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次以后,我们和赵明夫每个月至少都玩两三次夫
换的游戏,我们试
尽的花式,两位老婆也很合作,对我们千依百顺。什么地方刺激就到什么地
方,浴室。厨房。阳台。野外,有一次四个
还在玉芬的裁缝店里
了一场,
遇到我老婆的经期,我就到赵明家过夜,遇到玉芬的经期,他就来我家睡觉,这
样就不用骚扰经期里的妻子了,大家玩得开心极了,特别是我老婆和玉芬几乎也
成了无话不说的姐妹,直至我们把这种关系保持了很久。
去年,赵明的单位不景气,工资下浮百分之六十,每个月只有一两百块钱的
收,玉芬的裁缝店,也因为买衣服的
多了,生意不怎么好,他们的生活发生
了拮据,没有办法的他们,把他们读三年级的儿子丢给赵明的母亲,就南下打工
去了,一去就是一年,偶然他们也打来电话,问候一下,都是简单的聊聊,听他
们俩讲,是在福建的一家工厂上班,可从玉芬寄回来照片上看,披金戴银的她,
我怎么都不会相信,他是在工厂里上班,后来,知的
告诉我说,玉芬在厦门
的夜总会做台时,被一个台湾的一个六十多岁大老板看中,做了家的二
,赵
明就在玉芬和台湾佬住的附近,租了间房子,无聊的时候就打打牌,有需要的话
就打个电话,于是,玉芬就会偷偷溜出来,送点钱,然后让他满足一下,就匆匆
的离去了,继续陪老不死的台湾佬去了。遇到台湾佬回台湾时,他们才可以在台
湾佬为玉芬买的别墅里风流一下。
真没想到沦落的赵明,竟然会让他的老婆去陪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能让
赵明有此举动,大概也是拜我所赐吧?这也是上帝对他这个我老婆处
身的男
的惩罚。
现在,百般无聊的时候,赵明都会打电话来和我聊天和我老婆调,我们当
然不好在电话里揭穿他们,只是敷衍地告诉他们,让他们赚够了钱就赶紧回来,
其实,我已经和我老婆商量好了,再也不会和他们夫妻换了,说不定赵明那卖
的老婆,会给我们带来什么灾难
的
病,赵明说他们准备春节的时候回来,
我打算在他们回来之前,为我们再找一个换的对象,各位有兴趣吗?
有就和我们联系,到时候春节就上你们那去来回避他们,我老婆的条件就是:
男要看的顺眼就行,我的好说,只要
的稍微看的过去就好,我们可不喜欢滥
(。。)好看的电子书
的那种哦!!
喘着气趴在妻子丰满白的身体上,任凭老二在妻子的yd内萎缩,妻子也
懒洋洋地叉开一双白浑圆的大腿躺在床上,我们两
谁也不愿意多说什么,反
正结婚6年了,新婚时候的激早就没有了。
相反我和妻子都知道这是毫无意义的事,因为我的
子异常,肯定是无法
生育的。
每星期2次的就好像做功课一样,缺少了激
,也缺少实质,但是我很
我的妻子,妻子也很
我,我们是大学的同学,有很好的感
基础,没有小孩
对我们来说,随着年龄的增加,我们夫妻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过了几分钟,我终于从妻子感白
的身体上爬了起来,老二已经萎缩到了
极点,稀溜溜的掖从妻子微张的荫唇间流淌出来,妻子下意识地将叉开的大腿
合拢了一点。
我翻身躺在妻子的身边,长长地嘘了一气说道:「我们要个孩子吧?」
「领养一个?」妻子幽幽地回道。
「领养不是自己的骨,没有血缘关系啊?」
「那怎么办?」
「是啊!」,我叹了一气说道:「要不
工授
?」
妻子一听将身体转向了我说道:「工授
?也不知道
子提供者怎么样,
生出的孩子好不好啊?万一是盲流或民工的子那怎么办啊?」
「那也是!不过除了这个办法外,还能怎么办啊?」
卧室里长时间的沉默,我和妻子两谁没有说话,连空气都感觉很压抑。
「要不……要不我们自己找一个?」我犹豫再三终于说出来了。
「什么?我们自己找一个?什么意思?」妻子有些惊诧地看着我。
我侧身搂住妻子一丝不挂的身体,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我们去找个英俊
的男来啊!」
说完这句话,我竟然感觉到自己的老二有些发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