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打之后,没有人愿意干了,后来专门请了十几个后生帮忙看着,但还是经常有遗失。这次停工也不知道会搞多久,想请你的人来,心裡安生些。”
健息想了想,对旁边的小徐说:“以后分出一半的人来,帮着工地巡夜,记得任何时候去,都必须全副行头,遇到不法分子,动手要果断,要狠。”
健息想的是,能去工地偷窃的,一般都是多人作案,下手黑点,搞死搞残都无所谓,别让自己的小兵受伤就行。
“
头,你放心,绝对不会给你丢人,现在我们天天锻炼,不说一个打三个,起码普通人,搞定一两个还是不在话下的。”
小徐信心满满的保证着,王总听到健息的话,感激的说:“王村长,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他们的。”
“得了,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你吃饭了吗?”
健息这才想起问。
“吃过了,我也没别的事了,今天晚上有空没有?我想请你和那两个小姑娘一起吃顿饭。”
王总听他这麽说,以为逐客了。
“不用了,今天我还有事,改天再说。”
“那行,那我先走了。”
两人道别,小徐看到王总走了,问健息:“头,我们巡视的人是不是少了点,那麽大个摊子,转一圈就得半天功夫啊。”
“明天我再去弄些摄像头,在工地四周都按上,到时候你们看监控就行了。”
“头,这要你出钱啊?为什麽不让王总买?”
“他买的最后肯定会自己使用,我买的,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划入我们的监控系统。好了,你接着去忙吧,我回村部了。”
健息吃完饭,想着任雪不知道醒了没有,随手又打包了几个菜,一个人晃悠悠的往回走。——
健息进了裡屋,任雪依然在沉睡,微微的鼾声呼出她此时的疲累,健息有些不解,按理说深度醉酒反而不怎麽能睡,怎麽到她这裡如同深度昏迷。一想到昏迷,健息心裡‘咯?’一下,一个正常醉酒的女孩,就算再犯困,被人肏总会有感觉会惊醒的,怎麽她完全无意识。
健息跑到楼下的,在小徐他们办公室找了一会,翻出一个医药箱,拿着一次性针管回到房裡,自己比划了半天,狠狠心扎到任雪的手臂裡,还好一针命中,正中血管,抽了半管血,将她的手臂弯着放好,自己拿着针管往医院赶。
“老公,这个是谁的血啊?”
许媛陪在健息旁边,有些好奇他火急火燎跑过来,手裡还握着一管血液。
“任雪的,就是你和汤圆的伴娘之一,还记得吗?”
“有些印象,就是那个个子不高,但是挺可爱的小女生吧?”
许媛想了想,结婚那天她也晕了,能记得任雪,还是因为她一直陪在身边。
“嗯,她今天一大早跑到我哪裡去了,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我怀疑她给人下了药,所以抽了血过来验。”
“啊?你给她抽的?你还会这个?”
“不然我抱过来啊?而且一个女孩子,我想,还是儘量让知道的人少些,面子好看些。”
许媛跟个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了嗅,有些酸酸的说:“这麽怜惜别个,动心啦?”
健息看着她小可爱的样子,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脸蛋,一本正经的说:“何止动心,都动手了。”
“啧啧~难怪这麽殷勤。”
许媛娇嗔着说完,又有些忐忑的问:“不会是真的动手了吧?老公,你这麽禽兽?人家可是昏迷呢。”
健息乾笑两声,有些尴尬的说:“逗你的,傻瓜,我是那种人麽。”
心裡自我肯定,是……有肉不吃,那不是禽兽不如麽……
两人正逗趣,化验科的那个护士走到视窗,看了看许媛,有些惊讶的问:“媛媛,这个就是你老公吗?”
“啊?我结婚你没去吗?”
“你忘了?哪天正好寇里搞检查,我托人带的情啊。”
“啊……没忘,呵呵,一时想不起来了。对了,结果出来了吗?”
许媛有些尴尬,连忙转移话题。
“出来了,经过初步化验,血液裡含有微量三唑仑。这个是谁的血液样本啊?怎麽会有这种药?”
“是一位病人的,好了,谢谢你,我先走了。”
许媛拖着不愿动的健息往外走,健息着实不愿动,化验科这个护士,胸部好大!一张成熟的御姐脸蛋,像极了他喜欢的一个明星。
许媛瞅着健息恋恋不捨的目光,嘴裡酸气滔天的问:“漂亮吧?像伊能静吧?”
“呵呵,你小看我了不是,你老公喜欢的是徐若瑄……”
健息一本正经的样子,颇有几分真诚。转而又抱了抱许媛,哄道:“别吃醋,我是以为看到了明星,有些惊讶而已,说起脸蛋身材,老婆比她漂亮太多。”
“哼哼,真的咩?”
“真的,当然是真的。”
“对了,别打岔,刚刚的化验单呢,再让我看看。”
许媛想起正事,从健息手裡拿过化验单,仔细看了一会,认真的说:“任雪是被人下药了,还好剂量不重,应该不会有什麽后遗症,只是可能还要睡一会。”
“哦,是什麽药?”
“神经镇定类药物,属于管制药品。”
“有什麽害处吗?”
健息心火莫名旺盛起来,他已经把任雪完全当成自己的女人了。
“不过量的话,没什麽害处,只是经常服用,或者大剂量,害处就不少了。”
“那就好,那我先回去了,下班要我来接你不?”
“不用了,晚上可能要晚点回家,今天有聚餐,同事聚餐之后,我准备回家一趟,找爷爷要点稀罕东西,送给一一她们。”
“不用我陪着吗?”
“不用,一帮女孩子聚餐,你陪着做什麽?晚上爷爷会派人送我回去的。”
“那行,我走了,晚上早点回来。”
“知道啦,真囉嗦,快走快走。”
许媛看到老妈正望着自己,她心裡还是有些害怕,没办法,老妈的威望在她心裡多年的积累,已经到了逆天的地步。
健息回到村部的时候,小徐他们也都上班了,健息拉着小徐到了一边,询问道:“你今天早上看到任雪的时候,她什麽样子?”
“任雪?哦,头说的是那个女孩子吧,就像喝醉了一样,只是人有些不清醒了,我问她话,她只说找你,我看她哪个样子,就把她扶到你的办公室,让她自己休息。”
“没有别人陪着吗?”
小徐仔细想着当时的情景,确认的说:“没有,当时街上还没几个人。”
“那行了,你去忙。”
健息回到办公室,看着依然昏迷的任雪,心裡恨恨的想,别让老子找到你……
其实这厮是捡了天大的便宜了,只是人都是这样,错的都是别人,自己就算做错了什麽,那也是因为自己是真爱……
健息将自己脱光了,上床又将任雪扒拉乾淨,就这样赤裸裸的抱着她,午睡。
被窝裡少女的幽香、绵软的玉臀椒乳、温暖的身躯,让健息这一觉睡的格外香甜,梦裡梦外尽是女孩的温香暖玉。
下午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