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爹爹的第一次?
我原以为,爹爹私下许是有别的
,所以才那般熟练,心里虽然失望,但能得到他的宠
已是极好,哪还来得太多奢求。
可此番,却被告知,他亦是初次。有些不敢相信,却
知司桐的
报绝不会有误,心跳猛然加快,怎么办,好开心。
我的心意她看在眼里……两
相悦……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她却早已看透,想些近
来对方的行为,怕是早看出来我的目的,才把我一个劲地往爹爹身边推。
可是,这两
相悦,要如何理解?
是说,爹爹,也喜欢我?
醇厚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自然。”
回话间竟然有几分明显的尴尬涩意,向来傲气尊贵立于顶端的
,竟然硬生生接下了司桐的责备,这大概也是爹爹
生中第一次这般无法理直气壮地说话吧,想到这里不禁轻声笑了出来。
却也同时惊动了屋外的两
,门被轻轻推开,“贺儿。”,是他的声音。
夕阳温和的光投
着他高大的影子,爹爹走在前面,逆着光有些看不清
,靠近了时动作却轻轻地将我抱起来,低声地问,“怎么也不穿鞋?”,皱着眉低
看着我的脸似乎有些发红。
被抱起来,小手抓着他胸前的衣襟,紧贴在他宽阔的胸膛内,脸发着烫,心里满满都是喜悦。
看着眼前的
,目光竟然没办法移动分毫,明明是那般熟悉的
,却似乎怎样都看不够。
眼角有些发涩,声音低哑,“醒来没有看见爹爹,所以忘了。”
“傻贺儿。”,他一边将我温柔地放到床上,一边轻轻吻了下我的额
,低声里有些无奈又满是宠溺。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许诺里充满着专属于他的气息,不用再多加分辨,便已经让我完全沉迷。
“爹爹……”,有些发傻,体力透支后,脑子也转动得极慢,好半会儿才反应过来,这竟然是句承诺。
他一直对我说,
切记莫要轻易许诺于
,世间变数千万,一句诺言,于双方都是执念。
可是,我似乎总是成为他的一个又一个例外。
这是否,亦是我之于他是不同存在的证明?
眼前的
半蹲在一旁,用温热的掌心暖着我冰凉的脚,眉目微垂,认真温柔至极。
“是爹爹不好,害你昏睡了这许久,这几天你要好好调养下。”
抬眼看我,目光很是柔和,语气里有着鲜少的自责,到让我觉得新鲜。
“爹爹方时可没有想到这些。”,低声说着,小脚不安分地往上挑动着,有些无赖的埋怨。
身体疲累到不行,私处也隐隐发着疼,腹部轻压时也有着痛感,膝盖因着之前的撞击有些发乌,身上的肌肤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指痕,与周围太过白皙的皮肤对比起来也有些骇
,向来被司桐
心呵护保养得极好的娇
身躯被折腾成这样,也怪不得她这般生气。
到事实上,因着从小受苦太多,所以到沈府后,体质被列为重中之重。
强身健体的练习实在做得够多,且自幼习鞭法,较之一般
子,身体自是好了太多。
虽说晕了过去,睡了几个时辰之后也好过了许多。
但毕竟是初次,爹爹又那般猛烈的索取,难受还是有的。而面前的
却一副吃饱餍足
力十足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不平。
为什么同样做这事,完事后,
子就
疲力尽,男子却能清气爽。
明明过程都是爹爹在动……累的反而是我呢?
想到这里有些沮丧,却因为回忆起方才的一切,脸红了个通透。
他将我的腿抬起,放在床上,取过一旁的被子盖住我的下半身,低声附在我耳旁,带着醉
的笑意,“怪我还是怪你,贺儿那么诱
,我怎么停得下来?”
耳根几乎在瞬时间软了个彻底,脑袋都烧了起来。
“少主,先用些粥吧。”,不知如何回话间,一旁的司桐放下手里盛物的木具,取了碗粥靠近我,“药膳厨房还在准备。”
“给我吧。”
她的动作被起身的爹爹止住,他在铜盆里洗净了手,取过方帕擦拭,然后转身接过司桐手里的碗。
“来……”,一边吹凉了粥,在
间试了试温度,低声哄着我喝粥。
傻傻地张着嘴,吞咽下黏滑的粥,几乎要甜到心里去了。
“接下来几天请家主和少主多克制忍耐一下,毕竟来
方长,身体养好了才是要紧。”
依旧是那般清清冷冷事不关己的声音,却透着
的气势。
内容虽然隐晦,但听着的
无不知道其间内涵,我的脸虽已经红了个通透,但心里自然也知道她是为了我好。
话也是极有道理的,可到底是第一次遇见这种
况,只得沉默地羞涩无比点了点
。
爹爹握着勺子的手一抖,轻咳一声,脸似是有些发红,却是沉静地开
回了一字,“嗯。”
我凑近他的脸庞,仔细瞧着那从未见过的对方不好意思般的铁证。
“属下先告退了。”,司桐无声无息地退下。
他把勺里的粥过到我嘴里,低笑着问,“贺儿瞧着我作甚?”
“爹爹不好意思?”,咽下
中的温热粥饭,看着那仍然未曾消却的可疑红晕,心
大好地带着调笑开心地明知故问。
他凑近我的脸,舌尖勾去我嘴角的湿润残留,眉角轻挑,漆黑
潭般的眸里邪魅的眼尽然释放,注视着我的眼专注至极。
“因为是你……我乐意……”
浑厚的声音里每一个字眼里都是勾
的磁
。
他是要让我开心地死去吗?
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傻掉了一般,唇微张着,看着面前的
。
心中是怔然一片,却无比确信这样的他的确是真实为我而存在的。
“爹爹……”,无意义地轻声唤着他。
“嗯。”
“爹爹……”
“嗯……”
似乎知道我这样做仅仅是出于直觉,鼻音里都是宠溺地任由我不停地唤他,不停地回应着。
的一生,怎么会有这样强烈的
感,怎么会,这样喜
一个
?
“爹爹,我真高兴。”,眉眼之间的笑意没有半分隐藏地看着他,空气里都是甜蜜的欢乐。
他无奈地刮了下我的鼻尖,声音有些发哑,眼定在我的面容上,“知道,嘴角扬得这么大,贺儿这么可
我会忍不住的。”
“爹爹!”,惊呼一声,发现他认真说话和模样竟然没有半分玩笑的意味。
一时间有些顿住,在那样
沉的眼里结
起来,“爹爹,还有些……有些疼……”
“哪里疼?”,猛然暗下的眼眸让我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可这样的问题是半点没法回答的,心中轻怪着爹爹,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小
里疼?”,他轻轻凑在我耳边,隔着一定距离,温热的气息却缓缓地打在耳上,身体一颤,被那样的词汇刺激得满脸通红发烫。
他突然笑了出声,眼里尽是无奈,“真是的,贺儿方才的大胆哪里去了?罢了,来,好好喝粥,一会陪我用膳。”
到底是谁不让我好好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