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
大龙嘴里含着半个蛋,仍然能清楚地发音。
「我叫东玲。」
姑娘把手在裤子上擦了一把,然后伸到我面前。
「你好,我,李希蒙。」
我握着姑娘的手,软软的。
「其实她叫东岭,不知道是不是她爸在村东儿那个土包子上
她妈时有的她。」
小龙在我坐到他身边后小声跟我说。
「你朋友?」
我从他手里抢下来仅存的半个蛋。
「,咋可能?是中学同学。」
「她也在这儿上班?」
「嗯,款台收银。」
「难怪觉得面熟。」
我咬了一蛋,感觉味道比原来更臭了,不知道小龙是不是每天都刷牙。
「,你看哪个小姑娘都面熟!那个小护士呢?不联系了?」
「早就不联系了,家嫁给警察了。」
「东玲也有对象了。上学时候她子就特大,有一次上体育课,一个别的班的男生突然跑到她身后,在她
子上抓了一把,结果,俩
就搞上对象了。」
「还可以这样?」
我有点不太相信。
「,农村都保守。」
「别放,我跟他早就黄了!」
东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桌边了,正用手抓着桌上的咸榨菜往嘴里塞。
「我,那得庆祝一下啊!晚上聚一下吧!」
小龙也抓了一把榨菜。
「行啊,」
东玲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我找亚南和她宿舍的朋友一起啊?」
「找那个鼻子上打钉的娘们儿呗?我就觉得她骚。」
大龙一脸的兴奋。
「不行,家有对象,不跟你瞎扯。」
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房,此刻,它们正随着东玲的跃动而上下飞舞。
我试着用双手去握住一只,并把它放在嘴里吮吸。
东玲的节奏更快了,似乎越来越兴奋,突然,她奋力急速地扭动髋骨,像是要挣脱束缚,又像是要扯断我的茎。
就在我担心她真的会把我的茎用力扭断时,一切都停止了,东玲像是被抽取了筋骨一样,瘫软在我的身上。
「你顶死我了!」
东玲的嘴在我耳畔呢喃,「我就知道你没喝醉,小滑
!」
「我真的醉了,现在有点想吐。」
我说了个谎,目的是为了让东玲尽快离开我的身体。
从她开始流汗,我就问到一冲脑的味道,而且,这种味道在她趴在我身上之后,更为
刻。
这使我坚定了两件事,一,这味道就是来自东玲的腋窝;二,坚决不再和她发生任何行为。
东玲并没有意识到这种生化武器对我造成的打击,可她还是一脑地爬了起来,大概我「想吐」
的这句话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她用床边的卫生纸擦了一把下体,然后穿上内裤,跑回隔壁继续推杯换盏。
我也挣扎着爬起来,跑进
卫生间想冲个澡,结果发现,大龙租住的地方并没有热水器,不仅如此,马桶里上一位客官留下的排泄物并没有冲水。
我连忙按下抽水开关,连按了几次,也没有半滴水从马桶内流出来。
此刻,我再也不想被说谎的内疚折磨内心了,我低下,一
吐在了地上。