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点燥热。胖用一只胳膊托着自己的
,问我:“我说小宝,你身上怎么这么疤痕啊!”“我”摇摇
,我真的不知道,我忘记自己是怎么受伤的了。胖
用手顺着“我”胸膛上的刀痕划着轨迹,幽幽的说:“你知不知道,他也跟你一样,浑身都是伤,可我就是喜欢!这样才有男
味!”
眼泪突然流了下来,又说:“可他为什么不
我了呢?为什么要抛弃我?我任你打任你骂,任你往死里整,只要你高兴,随你摆弄,为什么你还是不要我了呢?!”
越说越激动,放在“我”胸膛上的手也由抚摩改为掐拧,面容也开始狰狞起来,“你不是喜欢玩我吗?来啊,打我啊!折磨我啊!——”她举着皮带,
脆就骑在“我”的身上,每说一句就往“我”身上抽一下,“我”疼的浑身哆嗦,想逃,却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动弹了!难道,酒里有药?
打累了,爬在“我”的身上,流着泪不停的亲吻着“我”身上的鞭痕,“你疼不疼啊?你以前总是这样打我的,现在你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吧?你为什么要走?你说会
我一生一世的啊,你要钱,多少我都给你,为什么你还是一声不响的走了呢?”
一边亲吻一边哭泣,最后越说越激动,竟然用牙齿咬起“我”身上的
来,我看的出,那是真咬,因为“我”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那是疼的!
他们都说我是神经病,现在看来,这个才是真正的神经病!“我”的身上到处是她留下的伤痕,血
模糊的上身已经让
不忍正视。
站在的身后,我看到自己在床上被她蹂躏的样子,想去拉开她却根本迈不动步子,不是吓的,而是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把我死死定在原地,只能观看,无法移动!
从“我”身上爬起来,在包里拿出一根红色的蜡烛,咧开嘴笑着对“我”笑着说:“还记得吗?你最喜欢的烛光圣宴,你以前开始玩的时候,我还受不了,后来我慢慢习惯了,现在更是上瘾了,你却走了!今晚,我们再玩一次好吗?”
不知为什么,当她拿出那根蜡烛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凉意从脊背向上窜出,浑身哆嗦的不行,床上的“我”也露出不解与恐惧的眼神,可身体却软软的,一动也动不了。
又掏出一盒香烟和一个打火机,把一根烟放到嘴里点燃,然后又点燃了蜡烛,爬到我的身边,亲吻着我的肩膀说道:“怎么样宝贝,准备好了吗?”
九十五
房间内惨叫声与的笑声同时传来,站在房门外却一点也听不见,这里的隔音设备居然有这么好!
“我”身上已经滴满了红色的蜡油,如鲜血般布满全身,却又在瞬间凝结。不光在我身上滴蜡,而且还仰起脖子,把蜡烛举高,让蜡油从上而下对着自己滴落。两个
的身体都在颤抖,不同的是,“我”是疼的,而她却是因为兴奋!
她确实是兴奋,我能看到她那大张的肥腿中间,中间的潺潺洪水奔流出来,淌在床上打湿了床单。“过来,给我舔舔!”
兴奋的抱起“我”的
,压到她的身下。
离的那么远,我都能闻到下身传出的阵阵腥臊臭味。“我”的
被她那两根肥腿紧紧夹住,不能动弹,只好闭紧了嘴
,尽量少呼吸,免得自己吐出来。
见我久久不舔她,不由大怒,把手中的烟
往我背上一摁,“滋”的一声,后背上的皮肤立即被烧焦出一个圆形的斑点!
“啊!”我惨叫一声,张大了嘴。
立即把下身凑了上来,一
带着臊气的软
顷刻间
侵到我的嘴里。
“对!就是这样!你以前也是这样舔我的!好爽!”摇晃着脑袋,闭着眼睛叫喊起来。“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想呼吸,鼻子却被
的下身堵住,只能张大了嘴
,扭动着自己的
部,却在无意中用嘴唇摩擦起她的
唇来。
的喊叫越来越大声,右手大力的揉搓着自己的
房,左手拿着燃烧的蜡烛,用膝盖顶开我的
,然后身体平躺,把
部敲高,手中的蜡烛一歪,几滴滚烫的蜡油掉在那大张的
旁边!
“啊!——”撕心裂肺的叫喊起来,下身猛的向上顶了几下,从黑色的
中流出了一缕
水,
却还是感觉不过瘾,
脆把蜡烛倒转过来,朝自己的
奋力一
,整根蜡烛逐渐被黑
吞没了,而上面的火苗也被她沾满
水的手指给掐灭了!
我看的目瞪呆。这个
绝对是疯子!不光喜欢虐待别
,更喜欢折磨自己!看着她快速的用蜡烛自慰,“我”也不知所措的傻楞在旁边,不清楚她在搞什么鬼。
可能是感觉蜡烛不够粗大,了几下后,把蜡烛拔了出来,扔到一旁,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直接跨到“我”的身上,渗满
的下身不停的在“我”的
茎上摩擦,“来,
进来!
我,使劲
我!想以前那样用力
我!”
的眼睛中布满血丝,狰狞的面孔让我只有害怕,没有一丝欲望。
磨了几下,脸色更加狰狞,冲“我“骂道:“你怎么还没硬?是不是对我已经没有兴趣了?”“我”无法回答她,她这个样子真的好恐怖!
忿忿的从“我”身上下来,一把抓过“我”贴在小腹上的
茎。我不知道她想
什么,紧张的连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一低,大
一张,把我的
茎含进了她的嘴里。
长的丑,吹萧技术却着实不错,没几下,“我”竟然有了感觉!眼见着我的
茎越来越大,
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恋恋不舍的吐出我的
茎,然后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套子,为我戴好,再次跨坐到我的身上,
用力一沉,“我”的
茎就消失在她那片漆黑纷
的丛林中了!
说实话,跟这个做
“我”看不出一丁点的快感,何况还戴着一个套子!不过这可爽了她,不停的在“我”身上起伏着,尖叫着,我真奇怪她哪里来的这么好的体力,一波一波的没完没了,笨重的身体压在“我”上面,几乎要把床铺坐垮!
也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长嘶了一声后,趴在“我”身上不动了。“我”以为她完事了,想把她在身上推开,她压的好难受。不想她休息了一会后,用翘起了
,把“我”依然刚硬的
茎从她的
道里抽出来,然后抵在了她的
眼上!
这,简直就是变态!
我惊恐的看着“我”的茎被她的
门一点一点的吞没,那
涩的撕痛让即使戴着套子的“我”也不禁咧开了嘴
。
却是一副享受的样子,一边上下套弄着身子,一边媚笑着说:“宝贝,还记得吗?你最喜欢
我这里了!你老说我前面太松了,现在找到以前的感觉了吗?舒服吗?我的
眼很紧吧?宝贝,我好舒服啊!你
的我好舒服啊!”
她舒服,可“我”却是痛苦不堪,没有一丝的润滑,套子里的润滑也早已经
枯了,
茎象是被一张牛皮猛搓,
上的马眼都被撕裂了,鲜血流了出来,在那层塑料膜里慢慢汇集,顺着
茎滴落出来!
终于不动了。“我”艰难的在她身体里抽出自己的
茎,小心翼翼的摘掉套子,隐红的血丝粘住了
体和套子,每扯一下就钻心的疼
心满意足的歪倒在“我”旁边,看着“我”
茎上的鲜血居然没有一点怜惜,反而好象更加兴奋了。”怎么样?宝贝,很舒服是吗?看你用这么大的力气!”
的右手在“我”的
茎上慢慢的抚摩着,她这样子确实令“我”消除了一点疼痛。突然,
脸色一变,右手拇指使劲往马眼上一按,“我”如遭电击,身体立刻弹了起来,双手推开了她的胳膊,低
一看,马眼上的裂
更大了,鲜血汹涌出来,我脑袋一昏,差点晕死过去!
哈哈的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