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有点痛,但是更
多的是痒,或是舒服。记得次这样,还是在一年前。那时自己刚参加“工作”,
还不太会取悦客,手脚很笨拙。一次来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
,两
在床
上脱衣服,雪菜脱裤子时脚下拌蒜,裤子只褪下一半,却撅着摔趴在床上。
客呆了一秒,然后发狂似的扑上来捧住她的
仔细端详,臭男
连说:“别
动——别动——”然后猛地沉下,将嘴
和鼻子放逐到世界上最美的港湾。
客们似乎很喜欢自己的
,所以雪菜每次件事就是趴下,露出
。
但她害羞,每次都穿着白色棉内裤。效果出奇得好,带来的是无数惊讶的瞬间和
欲发如狂的后续。其实雪菜也大概知道,客不仅喜欢自己的
,也喜欢自己
身上的每一寸地方。自己只要那幺一躺,蚯蚓都能硬起来。
身后的粗壮男把脸贴在雪菜的
上,舌
伸出来舔食
,他有点洁癖,
若在平时,怎幺也不会想到会去舔一个的
。男
隔着内裤抚摸雪菜的
部,湿湿的,热热的。隔着内裤舔的事他是绝对不
的,太有失尊严了。当他
把抬起来时,雪菜已经有些气喘,但是始终一言不发。男
想该开始战斗了,
于是手指用力桶雪菜的部一下——
“嗯——”雪菜上床以来发出的声。
男笑了,终于知道朋友为什幺把她推荐给自己。长得漂亮身材好倒是一回
事,重要的是她应该刚出来做没多久,做得不假,骨子里还很。他凝视耀眼
的,颤抖着双手剥下沾染水渍的白色内裤,又呆住了。
好美啊。疑虑顿消。
男对雪菜说:“别动,让我先放一炮。”他手忙脚
地脱下裤子,上衣都
来不及脱,又手忙脚地戴上避孕套。其实他撕开避孕套的时候很是犹豫,这种
尤物十年难得,真要穿雨衣作战?但是终究是怕染病,还是安全。
男狠狠拍雪菜的
,“啪——”,接着骂道:“小骚货!信不信我
得
你求饶?”雪菜现在已经不怎幺厌恶这种粗鲁的行为,他艰难地转过,小声哀
求说:“你……轻点……有时候太疼,太累,我受不了……”男的
欲又涨了
一番,“妈的,老子还没征服你,你就先求饶?这他妈是真的这幺纯还是装出来
的?要是装出来的演技也太好了,妈的,忍不住了,今天至少你两次,先来一
炮!”
说完把住雪菜的向前挺进。雪菜说:“300……只能做一次……”男
已经把把放进去,听到雪菜这话,他又狠狠抽雪菜的白
一下,说:“妈
的,今天给你一千!你两次!你够本我也够本!”说完狠力一
,
茎全根而
,继而大力抽送完全不管什幺调
前戏或者雪菜本应该给他做的服务。
雪菜不禁叫出来,她感觉道内又涨又热,快感慢慢涌来。不知是幸运还是
不幸,今天的单就遇到一个高手。雪菜断断续续说:“你……你慢点……有
点疼,太大了……”男哈哈大笑,发疯似的喊道:“
!爽不爽!谁都说老子
大!这幺大还治不了你?!”
雪菜撅着承受着男
不要命的冲击,但已算久经
事的她懂得怎样做,
放松心态不要被牵着鼻子走,就如大海中的小帆船,你打你的,我起我的帆,
要是一天被弄个十几次高,身体早就垮了。雪菜尽量让自己想一些其他的事
,
比如每天散步时遇到的那只怕的小白猫,还有自己最近思考的新故事——当然
是阿尔方斯和雨米卡的森林故事。
但男实在很粗
,他是来寻欢的,一点也不在乎胯下
的感受。本来以
前做都会注意让自己不要太早
差,但是今天被雪菜弄得
欲勃发不能自已,
一个劲的抽狠了命的,手不是掐就是拧,要不就是啪啪地拍,可怜的白
都
是红印。雪菜虽然尽力让自己分神,但仍被弄得咿咿呀呀地叫,她感觉自己离高
还有一段距离,但被打得十分疼:“那个……你……不要打我,太疼……一会
没办法做别的生意了……”男
大吼:“他妈的!给你二千!包你一上午!妈
了个的!我……要,要……
死……”
雪菜不说话了,把埋在枕
里,继续想她的阿尔加斯和雨米卡。想她们如
何结婚,如何喝喜酒,如何做。咦?怎幺想到做
上了,自己做
就想到阿尔
加斯她们做,真是由景生
。雪菜不禁一笑。
突然身后的男死死把住雪菜的腰,抽
提速几乎赶上F1赛车里的活塞,男
大叫:“
!
死你!小
!
!……”雪菜赶紧用手撑住床
,脑袋几乎
要磕墙了呢。最后那几下把她顶得很有感觉,但幸亏没来高。男
在身后一动
不动,仿佛老僧定,说句亵渎佛祖的话,若不是他胯下千万子孙冲得避孕套要
飘起来,们还真以为他此刻是一个冥想的得道高僧呢!
男无力地躺下,雪菜也疲惫地趴在床上。过一会儿,男
起身,将避孕套
摘下扔进垃圾桶,看着油乎乎仍然处于半勃起状态的茎,摸着雪菜的后背说:
“小货爽不爽?高
没?老子这
可是利器,没几个
不夸的!”雪菜说
:“是吗?我觉得也挺大的,差点没坚持住呢!”男问:“妈的,果然没高
,
!刚才太急了。这次好好玩玩你,弄不死你的!”雪菜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
坐起身,把T恤脱下,准备开始第二场战斗。
男看着雪菜盘着玉腿,如仙
般扬手脱衣的动作,眼睛又直了。当丰满雪
白的蓬蓬松松地跳出,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躲在
罩里时,他的
茎又直了。
男扑上去抱住雪菜啃食
,
力地扯下胸罩。雪菜惊叫:“等会儿!我……
你身上……黏糊……”
男一愣,看看身下娇喘的雪菜,又看看自己沾满
的
茎,终于停下。
他倒不是怜香惜玉或者怕忍不住直接进去得病,而是遵守自己的诺言——好好
玩雪菜。他要慢工出细活,若是不让眼前的大美高
,岂不是太丢男
的脸了。
他拉过雪菜的,粗
地让完美的脸庞和自己的
茎亲密接触:“来,快给
老子舔直了!妈的,来了啥服务没做……”雪菜费力将男推开一小段距离:
“不行……脏,你先去洗洗吧。洗完后我再给你弄。”男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
动了恻隐之心,但又一狠心:“妈的!给你两千五!舔了那幺多还差着一个?
快”
雪菜被男粗
地按着,终于含下男
的
茎。她倒不是在乎那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