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扁平建筑不知何时已空空。只有那些锈迹斑斑的防盗门窗提醒我,这里曾经存放过某样东西。
而那辆烂嘉陵又是何时不见的呢?我死活想不起来。陆永平好像再没骑过它。在以后的岁月里,偶尔我眼前也会浮现出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样子。还有那些雨夜,它醉汉般卧倒在梧桐下的泥泞里,被雨滴敲打得叮叮作响,恍若地底的知了猴又要倾巢而出了。
记得拆线的第二天,母亲给我洗。她抱怨我的
发真是臭不可闻,洗发水打了一次又一次却老是不起沫。当顺脸而下的水终于没有那
咸味时,母亲才算心满意足。她转身去给我取毛巾,因为隔着澡盆,不得不弯下了腰。我下意识地歪过脑袋,就看到了她撅起的
。一时间,脑后的伤
又不可抑制地跳跃起来。
自从陆永平和我聊完那次的谈话后,就再也没瞧见他的踪影;好像是个奇异的梦,我对母亲的勃,时高时低,但又恰好能够控制得住,没有我对母亲
的紧紧相,在父亲出狱前,我们母子享受了一段很惬意的时光,两次的行差就错,像是根本没发生过一样,只是母亲在我面前,包得更加严实了,也可能是
秋的缘故。
秋高气爽,硕果归仓,贪婪的们,又期盼来一茬收成,黑土依然是那么肥沃,接踵而来的拔起了新芽,大
们开怀,小孩们欢笑,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到期中考试的成绩下来,我心里的竭虑总算稍缓,看着不错的总成绩,可算能给母亲一个代,在我想着怎么和母亲报告时,王伟超这个逗
,鬼
鬼脑的往我怀里塞了册作业本,没等我问,他就勾着肩说;“花五块钱买来的,很
彩哦”
我被搞得不明所以,打开一看,字迹斑驳,如果不看类容,很能让误以为,是同学互相传阅的小抄,看着满篇的字迹,又像是一篇感
肺腑的作文。
没等我细阅,知道我耐心有限的王伟超,动手翻到最后一页,我才知道,手里拿的,居然是一本奇葩的手抄本黄色小说,最让我无语的是,底页是像葫芦娃里面蛇脸型的
,可见制作
的画工差得不堪
目,最让我难以忍受的,
的私处,他画得横向生长,可见他对异
的身体,也是一无所知。
对母亲的下体,看过十数次的我,自然对这毫无兴趣,合上往王伟超怀里一扔,怂了句;“滚”
我和王伟超的友谊,我们自身都感觉诧异奇怪,对他的态度并没和别不同,可这孙子总乐意把热脸贴上来;“画得是难看,可里面的内容绝对劲
,写的是
老师和地中海偷
的事”
黄色刊物,总是那么奇特,写得光怪陆离,近乎所以,可只要附带上的描述,就足以吸引猎奇的目光,细细看完,我敢保证,写这东西的逗
,如果给任何一个老师发现,绝
要做开除处理,他把地中海描绘得,为了得到
老师的身体,无所不用其及,最让
好笑的,学校的
老师都
了个遍,连打扫卫生的老阿姨都没放过,还好母亲和小舅妈都在旁边的二中,不在波及的范围内,这才让我有悠然的心
,继续阅读下去。
对于一个初二的学生,连身体结构都没搞清楚呆
,一切的创作都来自幻想,之所以被男生追捧,还能让王伟超节省零食,掏钱去买手抄本,自然有它的可取之处,里面通篇
欲横流的直接,
老师骚媚至极的呼喊,什么
死我,
得骚
好爽,大
很
的言语,满篇可寻,看着看着,神经错
的跳动着,眼前渐渐的浮现,母亲下身水淋淋的褶红,两片湿滑的
蜜,夹在我的老二上,开出别样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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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母亲对我这三天两来回跑的习惯,也是见怪不怪了,把考试的成绩告诉她,也表现得欣欣然,这不禁让我心生失落。
看着母亲为晚饭忙碌的身影,我的眼睛似是又有了异能,能窥见她紧衣厚衫里的婀娜,当母亲寻着窃温温的目光,瞟了我一眼时,我眼皮一阵狂跳,心里那冲动再也无法遏制。
“你说你一天到晚,总神经兮兮的想啥”掩饰,并不代表真的能把记忆删除,被我眼神打量得心烦意的母亲,顺手就将抹布丢在了我的脸上。
油渍的嘈杂味是如此的不同,落在我的鼻子里,却闻出了骚烈的味道,对于正失神妄动的我,无疑是一次重击;晚饭的时候,我和母亲都吃得沉默不语,没了祥和时里的其乐融融,极像
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在母亲起身收拾碗筷时,我借机看了一眼,她眉
微锁,显得心事重重,至今我记得她灯光下的那副表
,像是涵盖了
类所有的喜怒哀乐,那么近,又那么遥远。
没有经历过那种事的
,很难理解当时我复杂的心
,但
的诱惑,又是如此的让我着迷,也可以说在母亲柔软的身躯上,我对
有了瘾,再次暗骂了声贱胚,难以控制翻涌不息的燥热
绪,我走过去,我感觉双腿抖得发软,也可以说是怕得惊颤。
脚下传递出热哄哄的气流,我也不知它们从和而起,只感觉蔓延至全身——我牢牢地抱住了她。
母亲没有抗拒,也没有回,只是淡淡的说:“行了,你该回房了”
躺在床上上,我却有些心绪不宁,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身上奇痒难耐,翻身起来听着磁带,从王伟超那拿来的《斯卡布罗集市》,也不再那样动听,听着那绵长又忧郁的旋律,更让我心烦意。
压制了许久,越是夜静,身体里的邪火,就越是往外冒
,蹑手蹑脚的跑下楼,黑漆漆的大厅,让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在我心里油然而升,再被巨大的心跳声碾至四面八方,幸好尿尿在我飘忽不定的住校回家中,跑回了隔壁院陪爷爷住。
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我轻轻的推着门,让我的措意的是,门应力而开,这让我想起一月前和陆永平吃完羊
后,对我说过的那句话;“姨父帮你劝劝你妈”
当时我是不信的,毕竟陆永平被母亲打得鼻青脸肿,对他肯定是恶痛绝,能不能给他开
说,都还两说;当时为什么吃羊
,是陆永平笑呵呵的说给我补补,当时羞红了脸,现在想来,陆永平自己也没少吃,那他是补什么呢,大
的恣意,让我嫉妒不以。
这样猫在门糟糟的想着,胯下的老二却急不可待,硬生生的直立起来,咽了下
水,我推门摸了进去,像极了一个
室行窃的小贼。
借着微弱的亮光,我扫了眼床上的软柔胴体,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母亲侧身朝里,留给我一个有勇气接近的背影,闻着满屋浓郁的香气,我激动简直喘不上气。
我脱去了秋衣,来到床边,芬芳更浓,告诫自己得再等等,完了就伏在母亲身边,轻轻的推了推,毫无反应,忍不住凑嘴在脖颈处拱了一会儿,母亲一如梦中,缩了缩脖子,轻嗯了一声,软软的呓语,仿佛是切的呼唤,让我兴奋莫名。
有别如第一次的惧怕,第二次的复杂,那次我异常喜悦,掀开薄被,熟的诱
体香扑涌而来,熏得我
重脚轻,神思渐沉,如同醉酒了一般。
手轻抚着母亲柔美的曲线,一路向下,触碰到滑的腿间,我更确信,陆永平真的为了我,而且规劝母亲,而她也做了退让,她
眠前,下身只穿了件三角内裤,迫不及待的埋首胯间,轻郁的骚味,更让我亢奋得无以复加。
整个过程母亲一声不响,纹温不动,直到我火热的鼻息,涌在
鼓鼓的丘壑上,她才泄出一温低啊声,身子也跟着微微一颤,我抬
在昏暗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