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经验的小处。我在心里想着,轻轻地戳了戳夜音
的处膜,像是在印证她的纯洁。
「呜……呜嗯??」感受到自己身体内部的某个部分被触碰的夜音扭过了
看向我,似乎在确认我到底在做什么,而那充斥着难受感的声音也在此时掺杂
了一丝疑惑。
「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吗?」我将手指拔了出来——指尖有些湿的感觉,但
也仅此而已了,不太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进去,可是如果这样能够让她露出更
狼狈的表的话何乐而不为呢?这么想着,我又一次用双手把她的黑丝长腿给分
开,好让自己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小,并用今天难得的耐心给她讲解着生理知
识:
「读了这么多书却没有一本能在这时候帮助你啊,我刚才碰到的地方叫处
膜,是一个孩子一生只有一份的纯洁证明,接下来呢,我要把她捅
,而你也
会在那个瞬间和你的纯洁彻底告别。」我这么说着,开始着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拉开自己的裤链,从裤子中掏出了我那引以为傲的阳具来。
「呀啊啊啊啊啊!!!」
而还在回味着我的话的夜音在看到我脱下裤子的一瞬间,立刻发出了一声与
悲鸣无异的尖叫,并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大概她从前在书本或者其他地方认识过
这根用来实施男欲望的器官,但面对面地看到实物对她来说应该完全是第一次
吧——我的大概也确实是有些可怖,三指宽的粗细,接近二十厘米的恐怖长
度,让这根大家伙成为了一个耀武扬威的,和武器无疑的枪,在刚刚对夜音的
虐待与殴打中,我的早就已经被刺激得充血肿胀,而在看着她屈辱地扒开自
己的后,那根
更是因为无限膨胀的欲望而坚硬如铁,刚刚已经在我的裤
子里被勒得发痛,如今我将它掏出来,它便耀武扬威地挺立在空气中,无声地显
扬着征服的欲望。
「不许捂着,看我。」我从侧面拍了拍夜音的,发出轻微地「啪啪」声:
「好好看着我怎么夺走你的纯洁。」
「呜!!」悲鸣着的少轻轻地将胳膊抬起来,在看到我的
之后又立刻
在呜咽了一声之后将眼睛重新挡住,似乎是不想要面对
这个悲凉的现实。
「把手拿开!」我怒吼了一声:「一个把自己小掰开的贱婊子事到如今装
什么清纯!」
「不许……这么说……」在听了我的话之后少猛地颤抖了一下,嗫嚅着的
她慢慢地将双手移开,我看到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看来她对也并不是一
窍不通——想来也正常,一个十九岁的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样的事
呢?
「我要进来了。把小再掰开一点。」我这么说着,将
凑近小夜的
,
对我畏惧无比的夜音便也只好屈辱的让自己的双手再努力一些,好把自己唇所
保护的风光展示的更多一些,她手臂的颤抖和双腿不住想要夹紧的动作都被我
准地捕捉到,但可惜的是此时此刻我正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她无论如何也没有
办法将腿闭拢,只能忍受着我用贴上那轻轻张开的
缝。
「喂,小夜,你平时自慰吗?」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我一边问她下流的问
题,一边将自己的向她的
内压去,感受到的压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大——手
指想要进去都是一件蛮费力的事
,更不用提是手指几倍粗的
了,不过虽
说如此,我还是努力地将向内里送去,那
涩的膣
摩擦的我的
有些痛,
但我没有因此放弃,而是更加卖力地让的顶端塞进那紧窄的膣
——
「咕呜呜!!呜!!等…进不来……」拒绝回答我下流提问的夜音仍然抵挡
不住疼痛带来的想要惨叫的欲望,少的呻吟随着我
的
而显得断断续续,
每一个从嘴里钻出来的字眼都显得那么的挣扎,她的下半身轻轻颤动着,而我
则将手放到她的下面,将她的
部整个抬起来,方便我更
地
进去。
「不要……真的不要……我还没…呜——」小夜这么呜咽着向我求饶,我则
完全置若罔闻地继续将向她的身体最
处塞进去,现如今
比较尖锐的顶
端已经将她的膣微微扩开了,膣
不那么柔软,将其扩张开的感觉很难描述,
总之是一个有些艰涩的过程,我能够感觉得到,夜音的小正在不断收缩着想要
将我的给挤出去,在我还没有完全进
到她的
内的时候,这样做确实行之
有效,进的过程确实有着相当大的阻力,但是如果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的话,
想要进去也不是不可能。
我这么想着,捏紧了夜音的纤腰(夜音的悲鸣声也因此越来越尖锐)更加用
力地将向里面塞,屏息凝神,提起腰部能够动用的所有力量,盼望着能够彻
底占有这个看上去楚楚可怜的少。
「咕呜………啊啊啊啊………疼……疼……不行…会弄坏……」夜音那一直
扶着自己唇的双手终于放松了下来,她那纤细的手掌推着我的肚子,想要将我
的推出体外,而这会儿我那紫红色的可怖
已经有一大半塞进她的膣
里
了,那被箍紧的感觉也越发地明显了起来,这个过程真的很艰难也很疼,我感觉
自己的已经在向我发出抗议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要给她施加痛苦的欲
望已经远远压过了想要让自己舒服一些的欲望,腰身更加卖力地向内部,终
于触碰到了那层刚刚手指所触碰到的薄薄的阻碍。
「喂,小夜。」我稍微喘了一气,用手扒拉着被自己
强硬挤开的膣
,
拇指搁着唇挑逗着
蒂的位置:「在失去处
之前有什么想说的吗?作为纪念?」
「嘶……呼……」白鸟夜音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下半身的胀痛让她不断微调
着部的姿势,这是在面对
间前所未有的难受时下意识的动作,可这样做能够
给她的帮助可谓是微乎其微,她自己应该也知晓了这一点,于是很快便不再扭动,
而是注视着我,用咬着后槽牙的声音对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为什么是我?」
「去问前台的那个吧。」我轻轻地笑了一下——作为处
丧失之前的
「遗言」,这句话未免也太苍白无力了一点,不过我倒是无所谓,一边这么想着,
我一边攥紧了她的腰,然后将猛力地向内测挤去。
哈啊,好紧,即使我用了这么大的力气,也只是前进了一小截而已,能
够感觉到那层稚的
膜将我的
给笼住,而我也耐心地享受这个时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