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着手里的请帖,有点不爽的说:「我前脚刚到,他后脚就到了杭州。还联络浙江的多数官员要为我接风洗尘,居然连个先来后到都不分就派送帖,也不想想这江南到底是谁的地盘。这场饭虽然不是鸿门宴,但也绝对不是什幺好事。」
「定王长子,据说他代父守军,应该在东北才对啊。」高怜心即使是个不问外事的
道
家,但也听过坊间传闻,此时一听下帖之
竟是赵沁云,倒也难掩惊讶之
。
「东北蛮荒之地,冰天雪地。」杨存眼神眯了一下,有些无奈的摇了摇说:「这个赵沁云,我们从京城动身的时候他还在东北大营里。虽说我们在姑苏耽误了两、三天的时间,可在这幺短的时间内他就能从东北赶回京城兵部缴
帅印,又请吏部开了印信,如此着急赶到江南来
,到底想什幺实在耐
寻味。要知道武将无令不得离营,此次定王回京,他也离开大营,难道就不怕大军无
镇守、滋生事端吗?」
「您说得也对。」高怜心不懂朝廷那些规矩,但也隐约明白赵沁云这些举动太过匪夷所思。一军之中父子先后离开,这无论如何都不合常理。
「唉,我不惹事,事惹我啊。」杨存叹息一声,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摇着说:「算了,晚上我就去会会这个定王长子吧。我看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就希望麻烦不要太多,我还想过安稳
子咧。」
「您怎幺将他说得跟黄鼠狼一样了。」高怜心噗嗤一笑,看着杨存装腔做势,倒也觉得逗趣。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啊。」杨存一脸狡猾笑了一下,说了几个下流的笑话,逗得高怜心脸带羞红的跑开了。回再看一眼那封烫金的大请帖上
一个个
名,杨存不由得又开始沉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