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想出来是吗?」我咬牙切齿地点头。
妮娜微微一笑,说,「没关系,第一次都这样,你想射就射吧。」
说罢,她紧紧地拥抱我,脸颊贴着我的脸颊,「傻小子,来呀,用力操我两
下。
她说「操」直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虽然打这儿之后我开了窍跟不计其数的
女人造过爱,但没有一个能像妮娜这样肆无忌惮地使用各种脏字儿令出身市井的
我颇有亲切感,听在耳朵眼儿里受用在心坎上并因此焕发出巨大的「造爱」热情!
于是我卯足了力气蓬蓬两下我想最多两下然后就跟抽了筋似的浑身哆嗦,下
面咕嘟咕嘟地一泻如注。
-7-
妮娜紧紧的抱着我,在我耳边呢喃:「第一次给了一个比你大十岁的女人,
后悔吗?」
我说:「幸福还来不及,怎么会后悔?」
妮娜轻轻地咬我耳垂,「那你找媳妇儿一定要找个处女,不然亏大发了!」
我叹气,「这年头找处女比找恐龙还艰难,还是算了吧。」
妮娜咯咯直笑,「姐姐帮你找,就不信找不到原装的………哎哟,要流出来!」
原来是我的鸡巴疲软,一点一点地往外退缩就像瓶塞儿堵不住瓶嘴儿,里面
的东西要流出来妮娜赶紧用手兜住下面,「去把毛巾拿来。」
我翻身下床,捡起那条浴巾它原本裹在妮娜身上回头一看,妮娜叉开双腿,
手心里一捧乳白黏液,「快给我呀!」
把浴巾递给她,眼睛却离不开她的「神秘园」了……但见浓密的黑毛里龇着
一张血盆大口,兀自往外涌挤白浆平时总是你妈逼你妈逼的操……可怜我直到现
在才晓得「逼」是什么模样。
妮娜接过浴巾,擦乾净手,又擦乾净下体,一抬头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便
嗔道:「进都进去了,还看它干嘛?」
我爬过去,挨着她的腿涎着脸说:「姐,你让我好好看看,求求你。」
妮娜笑道:「好啊!你到我这儿上生理卫生课来了!」
我说:「念书的时候就没开这门课,老师叫我们回家自学。姐,你得帮我补
补!」
妮娜嘴里说:「讨厌!」下面却敞开了供我瞻仰,还用食指和中指按住酱油
色的肥腻大阴唇,让阴道咧开嘴巴,翻出红嫩嫩、湿漉漉的肉。
「看吧……女人就是用这里生小孩的。」
手指望往上一捋,挤出一粒浑圆饱满的小肉蕾。
「这是阴蒂,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我好奇地去摸,谁知才一触碰,妮娜就浑身一激灵,「别用手啊宝贝……
你要是愿意的话,就用舌头!「
我当然愿意,立刻匍匐在她两腿之间,伸出舌头狂舔就听见她一个劲儿地咝
咝吸气,还婉转呻吟,「哦……舒服……哦……好舒服好舒服……」
她这么一浪,我就跟发了帖子得到回应一样,更加卖力了。舔着舔着,忽然
被她推开,「啊……真受不了!你硬了没有?让我摸摸!」伸手过来攥我,「乖
乖!比刚才还粗!」
原来我在不知不觉中再度勃起。
她把我按躺下,然后骑到我身上来,用那滑溜溜的大阴唇磨我的龟头,磨得
我浑身酥痒。我兴奋地叫了声,「娜姐!」屁股往上一耸,一顶,就进去了!
妮娜也尖叫:「啊!」然后弯腰,胳膊撑着床垫两只乳房跟木瓜似的下垂,
乳头正好耷拉在我的嘴唇上。我立刻张嘴叼住,拼命吸吮,恨不能吮出奶汁,妮
娜又叫:「阿飞!别咬……」她的屁股开始上上下下起起落落让我的鸡巴来来回
回进进出出,频率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迅猛
我又不中了……我吐出乳头把嘴巴腾出空儿来叫了声:「姐!我、我、我要
射……」
妮娜气喘吁吁,「阿飞……再……再撑多会儿……我……我也快了!」
说罢,妮娜的屁股跟打夯机一样,结结实实地连夯好几下,把我的大腿夯得
「蓬蓬」直响,紧接着,腰杆一挺,浑身痉挛,连沉甸甸的乳房都在簌簌颤抖…
她里面犹如捏紧了拳头几乎是硬生生地把我捏了出来!
我们同时高潮据说这是性生活的最高境界。
事毕,妮娜跟面条似的软在我身上,秀发淩乱,面泛潮红,星眸朦胧,娇喘
不已,「阿飞……你真棒……我好久都没这么爽过了……」
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忽然觉得自己天生就是高手,「姐,俗话说,没
有最好,只有更好。」
妮娜耸耸鼻子,「哼,臭贫!我是因为好久没做,所以来得比平时快些,你
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我笑嘻嘻地问:「好久没做?有多久?跟谁做呀?」
妮娜也笑,「怎么?又吃醋啦?」
我说:「没错,俺老家山西省太原府,祖上是生产正宗老陈醋的!」
妮娜收敛笑容,幽幽地叹了口气,「阿飞,不瞒你说,姐有男朋友,而且就
要结婚了。」
我浑身一震,「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妮娜摇摇头,「我不应该跟你上床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鬼迷心窍,喜欢上
你这个小屁孩儿了。」
我说:「娜姐,你既然喜欢我,就跟我好吧!我一毕业就娶你。」
妮娜诧异地看着我,说:「你别忘了我比你大十岁!」
我振振有辞,「大十岁很正常杜拉丝比雅恩大三十九岁!苏珊莎拉登比蒂姆
罗宾斯大十二岁这都是经典爱情啊!」
妮娜笑了,「扯淡!我可不想玩什么经典,我只想过安稳日子。你也希望姐
姐有一个好归宿吧?」
我哑口无言。
妮娜捧着我的脸,柔声道:「傻小子,两个人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比什
么都重要,干嘛非较真不可呢?」忽然压低声音,「告诉我,刚才快活吗?」
我使劲儿点头。
妮娜说:「我也是你顶得我舒坦极了!难怪人家说,不怕短粗,就怕细长。」
我忍不住反驳她:「我很细吗?那你告诉我人家有多粗?」
妮娜忍俊不禁,「我说错话了!你一点都不细,粗得很!」
我也乐了,「饭可以瞎吃,话不能瞎讲,你知道吗?少年关心大小,青年关
心粗细,中年关心长短,老年关心硬软从此可以看出人生境界。」
妮娜笑得花枝乱颤,「你可真有学问不过你现在又细又小,又短又软,是什
么境界?」
我说:「你稍候片刻,它马上就会重新站起来。」
妮娜腻声道:「不行……我这会儿就要它站起来……」
妮娜像一条鱼,身体向后滑去,「你看看你,都蔫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