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超级
喜欢你的臭脚丫子,在餐厅的时候就想抱着它们……肯定会很开心吧……」
「嗯……真舒服……臭臭的船袜套子在套着呢……」
「酸臭的小脚丫把这么贵的袜子都熏掉价了……但在妹夫眼里它们可是无价
之宝啊……啊……啊……臭臭的船袜变成大的
套子了喔……晓乐姐……
快来看啊……嗯……」
「妹夫的都被晓乐姐的袜子染成酸臭酸臭的了……」
全身心地沉浸于玩弄大姨子船袜的周阳,警戒心已然降到最低,故而完全没
意识到厕所外面的动静——因晚上吃的都是味重的食物而感到渴的大姨子从梦
中醒来,起身准备到厨房喝水。途经厕所看到有灯光,本以为妹夫是在洗澡,却
听到一些奇怪的言语不断传出来,并且都是能让她迅速羞红脸颊的对白。
「……天、天呐……这……周阳在里面……喊着我的名字?可……为什么要
说那些话……他到底在做什么……」
虽然老实但也不单纯,吴晓乐毕竟是结过婚的了,对于周阳所说的那些
话自是一清二楚什么意思,就算不从小窗往里看也能知道这个妹夫在嘛,而且
她也不应该用眼睛去看。可不知为何,越是听到周阳喊着她名字的那些秽言语,
内心莫名的悸动就越是强烈,是和周阳给自己擦脚那会儿相差无几的感觉。最终,
她还是将目光送了进去。
不知是不是巧合,妹夫的刚好能从小窗里看到一点,他撸得真是厉害啊,
自己的两只船袜被大手包裹在茎上就像纸张一样脆弱,只能任其摆布,而且这
根好像也太大了吧,她39码的脚穿的袜子套在上面居然显得那么娇小。
得有18厘米了吧?和电影里的那种大一样。
「唔……我到底在想什么……」
自责于脑子里生出的龌龊想法,吴晓乐整理了下面部表,准备冲进去呵斥
妹夫的恶心行为,却发现自己怎样也迈不动步子,反而还盯着这双踩着凉拖的脚
发起呆
来,毕竟此刻与她一门之隔的总裁妹夫,正在里面不停地低吼着要把她的
臭脚丫子用满,亦或是
在袜子里面再让她穿上的话呢。
「周阳他,是真的很喜欢我的脚吗……」
「可为什么?脚有什么好玩的吗?而且我的脚还臭臭的……他真的不觉得难
闻吗?在餐厅说的那些话也是发自内心的?不可能吧……用脚要怎么才能开心起
来呢?」
对于这样的疑惑,位于厕所内的周阳似乎听到了似的,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
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就像是在回应吴晓乐那样,引得大姨子没能忍住想看妹
夫的的欲望,又透过小窗户往里看去。
「啊啊啊啊——晓乐姐!要来了!」
伴随周阳爽到极致的呻吟,吴晓乐的眼睛也瞪大到极点,从这双黑宝石般的
眼眸中倒映出来的,正是妹夫那根大颤抖着将本应
她妹妹的子宫里,为
周吴两家传宗接代的浓厚白浊,却全部灌进了她的酸臭船袜中的靡背德画面。
「太有劲了……就像炮弹一样的……我的袜子被都被
透了……要是打
在小里的话……估计会把子宫都
穿吧……那感觉一定美死了……」
目睹如此雄伟的的场面,吴晓乐的脑子里突然出现和前夫做
的记忆,前夫所拥有的东西甚至不愿意被她称之为,只不过就是一根短小纤
细的肠罢了,每次都没能让她尽兴。相比起来,妹夫的这东西才是真正的
啊。
「诶?那不是我今天穿的帆布鞋吗?怎么也在里面?」
因为全程目睹周阳的,所以能清楚地看见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刚刚蹲
下身把帆布鞋拿了起来,放到还在不断滴落水的
下面;似乎是想用这只鞋
子作为承载的容器,把兜在船袜里的白浊也都倒腾进了帆布鞋,最后连
也在里面来回搅拌起来。
「啊……今天都被这双臭袜子给吸引了,没能疼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
但也没关系喔,现在用最重要的来安慰你们啦……再用
涂抹均匀……尽
可能地保证你们肚子里的每一寸土地都能品尝到我的种子……嘿嘿嘿嘿……」
简直就是彻彻尾的对鞋袜发
的痴汉啊。
被周阳后的行为再度震惊的吴晓乐,终于撒开脚丫跑回自己的卧室,藏
进被窝里瑟瑟发抖,早已忘记自己是因为渴才想起床喝水的事了。
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妹夫居然喜欢她的臭脚丫子,并且真的在拿她今天穿
得酸臭无比的船袜在厕所里打飞机……这还是她那个为正直英俊严谨的总裁妹
夫吗?这不就是个偷偷拿大姨子的臭船袜在厕所自慰的变态吗?她以后要怎么面
对妹夫?不……别说以后了,明天早上要怎么面对?早餐还做吗?不做的话会被
怀疑的吧?如果妹夫发现她看到了,会怎么做呢?给她一大笔钱求她不要说?还
是恶向胆边生,一不做二不休地把她给强了?
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妹妹呢?要是说了他们俩就完了吧……不行不行,不能
这么做,妹夫这么有钱,来了欲望也不出去找而只是在家用她的袜子自慰,
这对比很多有钱男来说已经够好的了……嗯,就不说吧……还是不说好了,大
不了以后暗示一下,让他别再这样做了……或者要不,就当什么也没看到?可这
样又……啊啊啊到底怎么办呢?
满脑子都被这样那样的想法填满,源源不断的臆想好似开闸的洪水般永无止
尽,可到最后,吴晓乐的手指居然不自觉地伸向两腿之间,抚摸起那片早已湿润
的花田,脑袋里的诸多想法,也在经历残酷的斗争后消散得七七八八,唯独「说
起来,如果被妹夫的大进来的话……会不会爽死呢……真羡慕小芬,有个
这么大的老公……」这样本不该存在的念
,活到了最后。
「嗯……嗯……我……周阳……把大
进我的骚
里……啊……好
……一下就顶到子宫了……好舒服……嗯……用力……狠狠我的小骚
……」
完全被欲淹没的大姨子,手指越发快地抠弄
道里湿漉漉的
,对一切
都已不管不顾,仅有娇喘声压得很低,这是最后残留的理智,而伦理道德——那
是什么东西?不过是获取快感的媒介罢了。
「啊……好爽啊周阳……大把小骚
得好爽啊……」
「对不起啊妹妹……妹夫的大……现在已经是我的东西了……以后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