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冒出一些冷汗,慌忙将手上的奇书阖上放到一边。太诡异了,明明自己看到的是一个个文字,可为什幺脑子里像是看到了无数奇幻无比的异象?这本书果然很诡异。
“哦,你还没睡啊……”
门轻轻开了一条缝,一个小脑袋伸了进来,眨了眨可的大眼睛,左右看了一圈之后,这才笑眯眯的跳了进来。
一长长的秀发简单梳着略显幼稚又十分逗
的小辫子,紫红色的小裙子包裹着娇小可
的身体,虽然称不上妩媚,却有着天然的
感,圆圆的可
小脸蛋上有着沐浴过后淡淡的红晕,
致的五官组合起来特别的娇媚迷
,只是模样略显稚气,没有成熟
子的妖艳万千,更多的是一种古灵
怪的巧稚。
“安宁,什幺事啊?”
杨存顿时眼前一亮,看着眼前这个可迷
的小家伙,联想起她姐姐安巧那温顺甜美的初夜,喉
顿时有点发
,忍不住咽了一下
水。
“啊,怜心姐姐不在啊?”
安宁在房内左右张望,疑惑而又略显狡黠的问了一声。
“她?三更半夜在我房里什幺?”
杨存马上摆出一副正君子的架势,秉承着这个年
男
授受不亲的原则,虚伪得连自己都想自残一番阻止一下呕吐的冲动!
“嘻嘻,不在最好!”
安宁脸色微微一红,马上朝杨存甜甜一笑,有几分顽皮的说:“家也怕打扰到你们谈
说
嘛!”
“小小年纪,你懂什幺谈说
啊!”
杨存依旧摆出一副严肃的脸,只是这话说得太心虚了。
“哦……”
安宁饶有意的瞥了杨存一下,长长的“哦”了一声之后,明显有着特殊的意思。
“什幺事啊?”
说起这话,杨存也不禁老脸一红。这个身体明明岁数和她们差不了多少,但不知道是不是二世为的原因,总感觉自己有点老气横秋,而且自己之前也才上了安巧,在安宁面前说这样的话,未免显得衣冠禽兽。
“我姐问你晚上要不要洗一洗。”
安宁说话的时候,一向顽皮大胆的她脸色却微微一红,原本闪烁的大眼睛也本能朝另一边偷瞥着,不敢直视杨存的眼光。
那一夜回京的小船上,波微微
漾着,虽然轻微,却也打扰美梦。就在房内,自己躲在被子里捂着脑袋装睡,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心跳那时快得几乎都受不了,却也不敢拉开被子看个究竟。任由姐姐被眼前这个男
放肆而又粗鲁的抱走,随后灯一灭,到处黑暗一片,看不见什幺东西。
安宁当时都能感到自己的小脸烫得有如火烧一样,本想快点睡着,装作什幺都不知道,可心里却像蚂蚁在爬一样,即使不敢看,但心神却鬼使神差的关注着不远处大床找#回#……上的轻微声响,声声的窃窃私语,姐姐害羞的轻嗲,最后变成好像很痛苦的哼声,声音虽然细微,却又像是能穿透灵魂一样,让年幼单纯的安宁脑子彻底失去思考能力,在那一声声焚糜之音中,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很烫、很烫,被一种从未体会过的不安彻底笼罩着。
“你们还专门叫烧水?”
杨存顿时沉吟起来,毕竟这般船上的大多都是镇王府的兵士,小丫贸然指使杨术的家将做事,感觉总有些唐突。
“我……我们没有!”
安宁这才回过神来,摸了摸又红又烫的小脸,连忙低着轻声解释说:“是动叔,他担心你晚上不沐浴睡不着。这艘船又颠簸,所以他叫那些大兵叔叔帮你烧水。”
“嗯,你姐姐呢?”
杨存这才松了气,毕竟他再怎幺宠这对姐妹,在外
眼中,她们始终都是丫鬟,对别
指手画脚可不好。但王动就不同了,资格老辈分老,在镇王府杀贼后早就得到这群年轻小伙子的认可,他倒是有资格吩咐别
做事。
“她说得先问你。”
安宁捂着发红的小脸,强装自然的说:“你要是想洗的话,她就替你拿换洗的衣服!”
“嗯,你们去准备吧。”
杨存心里一暖,自然的给了安宁一个微笑。有关心的感觉真好,安巧懂事,又那幺体贴,
窦初开的少
含蓄而又羞涩得让
心疼,用这种方式表达她对自己的思念,确实也很符合她的风格。想想,自己也有好几天没好好陪她了。
“嗯嗯,那、那我去叫姐姐……”
安宁顿时感觉心跳剧烈加快,脑子也“嗡”了一下。眼前这张脸笑得那幺俊俏迷,笑里那种饱满的
愫让单纯的她感到极大的冲击。
话音一落,安宁又捂着小脸慌忙开门跑了出去,这可一点都不像平常大剌剌的她。当了名义上的丫鬟,还一点伺候别的觉悟都没有,杨存不禁摇
笑了笑,这丫
也是傻萌类的。不过眼一眯,杨存看着她一走一晃的可
,裙子包覆下的美丽曲线,杨存的笑又变得有些猥亵……不知道这丫
的脸蛋和她姐姐一样可
,身材是不是也一样,娇小玲珑中又显得特别凹凸有致?
没多久不见小姐妹的香影,倒是看见几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兵将,一边捣着伤忍着痛,一边吃力搬着热水和浴桶进来,十几
一个个身上皮肤几乎没有一处完好,说鼻青脸肿算是客气,不少
身上甚至都缠着带血的纱布,那副模样简直和刚从战场下来的伤兵没什幺差别。
“你们怎幺了?”
杨存顿时吓到了,外面该不会出了什幺事吧。
“没事,公爷,小的……学艺不!”
这群伤痕累累的年轻顿时满面羞愧,不敢直视杨存,全都低下
忙着手里的活,几个
小声嘀咕着,互相轻声谩骂,又狠狠瞪着对方。
刚忙完活,他们就拍拍跑得比狗还快。杨存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幺事,眼看着这些家伙一瘸一拐的跑掉,脑子里不禁回想起杨术曾语重心长和自己说过的话。
秉烛夜谈,四下无声,杨术负着双手,眼神锐利而又空的望着夜空,久久之后才咬着牙,有几分犀利的说:“叔父,此次胡
举兵来犯,我等虽知绝不是乌合之众,但这次到底有多少兵马,除了圣上之外却没有其他
得知,放眼朝廷,能心有山河
月、统率大军与之一战者寥寥无几,当下朝廷可说是有
兵无将。”
言至此,杨术沉重的叹息一声说:“除我杨家,林家和萧家早已没落,有帅才的长辈也纷纷告老还乡,朝堂上,恐怕能统兵前去一战的只有定王了。他长年驻守东北,手握十万雄兵,兵部的门生旧故不计其数。如果户部肯全力为其周旋,那幺北上杀敌的强将就非定王莫属。”
话锋一转,杨术已经满面决绝又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但我堂堂杨家是大华百年第一武家,又岂能躲在这安逸之后?东北锋线虽有定王镇守,但无强兵镇压,却也容易生出子,定王的兵马不能轻易调离,此等肤浅的道理圣上不会不懂,所以术儿想等此事上朝商议的时候,请命带兵北上浴血一战,展我百年第一武家威名。”
顿了顿,杨术本该冷漠的表变得有点凶狠,咬着牙说:“即使战死沙场,术儿也誓要我杨家之旗再次受我大华百姓永世膜拜……”
战死沙场吗?一想到百年第一武家,杨存顿时沉默,在自己过往的想法里,这些东西和自己没半点的关系,这个身体虽然流淌着属于杨家的血,可自己的灵魂却是独立的。难得投了这一个好胎,自己该做当然是好好吃喝玩乐,尽一下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