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用来控制假阳具抽插的速度,另一个控制旋转的速度。
看着眼前的画面,不禁感叹,还是欧美的人会玩啊,咱们得这点东西是在是弱爆了。
后面过来的几个马奴就没什么特点了,要么就是拉着车,要么就是四肢着地驮着背上的主人缓慢前行。
其差别不过就是马或者主人的性别,身材上的不同而已,不必浪费太多笔墨在他们身上。
(画外音:抗议,作者不能这么对待我们。
作者:那我就在后文写写你们?群演欢呼声响起。
以下文章作者出于报复群演的目的,口味会越来越重,请读者酌情阅读。)我们随着人流来到距离展厅三百米左右的一片空旷的草场。
在草场上,树立着几个高大的木框,这些木框围成不太规则的一个圆形,彼此间有一定的间隔,就好像一个巨型表盘一样,而这些木框就是表盘上的数字。
一些漆黑色的手铐脚镣散落在木框周围,令人心中不禁浮想联翩,热血沸腾。
主持人拿着一个大喇叭筒正站在表盘的中心,向站在四周的人群说话。
在总监的翻译之后,明白了比赛的规则。
今天的比赛是惩罚虐待,最低时长不限,最长时间半小时,如果其他参赛者游客超过半数以上可以加时十五分钟,时间上限最长四十五分钟。
主持人自己加了一条规则,就是女士优先规则,以出生性别为准。
先看主人性别,在看奴的性别,希望大家支持,发扬一下绅士风格。
说完引起一片哄笑声,而我们也不知所以然的跟着大伙一起故障大笑。
笑完了才问身边的总监为什么不翻译这句话。
在得到如下回答后我们再次要求总监一定要进行实时翻译。
那句话就是,我他妈的怎么知道你们的英语跟法语一个水平?都他妈跟聋子一样。
我们和总监正说话的时候来了一个身穿黑西装的服务员,对着总监说了几句话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总监点了点头,刚迈一步又站住了,跟服务员说了句什么,服务员错愕了一下,马上问了我们一句,我们一脸迷茫,随即高原说到柴娜,这才反应过来人家在问我们国籍。总监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笑出声来。
问了几句之后看我们抓耳挠腮,急得面红耳赤,抓耳挠腮的样子就明白了,离了翻译我们寸步难行,所以就让总监留下了。
按照规则,调教师要站到轨道摄影机的轨道之外,而游客要站在调教师之后,总监穿着一身便装应该和游客一起,在看到我们几乎与聋子一样的表现之后同意总监留在我们身边。
率先准备好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主,年纪在五十岁上下,一身大红色的皮衣包裹住全身,将她依旧苗条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
站在木框中的是个身体健壮,身材苗条的娃娃脸女奴。
看着眼前带点婴儿肥的圆脸可爱的白人女奴,不禁有些好奇,她会表演什么。
在女奴的自我介绍下明白了,准确的说是在总监的翻一下明白了,女奴的爱好和将要表演的项目。
女奴和女主来自加拿大,和女主是一对虐恋的情人。
在认识女主前女奴有过几次交往,都无疾而终,因为女奴无法获得快感。
在一次和朋友的聚会上,见到了SM。
女奴被眼前的画面震撼了,居然幻想着正在被鞭打的人是自己有多好。
晚上一边自慰一边幻想自己被鞭打的场景中第一次高潮了,之后遇到了女主这个施虐者,一拍即合,确定了关系,她们即是主奴,又是恋人,这次比赛如果拿到好名次,就准备结婚。
说完这一段,响起一片掌声,和祝福声。
项目很简单,打骰子,按照骰子的点数进行惩罚。
红色的骰子对应着红色规则,黄色骰子对应着黄色的规则,白色的就对应白色的惩罚。
一目了然。
女主在女奴的诉说下已经粘贴好了三张惩罚条款,高雅,骄傲的站在女奴一旁等待着女奴介绍完毕。
女奴介绍完毕,女主拿出六个骰子,每种颜色两个。
女奴将骰子一下抛洒在一个餐馆常见的圆形托盘上,说出三组数字,女主则在确认之后在惩罚规则上打钩。
并且高声念出规则,皮质板球拍,平滑面,惩罚胸部,十一下。
说出处罚后,女奴昂首挺胸,在木框里站的笔直。
随着班球拍的打击声,女奴用高喊计数的方式来缓解乳房上的剧痛。
女奴不停的大口喘息着,晶莹的汗珠布满全身。
女主人的惩罚并没有结束,因为惩罚的列表上没有全部画满勾之前是不会停止的。
想要停止惩罚,只能等到时间停止。
没个列表十项惩罚,三张列表,多少种组合搭配?靠运气全部花满对勾?早就给打死了。
第二次惩罚开始了,女奴单腿站立,另一条美腿高高抬起,紧贴头部,伸直,成一字马站立。
女主人拿起一个马尾鞭,用力的抽向女奴的下阴部,在女主的抽打下,女奴的下阴部一片红肿,几乎站立不稳。
惩罚完毕,女奴一下坐倒在地,大口喘气。
随着惩罚次数的增加,我们也找到了站姿的规律,总数为单数时一字马站立,双数为双腿微分,垂直站立。
打击次数为骰子总数除以二,后四舍五入。
随着惩罚的进行,女奴身体遍布各种刑具留下的伤痕不同,马鞭打的小块淤青,皮鞭抽的条条血痕,皮带留下的青紫条痕,班球拍拍的大片红肿。
女奴的大腿内外,前胸后背,屁股乳房,小腹和下阴部,都有不同程度的红肿,淤青和血痕。
这些伤痕相互迭加,交错,让女奴白皙的皮肤惨不忍睹。
女奴也在折磨中失去了站立的力气。
只能用拘束的手铐脚镣来维持站立的姿势。
女奴双手被带上手铐,双臂向上伸直,垂直悬挂在木梁上,形成一个大写的Y字,一脸哀求无助的表情等待着行刑的开始。
按照规则女奴应该单腿站立,让女主人用乒乓球怕拍打自己的大腿。
但失去力气的女奴只好请求女主人将自己的一条伤痕累累的腿,向木框的斜上角拉起,固定。
每拍打一下,女奴的身体就抽搐一下,有气无力的报出数字。
行刑完毕,女主解开悬挂女奴的铁链,女奴就像一滩烂泥般躺倒在草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在女主人的命令下,一脸凄苦的抓起骰子,撒向托盘。
在听到惩罚后不停的高声求饶,哭喊着不要。
铁石心肠的女主人则问向观众,要不要执行惩罚,并且同意不同意延长十五分钟的时间。
观众中的大部分都伸出大拇指高举过头顶,表示认可。
这一幕让我感觉就像置身在古罗马斗技场一样。
我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人群,有的人看的血脉偾张,不停的大声喘气,鼻翼还不停的煽动着。
有人则一脸迷醉,甚至陶醉在被虐的其实是自己的幻想中。
也有人向我一样,实在不能接受这种血淋淋的摧残。
我和高原阿强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