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在路旁的长椅上捡到一个手提包,里面有四千多块钱,还有一些看来是随身携带使用的小东西,和一张身份证,证件上是一位黄太太的。我想她丢了皮包一定很着急,于是待在那儿等了一个小时,不见有
来寻找,我再看地址不太远,就回家骑车帮她送去。
到了身份证上所注明的地址,按了两声门铃,没来开,我就耐心地等着,过了一会儿,还是没
出来,试着推推门扇,竟然没锁,我开了门走进客厅,没
在家,本想放下皮包就走,后来想想这样不太礼貌,就坐在沙发上等着。
一会儿,尿急了,想上个厕所,走到后面浴室,想撒泡尿,陡闻浴室里传出了断断续续的shenyin声。我想会不会有在浴室里滑倒了,受了重伤?
把门推开,哎呀!浴室地上正有一位中年美,长得风骚艳丽,略显丰满,半倚半靠地坐在墙角,闭着媚眼,双腿叉开,食指在她中扣弄着,脸色艳红,媚唇半开地嗯哼不已。她在那迷的桃园
中,用中指和食指捻着yinghe,微张,滴滴外流,另一只手则揉着她的,肥硕的
挺凸跳动,她挖着挖着,接着
一挺,又落了下来,进
了半昏迷的状态中了。
我站在她面前,看得全身发热,忍不住脱了裤子,冲过去搂住她,一就吻上了她的肥ru。
她昏昏沉沉中受到了我的攻击,欲火灭了大半,张眼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地抱住她。她惊叫道:“你……你是……谁?……”
我道:“黄太太,我拾到你的皮包,在原地等不到来认领,好心地帮你送到家。刚才尿急想上厕所,看到你躺在地上用手指zimo,看来你很难过,让我来为你服务,一定会让你舒服爽快的。”
我一面说,一面攻击她全身感的地方,最后,在前身最重要的据点——
上,又吻又揉,又吸又咬着。
她叫着:“啊!……这怎么可以……不……我不要……不可…以……啊……啊……”
我火热的嘴唇吸吻着,一双魔掌上下抚摸着,摸ru捻,使她颤抖着,渐渐地抵抗的力量减弱了下来。我再用大顶着
部,手指
在顺着细缝上下抚摸。
她双手紧握着,艳丽的脸上红通通的不停地摇着道:“嗯!……不行呀……这位……先生……我……我是有……丈夫……的
……不可以……和你……和你……通
……”
我猛然吻上了她的香唇,舌热
而激动地在她唇边挑拨着,慢慢地,随着她渐渐升高的欲念,而将她的朱唇微启,任由我的舌
军长趋直
,两
变成了互相xishun翻搅着,忘
地狂吻起来。
我手并用地一手由她酥背摸起,从
颈到feitun,磨娑抚揉着。另一手则由前胸攀上高峰,在峰顶ru蒂上一阵子rounie,再顺流而下攻进玉门关,使她全身像无数小虫在爬着一般,腰部不停地扭着,像是在躲避我的攻势,又像是迎接我的
抚。此时的她尚存有一丝矜持,紧夹着。我最后祭出法宝,一
hangzhu
尖吸着,啜着,一手抚摸另一个,揉着,捏着,另一只手又在间轻揉她的yinghe,扣着,弄着,使她全身有如雷殛,一阵颤抖,一阵抽搐后瘫痪了。
低吟chuanxi声渐渐大了起来,银牙暗咬,一秀发随着她的
儿
摆,雪白的
也缓缓地筛动着,显然她的理智不肯,但生理上已放纵了起来。我继续延着她的颈后,前胸,rugou,香
的,各地舔抚,磨舐着。
黄太太不停地扭着娇躯,里虽微弱地叫着不!不!但却自动地挺胸让我xishun,腿缝张开,使我的指
在她中有更自由的活动空间。她开始了起来,内容也变成:
“嗯……哼……不要……哥……啊……不要挖了……酸死了…………受不了……求求你………………让你
……求……你……啊……”边叫边狂扭着大大的feitun。
我爬了起来,把她放倒在地上,将她腿左右分开高举,大抵住已微微张开的xue
,
猛力一顶,我那
涨,充血,粗长的大便挤
xue中。
黄太太咬牙地shenyin道:“啊!……哦……好狠……顶得…这么急……啊……好热……好充实……哼……快点……喔……喔……啊……快
……”
我瞧她被挑起后竟这么saolang,大更用力地动着,一边以双手抚揉她全身的肌肤。
她继续叫道:“啊!……美……美死小……小了……啊……亲哥哥……用力……对……就是那里……痒……再大力点……戳……啊……一点……再……
……啊……美死了……大……
得……好舒……服……唷……爽……shuangsi
了……”
她的也一吞一吐地迎着我的,两只玉手在我胸前不住抚摸,使得我更快更狠地
着她,直撞huaxin,狠捣saoxue,更在里面磨转起来,双手紧捏着黄太太肥
的骚
,不住地揉动。
她舒服得肌收紧,我道:“怎样?黄太太,小快活了吧?”
她扭着,shenyin道:“啊!……大……很受……用……小saoxue……给
……得……快……shuangsi了……哎哎……让亲哥哥
……快……亲妹妹的……小…………要丢……丢了……啊……”
一阵狂挺,泄了又泄,躺在地上,不住地急喘着。
我摸着她的道:“黄太太,你的身体好香,好柔好滑啊!尤其这对摸起来更是舒爽极了,真是太迷,太美了。”
她娇地望着我道:“贫嘴!你……占了
家的便宜,还说呢!来送还皮包,竟然强……qiangjian
家……”
我道:“我的亲亲小,我告诉你,你也不想想你自己用手的那
子saolang劲儿,好像饥渴得要死了,我不救你,还有谁能救你呢,嗯?”
她喘着尚未完全平息的气儿道:“要不是……我丈夫开刀住院,三个多月都没回来,家才不会这……这么骚……嘛!嗯!你的大又硬又有力,比我那死鬼丈夫勇上好几倍,
得我舒服极了。啊!你还没泄
嘛!我们到床上再……再
好吗?”
我就应她的要求抱她走到主卧室的床上放下,不住地rounie着肥挺的shuangru,问道:“亲妹妹,现在想了吗?痒了?”
她shenyin道:“啊!……啊!……快……给…………啊……痒……大快……快……chawo……求求你……快嘛……”
我趴到她身上,将一顶,就她的中,狠狠地抽送,猛冲,猛顶,猛
,弄得她抖颤着不已道:
“啊!……狠…………死……了……唔……碰到
家……huaxin了……啊……真舒服…………需要亲哥哥……的大……
……真爽……
吧……乐死了……亲妹妹又……又要泄……了……”
我紧揉着她滑细,雪白的,吻遍她的娇靥,心想这么saolang的,怎地如此耐力不足,连连泄了两次?
就在这时候,突然房门被撞开,一个娇小俏丽的少
冲了进来,一看床上的西洋景,羞得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