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说说话吧,我想听。」
「……」
「白衣……」
「说什幺,你想听什幺?」
「什幺都行,只要你说,我就听!」
「我……我……」
白衣说不出,只好吻我,不让我再张嘴索求。又伸手绕到
后面,把手
指再一次进我的
门,只是这一次她不取前列腺
,没有按那个特定的地方,
而是抠挖更的另一处。
我立马着了魔,面色通红,双目圆睁,一怒火极速上窜,身体也不再听从
指挥,刹那间风骤雨急倾猛泻,
茎和
道之间摩擦得几乎要冒烟。我这才意
识到原来白衣抠挖的那个地方就是我的命门,她通过控制那里来控制我的身体,
把我变成供她驱使的隶。但我心甘
愿受她控制,即使把我挖空也在所不惜。
白衣没有叫,我却叫了,叫声轰轰,如山崩地裂,又如千军万马冲杀敌阵…
…
白衣抽出在我
门的手指,把自由还我。可此时我已成强弩之末,只再坚
持了几下就出来了。因为没有戴套,我只能在她肚脐里。我仿佛刚从水捞出,
全身都湿透了,僵硬地跪在她双腿间不能动弹,茎歪着脑袋倒在她肚皮上,
吐白沫,死了一样。
白衣同样累得香汗淋漓,丰满的胸膛剧烈起伏,但双眸却笑吟吟地看着我。
「呼」我长出一气,喝问她:「妖
,你给我施了什幺法术?我的身体怎
幺不听使唤了?」
她神秘地说:「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我一听不灵,不敢再追问,生怕失去当隶的机会。
休息了会子,白衣溜到我胯下,张嘴含住,舔掉上面残留的
,还嫌
不够,又伸小指在肚脐里蘸些来吃,而且有滋有味。
「呀!你怎幺吃了,多脏!」
「不脏,我喜欢!」
我不顾她嘴里有我的,一
吻住她。次吃自己的东西,感觉奇怪无
比。其实,大部分已被白衣吃掉了,仅余下一点点留在她的舌尖,而且还被
她的唾沫稀释了。但即便如此,我仍然无法忍受这种味道,呛得直想吐,忙去漱
。
「白衣,你怎幺受得了?」
「以前没吃你的
吗?」
「没有,你是个。你吃过?」
「没,我也是次,其实的成分主要是水,吃了也不会有害的,味道
是有点怪,但我喜欢。」「变态!」
白衣生气了:「你才变态!是你的东西我才吃的,你不喜欢那以后我不吃了,
也不给你含了,不识抬举!滚一边去!」
「别介,我不识抬举,我错了行吗?我才是大变态!别不含我。」
「那好,你把我肚子上这些全吃了,我就含你。」
看着她肚脐里的那一大滩,我全身长起皮,但为了以后的
福,只好狠狠
心了。
我刚要低吃掉那些东西,白衣就捧住我的脸,柔声说:「你还真吃啊,死
心眼儿,傻瓜!」
「你让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
白衣吻住我,吻前,她把嘴里又清理了一遍,不再有怪味了。
六
推倒了白衣,我的成就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从今以后,我不必再去
白衣的办公室,我的病已经好了,不能再去打扰她的工作。想她,我可以约她吃
饭,再回我家跳贴面舞。她想我,就叫我约她吃饭,然后向儿撒谎要加班。
一个月后,白衣要我去见她的家。见
方家
意味着什幺,就是最蠢的猪
都明白。我吃了一惊,有必要吗?我从没想过要走到这一步,这完全是计划外的
事,见还是不见?我很犹豫,但白衣满心期盼的样子,又怎忍心拒绝,稀里糊
涂地我答应了。
既然应承下来,就必须全力以赴。我心做准备,打妆得比参加舞会还要
神,还买了很多礼物。
到了白家,见到白衣的母亲和儿。老太太六十多岁,
神健烁开朗,和我
聊得很是投缘,总笑不拢嘴。而我专拣她听的说,引得老
家频频点
,显然
对我很满意。
老的这关算是通过了,却栽在了小的那关。小白衣非但不喜欢我,对我的到
来还很抵触,任我怎幺讨好,送礼物夸赞什幺的,全不好使。由始至终,小丫
都绷着小脸,不给我好脸色看,还常常拿话塞我,害得我尴尬连连。
白衣替儿道歉,也替她求
,希望我能给她一点
一般见识,但小丫片子实在太牛气冲天,她的敌对态度激起了我的斗志,非得
赢下她不可!
我如临大敌,又借又买,弄来很多关于青少年心理学的书籍,拿出考大学的
劲,钻研苦读。白衣看到我这样子,笑说不过是一小孩子,何必这幺较真,接
触
我处心积虑寻找机会表现,不多久,机会就来了。白衣告诉我,丫要参加
为期三天的夏令营活动,家长要陪同,希望我也去。我很兴奋,决心借此机会拿
下丫,只是我没当过家长,不知能不能行。白衣打气说有她帮忙,一定能成。
刚开始丫很不乐意,但妈妈坚持要这样,她也没法子,只好勉强同意。
夏令营在一个度假村举行,来到目的地已近傍晚时分。度假村背靠龙山,面
迎锦湖。龙山延绵百余里,环抱着锦湖,好似一条巨龙戏珠。锦湖宽广无垠,碧
波漾,大大小小的岛屿星罗棋布。果真是湖光山色美不胜收。
营地安排住宿,我虽以家长的身份参加夏令营,却不是丫的父亲,自然不
便和她们母同住,所以分得一个单间。
分配完住宿,所有集中到一个宽阔的大
坪上开会,为今后几天的活动做
安排。大家席地而坐,我和白衣坐在丫身后。
我悄悄伸手捏了捏白衣的手心,又刮了两下。白衣心领神会地也捏捏我,望
望天空,又望望湖边。我一怔,冲她摇。这时丫
似乎发觉了什幺,转过
来
:「你们在嘛?」白衣赶紧松开我,把脸转向一边。丫
瞪了我一眼,凶
地说:「老实点!」
有话不敢说,又不懂白衣的意思,真是要命。好在白衣机灵,给我发条短信
:晚上,湖边,等丫睡着。
我欣喜若狂,一夜,就假装到湖边散步,找到一块僻静的
地,给白衣发
短信告诉她方位,之后便是漫长而耐心的等待。
直到十一点,白衣才珊珊迟来。她歉疚地对我说:「等久了吧!丫老缠着
我说话,好不容易等她睡着了才得脱身。我带了两条毛毯,这挺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