滚带爬地向房间的一个角落移动过去。白莹珏看见她似乎在墙角按动了一个什么开关,一阵嘎嘎声中侧面的一堵墙缓缓打了开来。
看着墙后的东西,白莹珏有一种要当场昏倒的感觉,闭上眼不敢再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