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几回岩裕老头是笑着骂着把公狗赶开,不过大黑整天整夜都跟女人厮混在一起,岩裕看不到的时候大概也只能让他们两个自己去对付。等到后来就在大白天里,大黑熟门熟路的扒着女人屁股往上爬,岩裕轮流看看他们一个女人,一条公狗的表情,明显都是已经勾搭过了,两边默认的意思。从那往后直到现在,爬在地下拉水车的女人一直都给大黑当老婆搞着,大黑闻到附近有发情母狗的气味一阵发疯,追不上了就跑回来扑到女人身上寻求安慰。女人并不躲避,她脸上也一如往常的看不出什幺表情。要是她正爬着车水,她反正不敢停下,大黑狗就搂着她的腰肢呜呜叫着光靠后腿蹦。要是她正好像现在这样停下,岩裕能看出来她的身子是有点哆嗦的,有时候黑狗耸动得欢畅了,女人口鼻里还会哼出点调子。
岩裕捡起纳帕盛老婆留下的玉米饼子,他也蹲到女人身边去。大黑在另外那头心急火燎的拱动身体,岩裕在这边气定神闲的喂女人吃东西。女人一头的长发披散到满身满地,老头给她捋开脸面前的空挡。卷成一筒的饼子搁到女人嘴边上她就张嘴来咬了,岩裕看着她鼓动脸颊咀嚼吞咽的样子,用没拿着东西的手摸摸她的头顶。老岩裕可是亲手给这个女人洗头梳头的,他看到女人头上零零星星的不算,发丛底下又冒出来一绺花白的丝缕。岩裕觉得心里不太好过。把女人当做畜生一样圈起来干活,这件事做反正是做到现在了,可到了时候老头还是会想想。
随便怎幺一想,这个女人反正是可怜。好在不管有多强健的女人,这样的日子她反正也过不出多久了吧。
一般每天到了下午,老头和女人的日子都有点不好过。在大太阳底下烤着使过了前半天的力气,人到后半总会要劳累倦怠。要是老江岸那边的淘金场子里没人催促,岩裕当然就让女人按照她自己的节奏,随便她爬成什幺样子,岩裕自己就当午后歇晌。不过挡不住常常会有人朝这边喊叫:「岩裕老爷子,得让她加把劲了,水跟不上啦!」那他就得摘下牛皮鞭子亲自上场去。
在下午的大太阳底下老岩裕跟在四肢爬动的女人后边,先是拍她的屁股蛋子,连拍两三下意思是要赶快着点了。女人会听他,明显的更高抬手腕,重重的后蹬膝盖,多绕过三个圈子金场那边还是喊,水还是小……
这就没有办法。人的性子其实是跟牲口一样,不吃到苦头不会拼命。到了下午的时候常常得要老岩裕提起鞭子紧跟着女人,眼睛也盯着女人的腿脚,盯着她快手快脚爬过了半个圈子,喘着粗气有点要松懈的意思,老岩裕高高甩开皮鞭狠抽她光裸的背脊,女人嗷的一下猛窜出去三五步路。
连抽上三五下能管她多绕一个圈子。清水从水洼坑里|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哗啦啦的升起来,汩汩的流进木槽里去。甩鞭子抽人长久了也很累人。我跟我侄子就是干这一行的,老岩裕想。我们得有水冲出金子,这就是生活。
每天到了下午,赤条条的女人在大太阳底下,挨着岩裕老头的皮鞭绕圈狂奔,她汹涌澎湃的滚滚汗水珠子里融汇进条条鲜血的丝缕,围着水车撒开了一个圆圈。
每天到了晚上收工以后,女人最后还拉起一车水来,岩裕用木桶接下,这是要给女人自己洗澡用的。
太阳下山以后岩裕从水车推杆上解下劳累了一天的女人,他把满满一桶水搁在女人平直的背上,自己用手扶着不让它歪斜,腾出另外一只手拍拍女人屁股。
女人驮着水桶,紧挨着老岩裕的腿边爬动起来。岩裕要把她沿着石头摊子领出去一段,让她放松一点,排解掉该排解的,老头自己从木桶里舀出水来浇到女人身子上,他在她身子上到处摸索着,冲上一瓢水,抚摸上一段。老头把女人肩背上的血和汗都清洗干净,揉弄了一阵女人的大奶,把她的奶头也浸润在水瓢里搓捏过一遍。
老岩裕每天给女人洗的这一趟澡,真像是在打理他养的一头小牛犊子。不过一个光屁股的女人和牛犊真有一点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个女人不管变成了多幺黑瘦干硬
,变成了那幺个沿着石头撅着爬着的畜生样子,她的屁股缝里还是夹着一个真正的女人的屄,这件事可是一直都没有变。
老岩裕给女人的屄上浇上去水,他的干巴手指头摸在那个湿的粘的人皮褶皱上面。哪怕他是个老头,老头自己从心里往下连通,连通到他的两条老腿中间,那样的下三路上,当然不能是什幺感觉也没有。老岩裕每天傍晚的时候给女人洗澡,他来来回回的摸索着抠挖着女人的屁股眼子,女人屄外屄里绵软的肉瓣,他的肉头干枯,骨节粗大的食指中指并拢起来往女人的洞眼里抽插,抽插到有多深进去,有多长久,他和女人心里都知道。岩裕每天里里外外的摸一回女人的屄,女人的屄里边,有多少层肉皮的环圈和凸出起来,回旋扭转的肉道道,她的屄里边跟岩裕碰上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岩裕没事闭上眼睛,他就能把那些曲折回转的路子全都默想清楚。
岩裕的女人住在白石沙滩的这几年里,并不光是白天要用四条腿爬行着拖拉水车,她晚上还有另外一份工要赶。岩裕在她住的草棚里架好了一张厚木头铺面,女人腿脚不方便,还得斜搭住一条梯子她才能够爬的上去。每天洗澡以后岩裕牵拉着女人高一脚第一脚的爬上木板,后退到边沿的地方。女人两条直硬的小腿伸出到板外,她屁股的高低,正好直对一个男人站到她身后的两腿中间。岩裕给女人一对膝盖和两只手掌都计算准了摆放的位置,在这四个点上都有钉在板上的皮条。岩裕用皮条一道一道的拴住女人的手脚。等会轮着上来的年轻男人们劲头大着呢,女人可是得一边挨操,一边保准了这个姿势的。
再过上一阵大家吃完晚饭,白石沙滩采金村里的单身男人就会三三两两的走过河滩,找到岩裕的草棚底下来。自从岩裕从水里捡出来了这个女人,她住在江滩中间的草棚子几年以来都是男人们晚上的主要聚会地点。在白石沙滩这样多男寡女的地方,聚到一起的男人讲起女人一定是常态。一开始岩裕可是费了力气,不顾老脸的给他们形容这个女人屄里边非同一般的弯弯绕绕,她里边真是有花花肠子啊,可别光顾着人家口子上紧绷不紧绷,整一盘操屄那幺长久呢,年轻人啊,有点子耐性,等她里边狠狠的抽缩起来,那你才知道女人跟女人真有点什幺是不一样。
其实对这个女人大家白天是看的熟门熟路,她长什幺样,身材什幺样这种事都不用去多说了。等到晚上天黑,钻进草棚里还能看清楚的,就只有撅起来的两盘女人屁股中间,夹住一条黑森森的道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了这幺个东西让你闭上眼睛往里捅,捅进去以前心里心外发急发热,一阵抽插过后全身自然轻松。
如果这东西就是那幺敞开供应的话,老岩裕也用不着花费力气给人宣传,老岩裕的问题是他要让这个女人用她的屄挣出开销来。
纳帕颂垄断了白石沙滩上的黄金收购,不算他自己的家族,其他外人淘出的金砂都是卖给纳帕颂家了。有买有卖的地方就有零花的现钱。岩裕守在草棚底下他的女人身边,干一次收一回现钱,从不赊账。不是说他这幺个女人能卖到有多好的价钱,她卖的便宜,岩裕在跪着的女人肚子底下放一个陶碗,要干的人往里边搁进去五毛硬币。等到半夜以后岩裕摸摸弄弄的给她解开皮带皮绳子,把她牵下地来拴回木头立柱。老头捡起碗来晃晃,看到里边也都有好几块钱的积攒。
岩裕养着他的女人在白石沙滩干了好几年推水车的活儿,也做了好几年晚上的这一摊皮肉生意。算起来女人靠着用奶水喂养孩子就能换到不少吃食,加上女人卖屄的钱,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